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鯉陽,對宇智波佐助打出了一擊暴擊。
你誰?
宇智波佐助心想這是拒絕接受道歉的意思嗎?為什麼要用這樣仿佛帶著些輕蔑的方式……也許是在鬨脾氣,他又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的確不該被輕易原諒,鯉陽會這樣帶有個人情緒拒絕也是理所當然。
“你是誰。”
見人愣住了,鯉陽帶著奇怪與無聊又問了一遍“叫住我究竟有什麼事?”
第二次了,宇智波佐助深深看著他,禁不住去問“……你在發脾氣,還是真的不認識我。”
“我該認識你嗎?”
鯉陽仔細打量這個叫住他道歉的人——這一看倒好,倒是真從發型上感到了幾分熟悉!
是在哪裡呢?鯉陽捏著下巴絞儘腦汁的思考“一定在哪裡見過……啊!在鳴人寄給我的照片上,你是他的隊友!”
所以鳴人的隊友叫什麼來著?
說時遲那時快,鯉陽雙手攏成一個喇叭,以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速度“鳴人——你的隊友叫什麼名字來著?”
“櫻醬——”
鳴人遠遠的大聲喊。
“小櫻那不是女孩子嗎,我說另一個!”
“你說佐井嗎——嗷斑大叔快住手,很痛誒!”
以為鯉陽問現在隊友的鳴人慘叫一聲,淒淒慘慘的狗狗眼並不能激起宇智波斑的憐憫。開玩笑,柱間常用這招,宇智波斑早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斑大叔!那個漩渦臉要跑!”
漩渦鳴人果斷禍水東引,揭發宇智波帶土逃跑計劃。
來啊!
小狐狸麵目猙獰的想。
一起死!
遠遠目睹了這一切,鯉陽表示自己很欣慰鳴人的成長。他真誠看向了佐助,語調輕快“佐井桑,你是鳴人的隊友,和我講講鳴人的事情吧!”
圍觀群眾表示有點看不懂這件事的走向。
你說它搞笑吧,它帶著些嚴肅;你說它嚴肅吧,它偏偏又帶著好笑。
有些人忍笑忍得好辛苦。
“……”
但是宇智波佐助笑不出來。
他可以理解自己弟弟認不出自己,因為他的弟弟以前雙目失明,根本沒有見過他,這情有可原。但自己弟弟居然去問鳴人……他有些不能接受。
說到底,我弟弟為什麼和鳴人關係這麼好?佐助有種被鳴人偷家的被背叛感“我不是佐井。你想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我問你了。”
鯉陽莫名其妙的看他“不是你不告訴我嗎?”
佐助一愣,啞然。
還真是。
“宇智波佐助。”
“嗯?”
“我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誰?”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鯉陽有時候對某些問題的追究程度取決於他的心情,比如說心情好的時候,比如說天氣差的時候,比如說一個小酒鬼喝到酒的時候。
所以他很快對宇智波佐助是誰這個問題失去了興致,轉而看向了宇智波鼬
“是你複活的我吧?你終於忍不住要給你親愛的妹妹討個公道了?唔,不愧是那家夥的好哥哥……”
不是的,宇智波鼬想說,不是這樣的,他們隻是想說出自己的悔恨,自己的懊惱。
可真張開嘴,他又陷入了迷茫,要說什麼呢?鯉陽對他們的態度肉眼可見的不友好,難道要他們問鯉陽為什麼要這樣猜測扭曲他們的意圖?
不。
這和鯉陽沒有關係。
他們難道沒有猜測扭曲鯉陽的意圖嗎?鯉陽對他們說出真相時,說鯉葉偷走了他的眼睛,鯉葉是個恬不知恥的小偷,鯉葉不是他的姐姐——他的確這樣說了吧?
他們沒有相信鯉陽的勸告,他們嗬斥他嫉妒胞姐,認為他心思歹毒,堅持要為鯉葉討回公道——他們也的確這樣說了沒錯吧?
是他們自作自受。
是他們製造的因得來的反饋。
酒精其實讓鯉陽有些遲鈍,他環顧四周,沒有找到宇智波鯉葉的身影。這不應該,宇智波鯉葉那種性質的外來者根本不會放棄這麼一個重大事件發生而自己被排除在外,所以,鯉葉呢?
“我猜你在找你們的妹妹。”
藥師兜“可惜,她被你的兩個哥哥做了召喚出你的容器。”
“……容器?”
“對。”
“我?”
“沒錯。”
“宇智波鯉葉?”
藥師兜帶著微笑推了推眼鏡。
“……”
“…………”
“嘔!!!”
※※※
“這個忍術要怎麼解除!”
鯉陽崩潰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