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都2022年了,街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了,居然還有殺人團夥流竄作案?”
“關鍵是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政府居然還沒有抓到哪怕一個罪犯。”
七寶閣裡,說起這件事情,李老板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聽見這話,其他人也紛紛道:“是啊,聽說遇難的人都已經快超過三百個了,而且還不乏一家十幾口,連帶著保鏢在內全都被殺的。”
“現在網上也都鬨翻了,其他國家也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尤其是那些歐美國家,希望政府能儘快將凶手都抓住吧。”
不過雖是這麼說,他們除了加強了一下家中的警戒,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就是了。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會愈演愈烈。
一個星期後,案情最嚴重的禮省竟然不顧上麵和民間的反對,強行開始實行嚴格的宵禁政策。
消息傳出,華國社會一片嘩然。
但是敏銳的人已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那麼多人一擁而上,去追查這件事情,政府就算是想捂也捂不住了。
“什麼,那些遇難的人全都是因為全身的血液被吸乾死的,而且他們的脖子上還都留著兩個血洞?”
“兩個血洞?難道是僵屍乾的?”
“華國居然還藏著這麼多的僵屍。”
“不是,是吸血鬼乾的,有人看見那些凶手殺了人之後變成蝙蝠飛走了。”
“什麼,居然是國外的那群撲騰蛾子乾的?”
“媽的,難怪最近那些歐美國家的人蹦噠地那麼厲害,他們十有**是知道了在我們華國作祟的是吸血鬼了。”
“真以為我們華國好欺負是吧?”
“特務處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等著吧,等到他們騰出手來,一定讓那些撲騰蛾子全都有來無回。”
孫建宏猛地一拍桌子說道。
敖銳澤卻說了一句:“恐怕沒那麼容易。”
“什麼?”
孫建宏等人當即就驚住了。
在他們看來,敖銳澤那麼厲害,卻說出了這樣的話,就說明這件事情恐怕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嚴重不少。
“張老弟,難道你還知道什麼內情?”
“嗯。”
敖銳澤端起了茶杯,一旁的李老板見狀,連忙提起旁邊的水壺給他續了一些開水:“是算到了一些。”
“比如這些吸血鬼之所以突然猖狂了起來,是因為他們所隸屬的吸血鬼十三氏族中最強大的布魯赫族的親王複活了。”
“什麼?”
孫建宏等人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吸血鬼親王?
就算他們不知道吸血鬼親王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想想也知道,如果吸血鬼親王不厲害,那麼那些吸血鬼為什麼要去複活他。
敖銳澤:“按照現在的情形來看,他複活之後的第一個目標應該就是華國。”
“對了,那位東南首富宗政革就是布魯赫族安插在華國的奸細。”
“這段時間,在華國作祟的吸血鬼,就是宗政革和他的那些屬下。”
敖銳澤隻是覺得是時候給華國政府提個醒了。
以往宗政革和他的那些屬下因為怕被華國政府發現,都不得不縮著脖子做人。
可是現在,他們覺得他們成為這個世界的無冕之王指日可待,所以他們可不就都囂張起來了嗎。
因而這段時間,被他們殺
害的人,大都是以往得罪過他們的人,有貪心不足隔三差五就向他們索賄的貪官,也有一開始跟他們同流合汙後來因為利益分配不均背叛了他們的奸商……
但要是再讓他們猖獗下去,就要牽連到無辜的平民了。
宗政革?
這個名字他們能不耳熟嗎?
畢竟這段時間,嚴家的人可沒少對外宣稱,他們家認定的兒媳婦隻有一個,那就是東南首富宗政革的救命恩人錢善靜。
所以如果不是知道敖銳澤的為人,他們沒準都要懷疑敖銳澤是在故意栽贓宗政革了。
孫建宏等人當即就坐不住了:“我這就去找吳省長……”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敖銳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張清妍打來的。
她說:“我和嚴啟分手了。”
剛分的。
那天晚上她把嚴啟的聯係方式全都刪掉了之後,第二天一早,嚴啟就又來找她了。
他再三向她道歉。
一開始她並不為所動。
可是隨著嚴啟天天來她的公司找她,而且半個月前他還因為過來的時候淋了一場大雨,差點燒到三十九度,她就又心軟了。
結果就在剛才,他們還是分手了。
這一次,是嚴啟提的。
因為他天天跑到她這裡來求她原諒的事情被人宣揚了出去。
這下子,嘲諷他和嚴家的人更多了。
嚴父越發憤怒,他鐵了心要給嚴啟一個教訓。
他把自己的兩個私生子安排進了公司,又把嚴啟副總經理的位置給擼了。
沒想到那兩個私生子竟然都有幾分本事,加上他們心知肚明,隻要嚴啟這個婚生子不倒,他們根本沒有上位的可能,所以他們直接選擇了先聯合起來,把嚴啟鬥倒。
因為他們,短短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嚴啟就弄砸了三個項目。
也正因為如此,嚴父對他越來越不滿,對那兩個私生子越來越滿意。
直覺告訴嚴啟,再這樣下去,他嚴家繼承人的位置就真的要不保了。
而他想到的方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先和張清妍先分手,等到嚴父的氣消了,他坐穩嚴家繼承人的位置之後,他們再複合。
一時之間,張清妍也不知道是該說嚴啟是個骨氣的,還是該說他是個懦夫。
說他有骨氣吧,他敢違背嚴父嚴母的意願,堅定地想要跟她在一起。
說他是個懦夫吧,他始終沒有跟嚴家徹底鬨翻,放棄嚴家的家業,出來自己打拚出一片天空的勇氣。
也是,畢竟明明伸手就可以得到的東西,卻要他拱手於人,還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而他自己更要拉下臉麵,再去奮鬥,去拚搏,他怎麼可能甘心呢。
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厭倦了,也看清了。
厭倦了嚴家的咄咄逼人,看清了嚴啟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