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情況告知給導演,就看見對方滿臉難色,“這鐲子確實是太紮眼了,你要不給厲總服一下軟,讓他幫你卸下來唄?”
服軟就要被啃,薑嬈的內心是拒絕的。
看到她麵上的抗拒,馮柯勸道:“在沒有你之前,圈子裡都傳厲總性取向不正常,就算他結了婚,外人都說他是在掩人耳目,因為他對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表現過自己的興趣。我作為一個外人,不知道你們之間發展的究竟怎麼樣,但是他能為你付出金錢,付出時間,他即使不愛你,也絕對是很喜歡你的了。”
“麵對一個喜歡你的人,你有什麼好害怕的?撒撒嬌,他絕對就會答應你除了離開他以外的任何要求,不信你試試?”
再次回到男主的麵前,薑嬈萬般無奈。
她合同都簽了,錢也都收了一半了,這部戲不可能不拍,不拍她不僅名聲臭了還需要賠付幾倍的違約金。
而要是繼續拍下去的話,就必須得為自己以及角色付出應儘的責任。
看著重新出現在他視野中的女孩滿臉猶豫,厲爵言心被撓的癢癢的,輕咳一聲,才問:“還摘不摘啊?不摘我就走了!你挑這種地方躲我挑的確實有點道理,我還有一堆事需要驅車到有信號的地方才能處理,晚一分鐘就得損失幾百萬啊薑嬈。”
摘當然是要摘的,這鐲子不僅阻礙拍攝,而且還會加重她手腕負擔。再加上她不是個很喜歡帶首飾的人,這種貴價品於她來說收藏可以,帶到身上實在是又累有招賊,早年她甚至有看到某些小偷騎機車從彆人耳朵上生生拽下純金耳飾。換算到她這倒黴催的體質身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然而若說要因為這種小事親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隻能按照馮柯指點的那樣嘗試著撒嬌。
偏偏她未穿書前是個冷心冷情什麼事都自己做的女漢子模樣,不會什麼小技巧,隻能將聲音放柔,“厲爵言,這裡人太多了,我不能親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摘了?那行,我走了。”
男人說著就從座椅上站起。
她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阻擋住了他的離開。
她說:“欠著行不行?”反正先欠著,誰知道什麼時候還他呢?等到他來討債的時候,她可能早就已經去到國外海闊天空了!
他低笑了聲,低頭看向她所拉扯的那一部分袖擺,玉白的手怯生生的呈攥緊狀態。
“可以。”
還不待她高興,他卻又道:“那我得先收點利息。”
薑嬈的高興勁兒一下子萎靡不再,“什麼利息?”
“薑嬈。”他唇角彎彎,“說點好聽的話讓老子開心開心啊。”
她訥訥,半響,才乾巴巴道:“你真帥?”
聲音雖然柔軟動聽是厲爵言所愛的那號,語氣卻是用的疑問語氣。
見他沒有任何表示隻定定地看著她,薑嬈也知道自己剛剛出口的那句話有點失誤了,“你又帥又有錢,簡直優秀的不得了。”
□□都沒有你秀,蒂花之秀在你麵前都黯然失色!
他不知道她在暗地裡吐槽的那兩句,聽到這話,第二次揉了揉她腦袋,“你是嘴笨還是真不懂?”
“你不是說我單純嗎?我什麼都不懂。”
她鬼機靈的很,也不知道這陣子泡在劇組裡學會了點演技還是什麼,眼眸與他對視時,確實當得上單純。
她說她不懂,他於是也不再逼她。
替她將手鐲摘下,他將鐲子連同那一袋子飾品一起全塞到她的包裡,“好好保管著,這些東西都開過光,會保佑你事事順心,無病無災。”
薑嬈不想要,“我不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不是封建迷信。”厲爵言強調,“不是封建迷信,你拿著,不然我現在就討回本錢。”
剛剛才付過利息,薑嬈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本錢是什麼。
她終於不在拒絕,他也終於將這些東西安然無虞的塞到了她的包中。
看著她朝攝影機環繞的地方跑去,他歎一口氣,打了一通電話,“確定那些人都是有本事的而不是什麼騙錢的假神算假和尚?他們都到了嗎?行,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