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愣了愣。
愣怔的原因倒不是覺得男主說這番話對她這個冒牌妻子來講有些過分,畢竟再過分,再變態的台詞,她也從當中看到過。男主人設就是要霸道冷血。
恰恰相反,她覺得對方這個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要知道結合原主記憶以及夢境當中的片段,男主最輕也應該要送她一個滾字外加口頭威脅才對。
這麼一愣之下,就見著男主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那艘比之五月花號還要氣派奢華的遊輪艙門前方。
薑嬈不是個喜歡找虐找麻煩的性子,之所以用那樣的語氣跟男主說話,完全是因為她覺得隻有自己偽裝江糖偽裝的越像,男主才越不會發現她的真實身份與外貌,才不會虐她身心。
再加之中描寫的男主完全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她說一兩句話諷刺諷刺應該沒太大的事,非要追上去找茬,那完全就是在給自己加戲作死。
這麼想著,她便就那樣佇立在原地不動,欣賞起這海灘之上的美人美景以及美食。
直到心中估摸著劇情時間已過,才轉身對著身後的兩個保鏢道:“咱們現在去四季酒店。”
四季酒店是當中男主在逮到女主後,將她關在其中,差點就直接強要了她的一個酒店。最中還是女主拎起桌上的花瓶將他砸傷,已經紅了眼的男主才卸下了自己的欲望。
然而在理智回升以後,他卻並沒有好好做一個人,而是將女主關在裡麵整整一天一夜,不給任何食物餓至虛脫,才帶她返回了古堡老宅。
所以薑嬈今日必將需要在四季酒店下榻,才能好好過完這一段劇情地點。
因著這段劇情的存在,薑嬈連住五星級酒店的興奮感都削弱了不少。
叫來客房服務吃過這個稍有些晚的午餐之後,躺在了床上沒一會兒,她就在半夢半醒間逐漸進入了夢鄉。
莊周夢蝶與蝶夢莊周對於大多數人來講其實是一件很難分辨的事。
對於薑嬈來說這件事卻並不算難。
她分的清夢境與現實,因為兩者之間差彆實在是太大了。
就比如現在,窗外暮色如煙,床榻前方站立的男人卻依舊一身筆挺的西裝,一架金絲鑲邊眼鏡。
他看著她,那副框架後的眼眸中藏著散不儘的熾熱與欲望。
像是被拘束長大的孩子終於有了心儀的玩具,像是餓久了的災民看到了一碗香噴噴的肉糜。
他扯下領帶,棲身在她臉頰嘬了一口。
帶有三分痞氣,七分美意。
這就是夢,是她無法掌握身體的夢。但是她的五感卻是全然打開的,她能聽到,能看到……更能感受得到。
他的指腹從她的下巴滑至嘴唇,在薑嬈以為他馬上就要吻過來時,他卻沒有那樣做,而是將雙手撐在她的枕邊,其後抬起一隻手撫上了她的頭頂,“你真美,長得連頭發絲都符合老子心意。”
下一秒,親吻如約而至,薑嬈瞪大了眼,整個人從頭到腳開始酥酥麻麻燥了起來。
她的手被皮帶束縛綁在前方,敏感的感受到了被他長腿壓迫的地方忽然變得有一些硌。
書中的世界要比她曾經生活的世界落後至少十年,十年後彆說是她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女性,小學生應該都或多或少的在網絡的影響下對於性的認知不那麼淺薄。
所以她知道,他硬了。
……,變態!
——
薑嬈再次從夢境中醒過來的時候,幾乎是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