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唐心□□問下,反而鎮定下來,“你是說我先殺了我和前妻的孩子,現在又打算殺了我和現任妻子的孩子?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快死了!三年前,你生了重病,隨便一咳嗽,就能咳出血,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唐心幼說道。
被戳中要害的男人,臉頓時陰沉下來。
小冉的發燒一直沒好,這會兒又睡著了,絲絲縷縷的生氣逸散。
“小冉……”小冉媽媽摸了摸孩子的鼻息,小冉已經快沒呼吸了。
握住孩子的手腕,唐心幼探尋孩子的脈搏:“脈息微弱。”
“小冉!小冉!”小冉媽媽驚惶地呼喚著孩子,她看著鎮定自若的唐心幼,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機會:“小冉沒有呼吸了,你是不是能救小冉!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救救小冉吧!”
小冉媽媽病急亂投醫,她眼含熱淚,仿佛麵前的是一根救命稻草。
路人都在勸:“孩子命重要,先送去醫院吧。”
“讓開一條路。”有人大喊著。
剛才時不時咳嗽的小冉爸爸這會兒臉色紅潤起來,他扯著妻子的胳膊,“帶孩子走,回家。”
“我不要!”
這是妻子第一次對他大吼大叫。
他楞了一下,神色立刻猙獰起來,擰起妻子的耳朵,他用力提起:“反了天了!喊什麼喊!這個女人胡言亂語你也信,你要帶小冉拜神我已經順著你,現在小冉這樣,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兒子!走!”
“你惡人先告狀!想害死小冉的人是你!三年前你第一次打我,就是我看到了你的病危通知書!你得了癌症,你卻告訴我是誤診!然後小書死了,你卻還留在這個世界上!”血跡順著女人的耳朵流下來,她耳朵被揪破皮,火辣辣的疼。
她掙紮著,血液潤滑下,耳朵從那滿是血跡的手指尖奪了回來。
保安已經上來按住了發瘋的男人。
“他殺了小書!又要殺小冉!救救小冉……求求你,你幫幫我。”
女人絕望的看著唐心幼,她痛苦的聲音催人淚下,明明她的哭訴很離奇,現場卻有不少人跟她形成共情,好像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內心的無助。
動了惻隱之心的唐心幼問:“你確定要我幫你嗎?”
“求求你!”女人聲聲泣血。
“有水嗎?”唐心幼問道。
“有。”女人拿出一個水杯,裡麵還有半杯水,緊忙遞給唐心幼。
圍觀的人連連搖頭,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是這樣雙方都瘋瘋癲癲的家務事,小姑娘還要幫人家,到時候牽連到自己就不好了。
唐心幼先把水杯放在一邊,保安控製著男人,也已經撥通了急救中心的電話,有孩子在景區昏迷,過會兒救護車就會過來。
眾人擔憂中,唐心幼畫了一道符,符紙被唐心幼塞進水杯裡。
眾目睽睽之下,符紙自燃,水的顏色也變的閃著淡淡金色熒光了。
驚呼聲此起彼伏,一張符紙,在水杯裡自燃了,水變色了。
“一定是她在紙上抹了什麼易燃化學物!”遊客言之鑿鑿的說。
“她要乾嘛?畫符水給孩子喝嗎?”
“什麼是符水?不就是溶解了草木灰的臟水嗎?”
“那孩子還病著呢!萬一拉肚子,身體更虛弱了怎麼辦!”
“這不是封建迷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