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詩人的糟糠妻 十二(2 / 2)

“有沒有寶寶單獨的照片?”薑至仁說道。

“乾嘛?你嫌棄我啊!”薑至義問道。

“不然呢?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薑至仁白了薑至義一眼。

“我身上沒有,回去拿給你。”薑至義不以為然,他們兄弟彼此嫌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冷慕白的視線卻死死凝固在照片上,那個孩子,就是他兒子嗎?

“至仁兄,這孩子,這孩子······”冷慕白顫抖著問道。

薑至義有些尷尬,“嗬嗬。”

薑至義笑道,“對,這孩子就是我薑家的外甥,我家小妹的兒子,那個被他爸爸要求打掉的孩子。”

“至義!”薑至仁瞪了薑至義一眼,讓他注意分寸。

薑至義卻滿不在乎,做得出這樣的事還怕被人說嗎?他見冷慕白的視線一直盯著照片,當著冷慕白的麵,將照片收了回去。

冷慕白張口欲言,可卻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說什麼。

薑至仁麵有不忍,“至義,照片給我。”

薑至義笑了笑,裝作沒聽見,轉身就走,隨便找了個人寒暄起來,“啊,楊局長,幸會幸會。”

薑至仁蹙眉,試圖叫住他,“至義!”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冷慕白拉住薑至仁,“至仁兄,不必了。”

看著冷慕白蒼白的臉色,薑至仁歎了口氣,“慕白,你要想開點,身子要緊。”

冷慕白還在想著那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如果父母看到這個孩子,肯定會很高興的,說不定病都會好的。米國,方才他們說薑小樓在米國,不是在柏林嗎?怎麼又去米國了?

“小樓不是在柏林嗎?怎麼又去米國了?”冷慕白忍不住問道。

薑至仁欲言又止的看了冷慕白一眼,雖然他很欣賞慕白的文采,可在小妹這件事上,慕白他······

“小妹三個月前搬到米國的,如果不出意外,很可能以後就在那邊定居了。至於照片,回頭我會拿給你的。你帶回去給伯父伯母,或許可以稍稍告慰伯父伯母。”薑至仁說道。

冷慕白滿眼感激,“多謝至仁兄。”自從白雪小產,二人離婚的事鬨的沸沸揚揚之後,父母就病了,自己北平、濉溪兩地奔波,還要承受旁人的誤解和非議,心力交瘁!

第二日,薑至仁親自將兩張照片送到了冷慕白手裡,這是他昨晚和薑至義拉扯了半日才拿到的。

冷慕白看到照片上那個胖乎乎的娃娃,正在對著鏡頭傻乎乎的笑著。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嗎?冷慕白撫摸著照片上那個胖娃娃,心裡有些酸澀。

“趕緊給伯父伯母送去吧!”薑至仁看他這般模樣,心裡也有些酸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冷慕白點點頭,準備去主任辦公室請假,結果迎麵撞上一個女學生,“季夏!”冷慕白驚訝道,瞬間忘記了所有。

“老師!”

兩個人站在門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無言。

薑至仁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得,自己方才的同情貌似是多餘的。慕白啊,他總是能迅速的從一段感情裡抽身而出,然後很快的投入另一段新的感情。

“季夏,你這段時間怎麼沒來學校上課?是出了什麼事嗎?”二人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冷慕白忍不住問道。

“我去了香山,在那呆了一個星期,又去了很多地方。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仔細考慮我們的關係。”季夏停下了腳步,看向冷慕白。

冷慕白緊張的看著她,等待著從她口中說出最後的答案。

“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不是學生對老師的感情,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感情。我不想再當你的學生了,我愛你!慕白,你呢,你對我是什麼感覺?”季夏雙手緊握,緊張的盯著冷慕白。

在聽到季夏這麼濃烈大膽的告白之後,冷慕白的腦子裡仿佛煙花盛開一般絢爛。他不由得笑了,“季夏,你知道嗎?這一個多月來,家庭,事業,愛情、親情,我焦頭爛額,走投無路。可現在,因為你的這句話,我什麼都不怕了。謝謝你,願意給我這個失敗者以愛。季夏,謝謝你愛我!我也愛你,以一個男人的身份!”

季夏再也忍不住了,撲入了冷慕白的懷抱。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們這下雪了,初雪啊,可惜是在晚上,下了一會就停了。你們那下雪了嗎?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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