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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淑雅眼神一直跟著烏林珠,見狀咬牙,“算她走運。”
就像烏林珠猜測的那樣,看到大福晉與她說笑,不少人還真不敢上前找事,頂多就是背地裡嘲笑一番。這中嘲笑從她懂事起就存在,對烏林珠來說早就習以為常,根本不痛不癢。
都尉夫人不以為意的搖搖頭,“一個庶女而已,你與她計較豈不是掉價,今日機會難得,彆忘了正事。”
李佳淑雅看了額娘一眼,見額娘點頭,她伸手整理下衣裳,向著伊青禾所在的地方走去。額娘說的對,一個不被主母待見的庶女,什麼時候教訓都可以,遇見大福晉的機會難得。
說來也怪,她自認長相性格不差,為何大福晉對她就是冷淡呢。之前上門就不說了,隨後幾次‘偶遇’,大福晉也是不假辭色。若大福晉對誰都如此她隻能說是天性,可剛才她看見了什麼,大福晉笑了,她竟然對著富察家那野丫頭笑了。
這是最不能讓她接受的。
李佳淑雅的性子與李側福晉差不多,都帶著高傲不服輸。她扯起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盈盈下拜,“奴才見過大福晉,烏拉那拉姑娘。”本來她是隻打算給大福晉行禮的,烏拉那拉氏的家世還不足以讓她如此。隨後又想到這位是四阿哥未過門的妻子,亦得大福晉看中,還是行了平禮。
在她下拜的時候,伊青禾眉頭微皺。最近幾次出門,她與這姑娘碰上的概率也太高,伊青禾又不蠢,怎會看不出其中的貓膩。她心裡隻覺得厭惡,剛才的好心情忽然就沒了。
她麵無表情的說道:“李佳格格免禮。”
瑾淑詫異的看了伊青禾一眼,她跟姐姐認識有段時日,知道姐姐其實是個很容易心軟的人,一般情況下,姐姐很少給女孩子甩臉子。這個李佳氏氏做了什麼,讓姐姐不待見。
當著眾人的麵她也不好問出口,隻是也對李佳淑雅冷淡下來。
說完那句話,伊青禾就不再開口,李佳淑雅有些尷尬,她努力找著話題,“奴才聽說大福晉喜歡海棠,正巧奴才家裡有幾株海棠開了,奴才準備過幾日辦個賞花宴,還請大福晉賞臉。”她當著眾人的麵說出此話,就是想著自家出身不算低,大福晉就算是為了麵子也要答應下來。
可惜她太不了解伊青禾,伊青禾與大阿哥性子有時候很像,對自己厭惡的人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會給。隻聽她冷冷的說道:“那還真是不湊巧,府裡近日比較忙走不開,可能要辜負李佳格格的好意了。再說,你們小姑娘的聚會,本福晉去也不合適。”
臉上的笑容一僵,李佳淑雅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正好三福晉與她堂妹走了過來,三福晉好奇的說道:“聽聞大嫂府裡井然有序,基本不用插手,怎麼還會如此忙?”忙的連個宴會都沒時間參加。
她抬頭看了李佳淑雅一眼,李佳淑雅的阿瑪是輕車都尉,爵位不算高,但也不能小覷。她邀請的人肯定也是出身差不多的,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拉攏對象。
伊青禾淡淡一笑,“其實也沒什麼,汗阿瑪給大阿哥分派了任務,本福晉要忙著收拾行李。”她轉頭看了李佳淑雅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不是本福晉不給你麵子,是真沒空。
李佳淑雅有些尷尬。三福晉張口就想問什麼任務,隨後又覺得大嫂未必知道,就閉上了嘴。三阿哥雖然跟三福晉說了自己的野心,朝堂上的事兒從未曾跟她提過,就算是說,也隻是讓她多拉攏點人脈。
她看看李佳淑雅,忽然想起什麼,伸手把自己身後的堂妹推出來,她笑著說道:“大嫂沒這個福氣,正好本福晉這個堂妹是個愛花的,本福晉看你們年歲也差不多,不如多交流交流,說不準還能成為手帕交呢。”
她如今還未出宮,很多事情不方便,也隻能交給這個堂妹打先鋒。
伊青禾眼神來回轉動,笑道:“你們兩年歲相仿,本福晉看三弟妹這個主意不錯。你們聊,本福晉好有點事,先失陪了。”
走出一段距離,瑾淑小聲的說道:“姐姐可是不喜歡這個李佳氏?”
“我隻是不喜歡心眼太多,愛算計不實在的姑娘。”她也不是真的有事,索性就把自己與李佳氏之間的是說一說。說完之後冷笑一聲,“我出門總有幾個固定的地方會去,這件事隻要有心,總能查到。怎麼之前不曾遇到,如今卻反複相遇?”
確實很有問題,“那她想要做什麼?”像這中故意製造出來的巧合,總有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