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銳澤:“正好上個月,Y國連下了一個月的雨,專家都說Y國的糧食減產已經是定局,Y國的收入主要來自於糧食和鋼鐵出口,因為這件事情,Y國的股市一路下跌,所以我想著,乾他一票。”
聽見這話,高熊等人當即附和道:“那就乾他一票。”
他們毫不猶豫:“我投八千萬。”
“我投七千萬。”
“我家窮,比不上你們,我就投個四千萬好了。”
“我把我名下的房子和車子都抵押了,投九千萬。”
……
反正就算是虧了,最多也就是虧個幾千萬,因為他們拿出來的這些錢的大頭都是之前買比比幣賺的。
“好。”
敖銳澤笑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兩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名侍者走了過來。
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陪著笑道:“海少,諸位大少,下午好。”
聽見動靜敖銳澤等人轉頭看了過去。
那名中年男人當即指著身旁的另一名中年男人說道:“這位是我們皇銘會所的周總。”
那位周總隨即笑眯眯地掏出了幾張名片遞給敖銳澤等人:“諸位好,鄙人周盛,來自照市,現在忝為皇銘會所總經理。”
敖銳澤等人接過名片一看。
姓周,來自照市,不出意外就是周家人了。
周家那可是庚省有名的土財主了。
他們心裡立時就有數了。
周盛又說道:“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請各位嘗嘗我們皇銘酒莊新出產的一款葡萄酒,順便和各位交交朋友。”
說著,他身後的幾名侍者搬來了一張桌子,將手中已經醒好的酒倒進了酒杯裡,端給了敖銳澤等人。
敖銳澤等人當即端起酒杯,看著酒杯裡的酒紅色液體,搖了搖之後,又嗅了嗅,然後才送進嘴裡。
高熊當即說道:“不愧是皇銘酒莊出產的頂級葡萄酒,酒色澄清,味道醇厚,香氣馥鬱,回味無窮。”
“確實是很不錯。”
……
說是品酒,但其實誰的心思都不在酒上,所以隻嘗了一口,眾人就都放下了。
他們隻知道,皇銘酒莊的酒可不便宜,隨隨便便都要十幾萬一瓶。
就衝著敖銳澤曾經從皇銘會所裡一口氣贏走了兩個多億的事情,這位周總至少也不會對他這麼熱情吧!
隻見周盛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實不相瞞,上一次海少你推薦高少他們購買比比幣的時候,我正好路過,聽到了你們的交談,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當時並沒有選擇入手,導致白白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後來我每每想起,都覺得無比的遺憾。”
其實當時他根本不在皇銘,而是正在包廂裡服務敖銳澤他們的侍者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報了上來。
至於所謂的某些原因,說白了就是他當時和其他人一樣,根本不相信敖銳澤。
但是那些侍者有的信了。
然後皇銘繼失去了兩個多億之後,又失去了一批優秀的員工。
所以事情發生之後,周盛忍不住調查了敖銳澤一番。
看完調查到的資料之後,他和其他人做出了不同的判定。
他的直覺告訴他,敖銳澤絕不可能隻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紈絝,至少一般的草包紈絝,可不敢在比比幣腰斬的時候,還繼續大量買入比比幣,更彆說他從一開始,就篤定地告訴了高熊等人比比幣還能再翻二十倍,讓他們彆急著賣。
所以周盛才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本意隻是想和敖銳澤交個朋友。
周盛:“隻是沒想到我剛過來,一不小心又聽到了海少的話。”
他看著敖銳澤,笑著說道:“我對海少的計劃很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參與其中。”
敖銳澤直接就笑了,他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隻見他直接伸出了手:“歡迎至極。”
兩隻手隨後就握到了一起,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
看見這一幕,高熊等人忍不住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沒有想到就連周盛也心動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認為敖銳澤這一次還會大賺一筆。
所以他們要不要叫上親朋好友一起?
畢竟這麼好的發財的機會呢。
想到這裡,他們頓時也變得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