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是狼狽為奸還是該說瘋批思路能共鳴呢？總而言之，我跟伏黑甚爾在金錢方麵達成了非常和諧的關係。
“誰會嫌錢多啊？而且我將來最大的夢想就是包下涉穀！”
伏黑甚爾對我的發言毫無意見，畢竟一個會配合他搞黑吃黑的[六眼]估計找遍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雖說我花錢的目的非常奇怪，但反正他拿到錢就會去賭丨馬丨場打水漂，既然大家都不太正常，那麼誰也彆說誰奇怪不就行了。
目的一致的我倆對著一大堆備選犯了難，最後還是深諳此道的伏黑甚爾給了意見。
“先挑個普通人的黑丨幫組織試試水，這樣你第一次跑掉還有理由。不過相對應的，第二次就得考慮更有錢同時也更難對付的魔術師世家了。”
如果說之前的我多少還會顧慮一下，但現在領悟了反轉術式的我完全不care。反正隻要我咒力足夠，直接核平整個城市都不在話下。我看了眼伏黑甚爾拿來的報價，決定把我給賣個好價錢。
“普通人的黑丨幫，就選這個吧——”我指著華九會的名字，說：“稍微有點私仇，所以我下手搞他們估計沒啥心理負擔。”
“但是錢不多啊。”
“那不正好給你賣第二次的理由？”
“也是。”
敲定目標後，我跟甚爾迅速開始行動起來。雖說是新興黑手黨，但華九會和市長有搭上線，所以意外地有錢。當然，相對於[六眼]的價值來說，這卻還是顯得廉價。
不過甚爾沒告訴他們我是[六眼]，所以按普通人的價格來說，這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
沒說的理由很簡單。
“反正你長得還不錯，第一次當普通人賣了就行。[六眼]的價值隻有那些世家才會比較舍得把家底壓上來買，大頭放到後麵拿是常識。”
——懂了，現在這點錢隻是開胃菜。
難怪甚爾看起來對華九會的錢都不抬價，合著也是擔心情報泄露過多導致我倆設套被人發現。嘖嘖嘖，果然是長期乾黑活的家夥，經驗豐富啊。
“沒，我一直都是當殺手賺的買賣，這種設局下套我也是頭一回。”伏黑甚爾叼著煙，“所以你好好表現，要是賺的錢比我殺你的錢少，第三回就不是設套，而是貨真價實賣掉你了。”
***
通常來說，對普通人使用咒術的咒術師會被通緝，進而作為詛咒師存在。我雖然是抱著黑吃黑的想法選了華九會，但真讓我動手殺人——我還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在伏黑甚爾發消息說他這邊錢已經到賬，而我也即將被送給那位市長的混賬兒子當玩物時，我開始了我有一點點出格的逃跑計劃。
比如，打暈了在場所有人並拍照上傳網絡世界，囑咐【BB】幫忙搜集罪證並打包發給公安，順便開了個現場直播——
直播什麼？
當然是市長兒子自己對著鏡頭痛哭流涕承認自己迄今為止所有罪行，還交代了過往那些女孩屍骨被埋的地點。
做完這一切後，我迅速掐了直播。一腳踢中那混賬的腦殼，確保他短時間內絕對醒不過來後，這才開始和我那幾個沙雕群友打招呼。
“總而言之，我跟甚爾正在賺外快，過幾天就回去。回頭記得接收一下快遞，我買了福岡的特產給你們寄過去。”
“……”
屏幕對麵和我視頻通話的幾個人統一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結果最後還是習慣我跳脫行為的閨蜜開口搭茬。
“所以，你那個賺外快是什麼？”
“哦，簡單來說就是甚爾負責把我這個[六眼]賣個好價錢，而我則負責在他錢到賬之後跑回去。”
“——這他媽不就是‘仙人跳’？！【悟】你怎麼可以學壞？！”
“沒有啊，我可是有好好把自己第一次被賣的提成捐給凹3網站。對了，為了防止事情暴露，我這邊還要趕場去第二家……順便問一下，如果我把間桐櫻帶回來給你們當特產的話，回頭可以不打我嗎？”
“………………哈啊？！等等？！什麼間桐櫻？！【五條悟】你給我回來說清楚啊——”
我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