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啊!下一個下一個!
“第二個,便是你們對著天道向我起誓,隻要公子身體痊愈不需要人照料,這期間不做任何背叛他的事,你們就可以要求我無條件解開奴印還你們自由。”
花容他們臉更黑了。
“這個比上一個更做不到好嗎!”花容指著床上的活死人很不開心地控訴,“那傷口上的雷印太歹毒了,誰碰誰倒黴而且藥石無醫,就算續命到最後還是會死,續得越久越是痛苦。痊愈根本不可能!”
旁邊的三妖用力點頭,非常讚同。
女修卻是淺淺一笑:“是這樣嗎?”她示意花容看向臥床,“你再仔細看看?”
還有什麼好看的,這個人明明就沒救了。花容心裡嘀咕著,卻還是走上前湊近觀察,很快他就瞪大了眼睛。
“有,有陣法!”少年失聲叫出來,“有陣法吸走了上麵的陰雷!”
他的叫喊又引來了其他三妖的上前,頓時又是幾聲驚疑。這怎麼可能呢!寂滅雷掌最麻煩的地方就是上麵的陰雷了,除非有大乘境以上的修士拚著跌落境界的損失幫忙引走這陰雷,否則注定誰沾誰倒黴。這麼陰損又棘手的東西竟然靠一道小小的陣法解決了?
四妖一陣恍惚,忽然又想起龍船上那個船老板得了陣圖後那欣喜若狂如獲至寶的模樣,再聯係之前龍船遇襲明明連牢籠看守都要跑上去幫忙的重大危機卻突然極詭異地快速擺平和船老板硬要送禮道謝的事……幾隻妖這會兒終於意識到這個將他們買下的主人其實非常了得了。
“如何?”這時,身後又響起溫和的女聲,“四位想好要怎麼選了嗎?”
天河水麵波光粼粼,一隻小舟悠然其上,看似漫無目的隨波逐流,實際上早就定好了路線不緊不慢往前趕。
“呼啊啊啊——”坐在船頭上,赤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毫無儀態地躺在了甲板上,“好無聊啊,到底什麼時候能上岸?”
沒人理他。
就在這時,平穩的小船忽然搖晃了起來,一隻鯊魚狀的六米長河獸毫無預兆地蹦出水麵,朝著小船躍來的同時也是對著剛好躺在船頭的赤焰張開了滿口利齒的大嘴。
麵臨生命威脅,當事妖一點緊張的反應都沒有,隻是半抬起身往頭頂的怪物看了一眼。下一秒,他跟河獸之間就撐起了一道圓形的防護罩,如泡泡一般裹住整隻小船的防護罩上方浮現了一道圓形陣圖,一束刃芒從陣圖中央飛閃而出對著河獸穿身而去。
下一秒,龐大的河獸整齊地一分為二,重新重重跌進河水裡再未上來。
“這是第多少個來著?”火妖撓撓頭,表情昏昏欲睡裡有些麻木,“忘了……”
從一開始的被嚇到屁滾尿流到如今的淡定欲睡其實也沒花多長時間,就跟一開始非常不服氣被奴役到能直接跪下喊爸爸一樣都沒有很久來著。
“赤焰,你有時間偷懶不如去看看梅姑娘那邊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船艙裡響起墨磊清冷的聲音,赤焰一回頭就看見這個高冷的金妖手裡拿著掃帚站在那裡高冷地對他說教。
“你這才叫沒事找事好嗎?明明船裡麵就有除塵陣法,偏要自己動手。”一邊抱怨著,赤焰還是站了起來往裡走。
“總比你什麼事都不做,成天混吃等死要好。”對方繼續高冷地懟了一句。
距離第一天登船做選擇已經過去七天了,在見識了女修的強大後四妖是毫無疑問地選了第二個。自然,仆役生涯也開始了。
花容因為有療愈能力當仁不讓地被派去緩解那位昏迷主人的傷勢了,連帶作為極樂鳥的白羽有時在對方十分痛苦時還會唱起梵樂從精神層麵上舒緩意誌,墨磊懷疑梅姑娘就是要的這個結果才特意要的這兩妖。
至於他和赤焰……
墨磊低頭看自己的掃帚,在無所事事了三天後,他很自覺地找了點能乾的活做一做,再這麼閒下去他真怕忘了自己奴仆的身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而另一頭完全沒自覺的赤焰是一點都不覺得有哪裡不對的,紅發紅眸的妖族青年大大咧咧地找去了梅露所在的房間,大大咧咧地敲起了門:“主人……哦,梅姑娘,墨磊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他說太閒了混吃等死。”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貨被人逮住賣掉並不冤。
“進來吧。”房間裡響起溫和的女聲,赤焰立刻推門而入,就看到少女坐在桌前翻看著一本書籍,笑著向他點頭,“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想請你和墨磊幫忙呢。”
啊?
赤焰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有事,隨後就看到少女向他晃了晃手上的書,封皮上寫著煉器真解四個字。
脾氣耿直不太愛用腦的赤焰這會兒腦子終於靈光了一下,看來後麵他們要比花容還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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