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一百二十九(1 / 2)

“這發展真酷呢……”

“是啊,真酷。”

輕盈飄落的羽毛仿佛下起一場小雨,孩子們迎著依然絢爛的日光,在爆炸聲中打開了一罐可樂:“乾杯。”

就在幾分鐘前,中忍考試被迫終止了。

當時正是這場考試的最後一場決鬥,木葉宇智波佐助vs砂忍我愛羅。鯉陽不似鳴人對宇智波佐助還有著同伴情,會在觀眾席上與小櫻、卡卡西老師一起仿佛組成了後援團似的咬牙切齒觀戰,背後還站著或摸頭或按肩膀時不時出聲點評解說的爸爸媽媽。

他隻是覺得,既然天氣這麼好,為什麼不來一次即興的野餐呢?景光尼桑的手藝如此美味。

……也許你還記得中忍考試還沒有結束?中忍考試如果有張嘴那肯定是要鬨的。

你說對了,的確沒有結束,但中忍考試最大的看點已經結束了,它和結束了又有什麼區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瞧你這說的不是讓人糊塗嗎,最大的看點這才剛開始!你瞧那,都在說呢,宇智波的遺孤宇智波佐助,這是大名人啊。

誒——!宇智波已經看夠了,沒什麼好稀奇的,地獄一大夥兒呢。

鯉陽與月鯉一唱一和,最終總結:想看的隻有發小鳴人罷遼。

他們在屋簷上專心致誌搞起野餐,對,屋簷上……直麵太陽的普愛。多好的地方啊,能感受到熱情濃烈又平等的愛,萩原研二把可樂塞給鯉陽冰鎮,一會兒因為雙人相聲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一會兒又幽怨的像個太陽下的雪人。

不過也沒有多大的怨言。

因為鳴人的戰鬥十分精彩,即使雙方都隻是十二三歲的孩子,日向寧次的八卦六十四掌、白眼、點穴,漩渦鳴人的通靈術、多重影分·身術、螺旋丸,也讓兩位忍者狂熱愛好者大飽眼福,塞滿了胃口也暫時消退了他們對忍者的熱度。

感謝鳴人,他故意在修行中表現優異讓好色仙人比計劃多‘教’了些忍術,才能在這個時候展現出精彩絕倫的對決。

——其實鳴人也十分感謝自己,他一邊自鳴得意自己有先見之明,一邊乾勁十足的龍卷風襲擊停車場——那種小孩子想在爸爸媽媽麵前表現的**一覽無遺。

是的,這是一個漩渦·波風麵麻·鳴人。

他會動腦子!

看著鳴人的忍術,坐在高處的猿飛日斬露出了一絲詫異。他當然知道自來也給鳴人開補習班的事,但他不知道自來也現在就教了鳴人水門的螺旋丸,還讓鳴人就學會了水門的螺旋丸!

水門,你有一個不得了的兒子啊。

火影不免有些眼酸,他不著痕跡的按過眼角,自嘲人老了就是容易感動……

在火影欣慰注視木葉下一代的視線中,日向寧次作為日向一族的天才少年負隅頑抗,最終還是遺憾落敗木葉小怪物漩渦鳴人手中。這誰都沒想到的局麵,讓全場眾人、尤其是壓了日向寧次贏的賭徒頓時嘩然不止。

這誰能想到呢?這誰能想到呢?日向寧次居然輸了!我■■■!(和諧又優美的問候)

立馬就有脾氣暴躁的家夥向場地裡丟東西,惡毒的咒罵大多來自賭輸一大筆錢的忍者……與之相反的,屋頂上的氛圍仿佛鳴人已經成了火影般喜氣洋洋。

就連中忍考試結束也沒影響了他們的好心情,甚至在風影挾持火影落在了屋頂上,鯉陽看著麵對他們落下的屁股還想去踢一腳。

很難不去踢。

【大蛇丸雙手結印,用力拍在瓦片——很遺憾,他從來沒有正麵與老師對抗的打算。與自己的老師決鬥,他對結果如何還是心裡有數的。

但也並非說,他就沒有獲勝的可能。】

畫外音突然響起:【實力不足計劃來湊,大蛇丸早已經為這一天做好了十全的準備。不敵老師,那就找老師不敵的人來,以策萬全,那就多找幾個人來:他將用禁術召喚來黃泉的亡魂,老師的老師的兄長,老師的老師,老師的學生的學生,讓三位火影複活成為自己的傀儡來戰鬥!殺人誅心!

陳舊的棺木從封印陣裡緩緩出現。】

噗咳——鯉陽拿可樂的手一抖,咳的撕心裂肺。

複活?

複活柱間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複活扉間?可惡的大蛇丸,他根本不知道複活扉間究竟意味了什麼,意味著扉間的分·身會全部消失!地獄裡的扉間分·身消失時正在做實驗怎麼辦?正在進行的實驗會突然中止,如果有危險性還可能發生大爆炸,造出地獄的擂缽街……

還有地麵上——當然,不是指家裡養老的扉間,家裡養老的扉間就算消失時在做飯,就算扉間把房子燒了炸了都沒關係,反正是港口黑手黨送的房子,鯉陽一點也不肉痛——是指黑衣組織裡養老的扉間!扉間可是在替他臥底啊!

鯉陽都能想象到那個畫麵,奧斯維得在琴酒的麵前‘噗’一聲化作白煙消失,琴酒驚愕,琴酒沉思,琴酒狂喜發表法國白蘭地波本老鼠宣言……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啊。

我才不要一直讀三年級qaq。

眼看著大蛇丸雙手結印,就要雙手按上瓦片,萬年三年級的人生近在眼前,鯉陽情急之下,一鼓作氣把月鯉丟了出去。不明所以然驚恐騰空的月鯉瞪大眼睛,對上了鯉陽的視線,鯉陽向他點頭,給予了最沉重的信任:上吧力a!用你的歐拉木大掉扉間的棺材吧!

就要被丟出陰陽術範圍的月鯉更是瞪大眼睛:你是讓我去和大蛇丸打架?!

我打過架嗎?

我會打架嗎!

你這是讓我去挨打啊!彆忘了我疼你也會疼!

正是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你疼不一定我會疼——月鯉露出一絲詭異的神色,心想既然都這樣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未落地的半空中隨著‘呼呼’風聲變回了替身狀態。

他消失了。

啊啊啊啊!你居然逃跑!鯉陽在心中尖叫,陳舊的棺木已從大蛇丸麵前的通靈陣中冒出頭,露出【初】的字樣。石錘了是按順序一二四來,眼看著柱間已經救不回來了,鯉陽飛快丟出去一道陰陽術。

“靈·縛!”

柱間也就算了。

——扉間絕對不可以複活的呀!

【靈·縛】,全稱【靈力的束縛】,安倍晴明玩出花樣的陰陽術之一,簡稱最陰。

被打斷通靈術的大蛇丸表情並不好看。想想也是,被不知名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封印了一瞬查克拉導致穢土轉生被中斷,誰能平靜下來?

“你似乎為今天做了許多準備啊,猿飛老師。”

他咬牙切齒的說。

猿飛日斬:“……”我想我說我不知道你可能也不信,事實上我現在其實也很懵,你什麼意思?今天來襲擊木葉的究竟有幾波人?

“看樣子人老了就喜歡未雨綢繆啊,老師。”大蛇丸說:“隻是您要失望了,即使沒達到計劃裡的效果……隻是這一個也足夠了。”

萩原研二與諸伏景光津津有味看著。

鯉陽也終於鬆了口氣,坐在野餐布上發了一會兒呆,隔著四紫炎陣朝下方看……觀眾席上睡滿了歪七扭八的觀眾,像聚在一起的螞蟻,一些螞蟻在打架,一些螞蟻在運輸,還有大黑螞蟻在四紫炎陣外觀戰。

村口的方向好像也發生了狀況,該不是還有人從外部襲擊?

鯉陽大膽放開自己的想象,突然想起他們選的民宿好像就挺接近村口的。想起想睡覺和不感興趣留在民宿的某兩人,鯉陽突然陷入了不知說什麼好的沉默。

……

…………不會吧?

應該不會吧?

總之先默哀肯定沒有錯,鯉陽雙手合十,為選擇村口做戰場的忍者道了一聲可憐。

就在鯉陽念叨的時候,遠在村口民宿的蘭波實際上正在為此感到糟心。太野蠻了,法國人靠著自己用枕頭被子搭起來的懶人沙發想,太粗俗了,我實在無法理解某些人對忍者這種存在的崇拜。

他們甚至不知道什麼叫做審美!法國人惡毒的譏諷,證據就是那雕刻著人像的石壁。

“你有沒有覺得外麵有點兒吵?我聽到許多人踩過屋頂的聲音。”

臥室門‘哢嚓’一聲打開,織田作之助從屋內探出頭問,帶著爆睡被打攪的迷朦,你甚至能看到他眼睛下的青黑,那是文學創作的重拳留下的痕跡。

“你可以親自去看一看。”

蘭波說,並沒有想解釋或者幫忙的意思,因為這是他的度假時間。織田作之助到正對村口的窗戶朝外看了一眼後,果斷回房間取出了雙槍,裝上消聲器。

“你打算幫木葉。”蘭波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一係列舉動,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織田作之助沒有否決,他將雙槍彆入槍套,披上外套。

“我記得你說過你不願再殺人。”蘭波輕柔的問,“現在你放棄了嗎?”

“不,你為什麼這麼想?”

織田作之助打開門,困惑的說:“我隻是去對付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