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晉江獨發(1 / 2)

「無下限術式」雖然已經被我設置為隔絕童磨的毒的模式,但已經融入我體內的毒卻還在繼續添堵。縱然領悟到的「反轉術式」可以讓我給我自己自己持續回複HP,但它隻負責治療不負責清除debuff。

但是沒有關係,接下來讓我們開始打牌……啊呸,是用決鬥帶來笑容!

「虛式·茈」的本質,不過是「蒼」與「赫」的重疊應用。原理雖然簡單,但實施起來卻不容易。

但好歹我曾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曆。

從一無所有的0之中創造出1很難,但讓1變成無數卻相對容易許多。如同海貓鳴泣之時裡的右代宮真裡亞,又如同打破的黑閃連擊次數記錄的虎杖悠仁……萬事萬物都如此,隻要成功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猶豫與遲疑。

我也一樣。

既然我能用出一次「虛式·茈」,我就肯定還能用出第二次,第三次。

蒼藍色的「六眼」裡流轉著攝人心魄的光芒,色調冰冷的眼珠卻偏偏盛著燒儘一切邪祟的火焰。那簇火焰燒的旺盛,仿佛要將世間的不平全都燒得一乾二淨。

“我沒有日輪刀,所以忍小姐,之後你要記得過去補刀啊。”

我衝她笑了笑,隨後彈開手指。

假想的質量傾瀉而下,咒力凝聚成絢麗又可怕的攻擊。它朝著前方筆直衝去,洞穿了兩尊少女形態的巨型冰蓮,泯滅了5個體積小巧的冰之人偶,並在最後轟掉了上弦二童磨的大半個身體。

自右肩至左側肋骨如一道分水嶺,往下的身軀全被「虛式·茈」湮滅了質量。而肩部以上連同脖頸的那隻頭顱,卻茫然的順應重力緩緩落地。

“……誒?”

白橡色的短發極為好看,然而當童磨的萬世極樂教教主的頭冠落地,頭頂部位如同潑了血一般的顏色便露了出來。

他眨了眨眼,七彩的眼眸裡猶刻著上弦·二的字樣。那張無憂無慮的微笑麵龐,終於在此時呈現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為什麼呢?

為什麼我會隻剩下頭顱?

明明方才都還在苦戰的啊?

和沒搞明白情況的童磨不一樣,打出一發好球的我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

中了童磨冰寒之毒的肺部極為淒慘,猶如我在OW裡選了托比昂後發現自己心愛的小炮台被敵人攻擊。而我隻能含淚換上我的小錘錘,看著我的炮台一邊掉血又一邊被我修好。

它隻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動炮台啊,為什麼你們都要集火它!

蝴蝶忍將幾種藥劑混在一起,再配合自己隨身攜帶的萬用解毒劑,臨時調配出能夠緩和狀態的解藥。身披羽織的蟲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將它給我服下,而後便從口袋裡掏出一管濃鬱到近似黑色的深紫色藥液。

“我知道你喜歡吃女人,所以這東西原本是為我自己準備的。這樣一來,你在吃了我的時候,就會將我體內的紫藤花毒一起吃下。不過現在看來,我們可以省下這個步驟了。”

蝴蝶忍在17歲的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死於童磨之手後,性格火爆的她便收斂了所有性子,披上亡姐的羽織,學著姐姐的模樣始終保持著溫溫柔柔的微笑。

梳著側邊馬尾辮的栗花落香奈乎,戴著曾屬於蝴蝶香奈惠的粉色邊緣的翠綠色蝴蝶發夾。年輕的女孩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蝴蝶忍伸手按住她,對她笑了笑,而後取走了香奈乎的日輪刀。

很痛。

失去姐姐,真的很痛。

過分溫柔的蝴蝶香奈惠,是忍憧憬敬愛的姐姐,也是將香奈乎從地獄裡救出來的義姐。花柱的死亡成為她們永遠忘不掉的痛,於是一個披上了她的羽織,試圖讓自己活成姐姐的模樣,另一個則戴上了她的發飾,使用著花之呼吸努力變強。

現任的蟲柱彎起嘴角,獨屬於她的那柄日輪刀刺進童磨的眼珠。凶猛強烈的紫藤花毒沿著刀背凹槽流進童磨的體內,不消片刻就將他的身體腐蝕得潰爛起來。

“我的腕力不夠,無法順利砍下鬼的脖子。所以和他人相比,毒便是我的武器。”

蝴蝶忍將她的那柄日輪刀收回,接著握住栗花落香奈乎的日輪刀。

“但就算是這樣的我,現在也可以砍下你的脖子了呢。”

她微笑著揮下刀刃,砍落一顆表情茫然的頭顱。

自此,上弦二的童磨,敗亡。

許是大仇得報的緣故,做完這件事的蝴蝶忍像是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就那麼在原地癱坐下來。香奈乎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她的眼眶裡卻正不斷溢出淚水。

伸手將沒眼色還要開口嗷嗷叫的嘴平伊之助按下去,那管由蝴蝶忍現場調配的解毒劑灌進他嘴裡,成為了堵住他嘴巴的最佳道具。

當然,我也沒閒著。

第二次成功用出「虛式·茈」的經驗,現下正在我腦子裡不斷回味。相信短時間內我再多轟幾發的話,一定能將這招堪稱無解的棒球全壘打掌握完畢。

不過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是什麼呢?

就在我沉思的瞬間,琵琶聲響了起來。

眨眼之間,周圍的人物與景物又出現了我變化。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終於想起來我忘記了什麼。

瑪德,古語有雲:擒賊先擒王。就鬼舞辻無慘這麼個撒丫子逃命的狗比玩意兒,不先把他手下那位擅長彈琵琶的地圖發牌員給搞死,就算我把「虛式·茈」學得滾瓜爛熟,最後說不定也會打了個寂寞啊!!!

不過等一等,鳴女似乎除了操控無限城也沒彆的攻擊手段了。這樣一來的話……

還不待我搞出騷操作,旁邊突然傳來了刀具落地的驚嚇聲。我一扭頭,就看見某個剛上任當鬼就成了上弦的獪嶽蹬蹬後退兩步,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