如今有了機會,當然要好好的嘗試一翻。
白雲潛先是聞了聞,然後滿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好喝。”就是這房子裡太悶,又看不到月亮,如何才能對飲成三人?
有了主意,白雲潛便起身準備出門,但門口守著兩個大丫環,肯定是不能放他這個‘新娘子’走的。罷了,走窗……緊接著就發現窗戶也給鎖了,嘖,沒辦法了,直接上屋頂吧!
畢竟他可是神器,史上但凡神器,不說有通天之能,但又怎會弱了。彆的不說,他曾被利用搞過什麼無限遊戲,裡麵的獎品亦是五花八門。其中就有一樣,可以穿牆,還有一樣,可以一跳三尺高。
白雲潛當即把這兩樣法寶取出來,然後把酒壺往手裡一撈,這就上了屋頂。
今夜月色正好,賞月飲酒豈不美哉?
至於什麼有人下毒害他,此事嚴重?對於神器來說,這壓根不叫什麼大事。他這些年好不容易修成神器,重回人身,第一日怎麼可能浪費在這種陰謀詭計上麵,當然是要好好享受人間繁華。
順便的……躲在屋頂正好可以看看,害了他的人會不會有什麼下一步計劃?
說來也是有趣,剛回來就是人間四喜之一的洞房花燭夜,嘿嘿!這會兒已經三杯下肚,人已經有些輕飄飄了。
白雲潛心想,據說好酒才醉人,兌了水的不行,看來這靜王府的酒還是不錯的,於是秉著不浪費的原則,他又喝了兩杯。
人頓時就更暈了。
不過畢竟是神器,坐在屋頂還穩得很,並沒有出現跌落下去的慘事。
與此同時,前麵的酒也敬得差不多了。兩個喜房嬤嬤朝新房這邊走來,“薛管家說前麵快結束了,王爺馬上就過來了,讓咱們先進去準備著。”
“嬤嬤辛苦。”門外的兩個大丫環說完,便推開了身後的門,瞬間驚了。
“人呢?”
兩個大丫環頓時就是一驚,“我二人一直守在屋外,無人進出。”再看窗戶,也還是封好的,床下桌上也是無人。
“快去通知王爺!”
這一通知,其他幾位皇子跟聞到什麼味兒似的就跟了過來。尤其大皇子,一馬當先,衝得最快,“這是怎麼了啊,新娘子著呢?”
身邊二皇子難得的沒跟他唱反調,也跟著問:“靜王,你該不會是因為不滿婚事,把新娘子給弄沒了吧!”
靜王裴靜深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目光。應當同這個蠢貨無關,他此時出聲,也是怕那白雲潛是自己跑的,到時候連累到靖遠侯而以。
下麵的人這會兒早已經散開去找,但的的確確是沒人見過白雲潛。消息一個個的彙報回來,卻沒有一個是好的。
幾位皇子也是神情各異,除去最小的七皇子苦著一張臉,好像是自己媳婦丟了一般生無可戀。其他幾位大的心思各異,大皇子還特意往屋裡瞅了一眼,然後便立馬道:“這事兒有些不對啊,誰不知道五皇弟,哦現在該稱靜王你對府上掌控極強,據說丟隻雞不可能,這怎麼就丟了個活生生的人啊!”
裴靜深又看向他,不由懷疑是不是這個蠢貨乾的。至於白雲潛自己,他則是從未想過。畢竟這人要是有膽子和能力逃了,早就逃了。
整個靜王府的人都出麵在找,鬨騰了半天沒找到人。幾位皇子便說要出麵幫忙,靜王自是不允,正折騰著,一封血書承了上來。
寫血書的丫環叫藍喜,是從宮中時就跟著靜王的一個小丫環,出宮建府後就在府上,很多年了。她在血書上寫明自己被靜王指使要給王妃下毒,她無法拒命,卻又於心不安,便留下這封遺書自儘而亡。
白雲潛心道,嘖,感情著他就是個工具人,是被用來針對陷害靜王爺的。
果然,就這種破事兒他根本不需要費心去分析,躲一躲這不就明白了?
白雲潛一邊把最後一滴酒倒進嘴裡,一邊瞅著下麵那些皇子。這些人現在都亢奮了,大皇子一口咬定肯定是靜王把人害了,然後毀屍滅跡了。二皇子當即讚同,並號稱要搜查靜王府,尋找到被害死的靜王妃。
蠢蛋六皇子也不甘示弱,表示:“靜王你這是不服聖命,公然毒死男妃。”
靜王爺裴靜深冷笑著看著他們,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畢竟娶了男妃日後也不是不能休了再娶,這些人是要趁機落井下石,趁著父皇如今對他忌憚,直接弄死他。
薛管家嚇得不輕,“王,王爺。”
“繼續找。”裴靜深道:“死要見人活要見屍。”如果真是為了這一出,如今屍體在屋裡不是更好,但為什麼不在呢?
大皇子立即道:“我等一起幫忙。”
“不必。”裴靜深道。
“靜王爺這就霸道了,你藏的人讓你找,這算什麼笑話……”大皇子當即冷笑道,可他話還沒完,腦袋上就被砸了一個酒壺。
眾人當即一驚,“什麼人?”
“大膽!”
就見屋頂正坐著一個身穿大紅喜服的少年,雙頰泛紅,眼神飄忽,明顯喝得有點兒多。眾人再看砸了大皇子的那個酒壺,這可不就是喜房裡的那裡款式麼?
少年一手抓著屋頂的瓦,一邊晃晃悠悠的朝下看,那模樣認識的都認識,可不就是今晚的主角之一,靜王的男妃,白雲潛麼?
可他,不早該被毒死了麼?
這一下,在場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