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詩人的糟糠妻 十(2 / 2)

薑父急匆匆的走到電話旁邊,看到老妻正對著電話落淚,還以為母女倆又吵架了,剛要發火,伸手接過電話,打算斥責女兒一通,結果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嬰孩的咿咿呀呀聲。

薑父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外孫子明月奴。

薑父想要接過電話,薑母難得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子,繼續對著電話一邊笑一邊流淚。

到最後,薑母心疼女兒的電話費,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掛電話前,薑小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姆媽,回頭我帶寶寶去照相,然後把照片給您寄回去啊!”

“好好好!”薑母笑嗬嗬的說道,她可以看到外孫了。其實她孫子孫女一大堆了,可對於女兒和外孫,她總是格外惦記。一則是因為小妹是她唯一的女兒,又遭遇這樣大的變故,孤身在外,生孩子的時候,自己又不在身邊,外孫出生到現在,自己連麵也沒見過。

每每想起,總是心酸難過。

薑母放下電話,既欣慰又開心,拿帕子擦了擦眼淚,一扭頭看到黑著張臉的薑父,嚇了一腳,“老爺,你怎麼在這?”

薑父聞言,臉更黑了,他怎麼在這?他在這都很長時間了好不好?這老太婆是不是故意的?

“誰的電話?”薑父清了清嗓子問道。

“小妹的電話。”薑母給薑父倒了杯熱茶,說道。

“小妹現在還在柏林嗎?什麼時候回來?”薑父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道。

薑母愣了愣,“不知道。”她光顧著和外孫交流去了,沒想起來問這些。

薑父氣的臉紅脖子粗,“那你接了半天電話都在乾些什麼啊?”

“和外孫說話啊!”薑母理直氣壯的說道。

薑父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你跟個不會說話的孩子說什麼啊,浪費時間嘛這不是!“下次小妹再來電話,讓我來接!”

“我沒和小妹約定好下次什麼時候打電話啊?誰知道到時候你在不在家啊。不過小妹說了,會給我寄照片回來,我終於可以看到我外孫了。哎,不行,我得去菩薩麵前多燒幾炷香,求菩薩保佑小妹和寶寶平平安安的才好啊。”說完,薑母急匆匆的往小佛堂走去。

留下薑父一人坐在那,氣的直翻白眼。

米國,掛了電話後的薑小樓笑了,剛才的電話提醒她了,現在可不是古代,有照相機,她完全可以給寶寶多拍點照片,將來長大後翻出來看,多有意思啊!

薑小樓立刻找了家照相館,請師傅到家裡來,她鄭重裝扮了一下,抱著寶寶拍了好幾張照片,讓人加緊洗了出來,挑出最好看的一張放大掛在家裡,其餘的,寄回了國。

之後,薑小樓一邊繼續買地皮買證券賺錢,一邊自學起了攝影。

薑小樓接觸攝影的初衷,是為了給兒子多拍點照片,可接觸過後,她發現了攝影的樂趣,漸漸沉迷。

其實薑小樓考慮過,她以後要做些什麼,是遵循的軌跡,繼續當個企業家?還是從事彆的行業?

現在,薑小樓有了目標,當個攝影師也不錯啊,用相機記錄下這個時代,留給後人。多有意義啊。

雖然現在的相機沒有後世的先進,但也挺有意思的。

華國,薑家,薑至義收到了一份穿越大洋而來的信,特意趕回家一趟。

“姆媽,小妹的信。”老遠的,薑至義就喚道。

隻見聽到聲音的薑母快速從佛堂裡出來了,目光緊緊盯著薑至義——手裡的信。

“姆媽,小妹信裡寫了什麼啊,這麼厚!”薑至義一邊拆信一邊問道。

薑至義拆信的動作有點粗魯,薑母蹙眉,“你慢著些,彆把照片撕壞了!”

“照片?”薑至義低頭看了看信,動作快了些許,說起來,他也沒見過他的大外甥啊!

“呦,真可愛!和小妹小時候一個樣。”薑至義比薑小樓大十二歲,他算是看著薑小樓長大的,對薑小樓小時候的記憶很深刻!

“誰說的,這眼睛,活脫脫像極了慕白!”薑母一邊笑一邊說道。

薑至義看了薑母一眼,見她隻是笑,沒有像以前一樣提起這事就唉聲歎氣的哭,鬆了口氣,“誰說的,他的眼睛像我,是瑞鳳眼好不好?”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寶寶哪像你了!”薑母沒好氣的說道。

這邊母子倆對著七八張照片笑眯了眼睛,薑至義試圖悄悄藏一張照片,結果被薑母發現,無情的鎮壓了,然後收走了所有的照片!

薑至義嗬嗬笑了,不就是照片嘛!他決定不告訴姆媽,他下個月要去米國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每到期末的時候,就是作業多的時候,我姑娘昨晚從放學一直寫到了七點鐘,才將將寫完一個作業。十課左右的二類字(就是要求能認出來的字,不要求會寫),每課最少十二個字,每個字帶拚音,寫三遍。好在數學作業昨天中午就做完了。還有其他的複習作業,就沒讓她做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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