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好一會兒,她才重新張開了口:“好。”
然後她就直接站起了身:“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她得和嚴啟再聊一聊。
“對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敖銳澤從剛才拿回來的那一堆東西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她。
“這是我的一個……客戶送給你的。”
就是王董。
張清妍下意識的愣了一下,然後她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敖銳澤的那個客戶對於他們這次的交易很滿意,所以順便給他的家人也就是她也準備了一份謝禮。
因為敖銳澤最近沒少往家裡帶東西,所以她也就沒有多想,直接就接過了那個盒子。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盒子,上麵還用水晶鑲嵌了幾個英文字母——那應該就是裡麵的東西的商標。
她打開盒子一看,眼睛頓時就亮了。
盒子裡裝著的是一條項鏈,精致的小天鵝造型,閃耀著令女人看到之後絕對會動心的金屬光澤。
張清妍隻說
道:“謝謝,我很喜歡。”
而後她也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明天中午我們去吃烤魚吧,為了慶祝我們擺脫了趙家那些臭蟲,而且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把家裡打掃的這麼乾淨。”
最主要的是,從敖銳澤最近沒少往家裡帶東西的情況來看,他的工作應該還挺順利的,這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敖銳澤:“……”
他轉頭一看,才發現今天家裡的確乾淨的不像話。
就連地板間的縫隙裡甚至都看不到絲毫的汙垢。
不過這當然不是他的手筆。
敖銳澤眉頭一挑。
他直接轉頭看向了窗外花盆裡的枸杞樹。
隻見那顆枸杞樹小小的搖了搖自己的枝條。
所以這位田螺姑娘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敖銳澤笑了笑。
隻是受了幾次靈氣的灌溉,它竟然就生出了靈智。
倒是個有福氣的。
“好。”
敖銳澤說。
等到張清妍回到房間,敖銳澤就直接走向了那盆枸杞樹,然後往它的花盆裡塞了一塊靈石。
枸杞樹的枝條頓時就搖曳地更加歡快了。
奶團子見狀,隨即就從敖銳澤的識海裡爬了出來。
它直接湊到了枸杞樹跟前,抬起手戳了戳它。
主要是因為這還是它第一次見到比它還小的靈植。
枸杞樹也抬起一根枝條戳了戳它的大胖臉。
有點軟。
想rua。
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它的幾根枝條突然變長了一截,另一頭直接纏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一架純天然的秋千就這樣做成了。
奶團子的眼睛頓時就更亮了。
它當即就飛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秋千上,逛蕩了起來。
殊不知枸杞樹的枝條也因此埋進了它的絨毛裡。
“咯咯咯咯!”
看著玩得彆提有多開心的奶團子和枸杞樹,敖銳澤還能說什麼呢,他直接回了房間。
……
張清妍和嚴啟和好了。
敖銳澤去了海市。
因為孫建宏的生日到了,他在他家裡擺了幾桌,把古玩圈的朋友全都叫了過去。
孫修霽還真就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再見到敖銳澤。
以至於他原本正因為剛剛被孫建宏催了一通婚而有些煩悶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就到了娛樂時間了。
孫建宏當即招呼道:“打牌還是打麻將?”
李老板:“打麻將吧,好久沒打過了。”
其他人自然也都不會拒絕。
孫修霽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他不喜歡打麻將,主要是因為孫建宏他們總喜歡一邊抽煙,一邊打,上了頭之後還喜歡大喊大叫,給他一種烏煙瘴氣的感覺。
所以以往到了這個時候,他總是會第一時間回自己的房間去。
隻是這一次——
看到敖銳澤也在麻將桌前坐了下來,他的腳在地上點了又點,最後也還是沒有離開。
然後他就知道了,其實是他誤會麻將了,它本身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屬性,隻在於玩他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有的人,牌技不好,拖拖拉拉,情緒又比較豐富,就會給人一種烏煙瘴氣的感覺。
有的人,牌技好,動
作如行雲流水,不吵不鬨,臉還長得好……誰還有心情去看牌呢。
孫修霽看了一眼敖銳澤棱角分明的側臉,又看了一眼他過於性感的喉結,再看了一眼指節修長、青筋分明的大手,忍不住鬆了鬆襯衣上的扣子。
孫修霽知道,自己好像有億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