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曉握著熱牛奶,她眼中有很不安的情緒,說話的聲音也全無平日裡的柔和矜貴,“祝恒也在搶救,他爸媽沒空來,都是你爸爸簽的單子。”
兩人都是重傷,而皮卡的司機則是當場死亡。--
事故現場非常慘烈,不僅僅是祝恒這輛車受到波及,旁邊的三五輛車裡,也傷了不少人。因著祝恒的車在最前,又正好是皮卡撞擊的首個目標,衝擊力一散,後頭的、旁邊的車也就沒有太大傷損。
好險在於,目前隻有司機死亡,兩位重傷的在搶救,其餘人都隻是輕傷。
林倩:“阿容不會有事的。”
她表情也很難看,卻極力安慰著裴曉,陪她坐了一會——也許不是一會,因為曾翹又哭了一場,哭得眼眶通紅,嘴唇起皮,她那副樣子,誰看了都舍不得。
林倩顧著這頭的婆婆,又心疼那邊的曾翹,直到醫生出來,原本坐著的也都起來了,迭聲問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
“兩位都已經搶救成功,但還需要再重症監護室裡待到蘇醒。”
醫生又說了些專業術語,在場幾人認真聽著,直到確認明白兩人情況都還好,才算鬆了口氣。
裴曉的一股氣完全撐不住,她扶著走廊長椅的扶手,淚如雨下,“我的乖兒,怎麼就遇上這事了?”
幾人連聲安慰。
大概是又幾個小時後,祝恒的父母才從國外趕了回來,得虧他們知道消息時,坐
標在距離國內很近的國家,飛機隻要兩小時便能落地。
一落地,兩人便匆匆趕來。彭長雲給兩個長輩講了祝恒的情況,年過半百依舊優雅美麗的祝夫人終於能夠鬆口氣,她哽咽著,曾翹半抱著她,明明也哭得很厲害,卻也極力安慰。
深夜,十點多。
彭長海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舟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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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時,完全是無意識
地劃過接通,等接通了才知道是誰,還沒說話,便聽到舟嬌那頭的聲音,微弱且低啞——她說,“梁容是不是出事了?”
彭長海愣愣:“是,他出了車禍……你是從誰那裡知道消息的?”
舟嬌的聲音很低,帶著與往日不同的、忍耐的疼痛,她輕聲說:“……我現在就買機票過來。”
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等彭長海再準備撥過去時,卻已經接不通了。
他呆愣,彭長雲從他接通電話後就一直看著他,看他這幅樣子,皺眉:“誰?”
“舟嬌。”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說:“她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消息,說是要坐飛機來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深夜做了一件讓我現在還後悔的事。
十二點左右碼了幾百字,餓了,去泡泡麵加煎蛋。吃完以後還嘴饞,又掏出辣條吃。
吃到胃部灼燒,趴了好久死活動不了。
碼字事業中道奔殂,現在才趕上。
這一更就是昨天說的多更了,今天的更新還會有。
大家千萬彆像我一樣,我就是太饞了,饞到把自己的胃作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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