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你飛快又麵無表情地撕碎賽馬券並吞掉,隨後果斷地將這張紙條塞了回去。你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直接爬回桌上,仿佛被鯊魚追趕一般極速下線。
這個存檔已經臟了!你決定像舍棄存檔“1”那樣舍棄存檔“2”。
退出存檔的你摘下了頭盔,準備休息。
這時你發現你姐姐給你發了消息。
姐姐:【我稍微查了查你的遊戲記錄,真是令我吃驚呢。沒想到你這幾天陸陸續續已經玩了三十小時了——我以為你隻對大魚吃小魚感興趣。】
姐姐:【是遊戲裡的什麼引起了你的興趣?夏油傑?】
她在說什麼可怕的話?你整個人寫滿抗拒:【不!不要在我麵前提他!】
令你鬆了一口氣的是——你姐姐沒有深究:【也行。如果你覺得這遊戲有趣,那就繼續玩下去。反之一旦你發現沒意思,也不用再嘗試下去。】
明明隻是玩遊戲,你姐姐說的卻好像是某種重大抉擇那樣,不過你也沒有吐槽,更沒有詢問:【好的。】
姐姐:【不過也不要太沉迷遊戲哦,如果玩得太多導致身體不適,記得吃我上次給你的藥。】
看到你姐姐的這條消息後,你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因為玩遊戲沒有好好照顧好你自己,所以周日才會差點生病:【我已經吃過了,之後會注意的。】
這時你又想起傑的事情。
當初你因為玩遊戲沒能順利吃飯,最終昏迷在大街上時正是他把你帶到醫院的,而你一直想要回禮,卻始終沒有辦法辦到——就連送他的魚魚皮膚都被回贈了!
你思考了幾秒:【話說回來,如果欠了男性的人情,姐姐你覺得應該以什麼方式怎麼還回去比較好?】
姐姐:【很難得——竟然從你口中聽到男性,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這個問題和問你傑長得怎麼樣一樣,都是很難輕易回答的問題。
就好像我喜歡在外頭露出客套笑容,在家就擺爛節能那樣,人仿佛一麵鏡子,從不同角度看會折射出不同的光。
你:【應該算是冷漠得體的好人,由於為人太客氣所以我送不出回禮。】
姐姐:【相處起來會很累嗎?】
你思考了幾秒,發現自己在和傑玩大魚吃小魚時完全不帶腦子。而且他似乎比你忙,所以總會比你先下線,完全不用思考怎麼結束組隊狀態:【這倒沒有。】
姐姐:【那麼隻要繼續相處下去,你就能順其自然地找到方法。】
你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在登上大魚吃小魚後,你發現傑也在線上。
你現在有點累,隻是想隨便玩玩,沒有組隊進行遊戲的打算,於是假裝沒看到他在線上。
沒想到傑發過來了一條消息——
【晚上好。】
該怎麼拒絕組隊邀請呢?你陷入了沉思,沒想到傑在和你打玩招呼後,直接開了一局單人。
看來隻是禮貌地打招呼而已,那沒事了。你快樂地回複他——【晚上好。我上線稍微玩玩單人。】
你不帶腦子地玩了兩局後,看到了傑的消息——
【好的。我去加班了,你早點睡。】
你回了一個“OK”:【你也早點睡。】
傑:【借你吉言。】
他下線了,你在又玩了一局後也下了線。
然後你就一直加班到周五下班時——終於可以休息了!這周末不用加班!
一回到家,你就快樂地戴上遊戲頭盔。
在夏油傑那邊的兩個存檔你是一個都不想上,而其他的存檔你都挺喜歡的,不希望被夏油傑吞掉,於是乾脆開了一個新存檔。
你決定瞎玩。
這次你發現自己的誕生地點竟然是會議室。
為什麼下班了還要看到會議室?你一想到早上剛提交的彙報,感覺自己的社畜之魂發出了悲鳴,整隻咒靈都自閉了起來。
你記得咒靈是人類負麵情緒所誕生的生物,這樣想來,壓抑的會議室裡出現咒靈再正常不過。
這時你注意到這間會議室的桌麵上還擺放著未收拾完全的文件,你的社畜本能直接帶領你爬上了桌麵,開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