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邱玉書還在逞強:“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兒?”
“昨天晚上等著我死的消息時,你是不是沒想到,我能現在還活著?”唐心幼問。
“你仔細想想,除了我,你還想殺誰來著?那個人死了嗎?你為什麼想要殺她?”
他還想殺誰……
對了,李曼雪……他還派了一隻古曼童去殺李曼雪。
他跟李曼雪離婚,被分走了一半財產,他跟公司女明星有染,傳授給公司其他人養小鬼的訣竅,這些事情被李曼雪知道了。
李曼雪就是用這些事情威脅,他才願意,這麼輕易離婚。
隻要這些消息還在李曼雪手裡,就像是一顆□□,隨時都能把邱玉書炸的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唐心幼為什麼能知道,他讓古曼童去殺了李曼雪和他們的女兒的事兒……
李曼雪還沒死嗎?
那個女人瘋了,古曼童傷害女兒的事兒如果被李曼雪知道,那個瘋子一定會跟他同歸於儘的。
“你跟李曼雪串通好了?不,不會,她是蠢了點,但也不是彆人說什麼都信的性子。”邱玉書千算萬算,沒算到李曼雪這一步。
可能是錯覺,邱玉書總覺得身後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不是錯覺,你做的全部事情,都已經東窗事發了。”唐心幼施施然說道。
酒會上邱玉書帶在身邊的手機是私人用的,他工作用的手機常年在秘書哪裡。
他打開手機,手機上推送的爆點新聞。
就是邱玉書謀財害命,跟一姐楚蓉有染,除此之外,邱玉書還拉皮條,他公司裡有不少男明星,跟豪門太太勾搭。
公司上上下下封建迷信,供著奇怪的神龕,邱玉書經常一個人在神龕麵前念念有詞,詛咒者阻擋他利益的人,如果說不是邪.教,那就隻能說明邱玉書是個神經病,一個神經病領導的公司,上梁不正下梁歪。
幸好現在收盤,作為一家上市的娛樂公司,接連不斷傳出這麼多問題,始作俑者的邱玉書,無論如何也搪塞不過去。
他苦心孤詣經營多年的公司,眼看大廈將傾。
這一切的開始,都源於麵前的女人。
他撥通秘書的電話。
“公司發生這麼大事兒!你為什麼不通知我。”邱玉書顧不上什麼麵子,什麼莊重,他已經準備離席,回公司了。
“什麼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秘書驚訝的說。
同樣遭受騷擾的秘書,巴不得公司早死,她才能從這個魔窟逃出去,通知邱玉書?她恨不能邱玉書永無翻身之地。
“我要你有什麼用!”邱玉書氣急敗壞地掛斷秘書的電話,他撥通受輿論波及最嚴重的,那個男明星,羅信凱的電話。
說著什麼都不知道的秘書,輕巧的掛斷手機上的董事會的來電,將手機卡抽出來。
邱玉書這次一定要死,死透,公司上下,還有些良知的人們,一起想著。
不等邱玉書離開晚宴會場。
接到消息匆匆趕來的雲虛道長,堵住他的去路。
“搞封建迷信,你被捕了。”他身上穿著道袍,如是說。
事先玄學協會已經跟宋家通知過,要在晚宴上逮捕邱玉書,而且是不通過國家正常的監察機構。
現場的安保人員雖然不明所以,但都清楚有保密任務這一說,都積極地搭把手。
還想會公司力挽狂瀾,安排水軍黑讓唐心幼的邱玉書,就這麼被幾個大漢按住,準備帶走。
“抓了我又怎麼樣,你也會死,你等著,你等著,厄運降臨到你頭上那一天!”
說完這些邱玉書就被捂住了嘴。
江天隅聽著他狺狺狂吠,有一瞬間想要敲斷邱玉書的所有牙齒,剪斷他的舌頭,一張嘴不會說人話,留著沒用。
他打斷跟他侃侃而談的商人,三兩步走到唐心幼麵前。
“彆聽他的胡說。”江天隅說道。
“我沒聽,他說那些話也就是死鴨子硬。”唐心幼不想讓江天隅擔心。
這人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著她,赤.裸裸的,弄的唐心幼不看著他都不好意思,但是對視以後,總感覺怪怪的,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從胸膛裡泛著癢。
但唐心幼隱而不談,剛才邱玉書去搬過一次救兵,一般人怎麼可能會古曼童這種邪法,邱玉書自己也說過,他背後還有一個什麼大師。
有大師最好,唐心幼對這些背地裡搞事情的大師非常好奇。
原先幫著孫家偷竊聶逐烽運氣的道士,被玄學協會帶走,也不知道能從他身上查出點什麼,現在又多出來一位大師。
手裡掌握邪法的大師們,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聯。
唐心幼心想著。
“你不放在心上就好。”江天隅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她的頭發,被唐心幼驚疑的一看,手硬生生轉到她的手包上。
輕輕地挨個摸摸三隻小肚兜。
“咳……怎麼了,一個個都委屈巴巴的。”
清了清嗓子,江天隅強行關心這些小團子。
事情已經處理乾淨,唐心幼說道:“這三個小東西,是邱玉書養的,幫著他作惡的。”
三隻小團子齊刷刷的縮成一團,想起以前的所作所為,無地自容。
“邱玉書伏法,玄學協會的力量,高於普通的公序良俗,他肯定不能再禍害其他人了。”唐心幼說道。
“那他們三個?你不會打算真把他們養在身邊,當兒子吧?”江天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