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好 美美美(2 / 2)

有多羞?

正絮絮叨叨分析攻略對象為什麼會做夢的係統卡住,接著數據體越來越不穩定,沒多久就又強製下線了。

司姒放下梳子,已經習慣係統的來去匆匆,抬起手,狐尾蓬鬆又靈活,繞纏著她白皙的手腕脖頸,她整個人都縈散著尾巴泛的銀輝,聖潔清冷又妖嬈入骨。

厲業霆回到房間後,沒有立刻上床休息,他去洗了今晚第一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以後,帶著滿身寒氣,房間的溫度好像都被他染得低了幾度。

他坐在桌前,連衣服都沒換,就這麼處理了大部分,抬起頭,餘光瞥到了什麼,他潔癖嚴重,從來不留彆人的東西,這條不屬於他的領帶卻沒被他丟掉。

厲業霆皺了皺眉,伸手把它抽出來,本是要扔到垃圾桶裡,可指尖觸到柔軟光滑,便想起它被蒙在他眼睛上的每一個細節。

想起一個,就情不自禁地將它往左手上纏一圈。

等他從那晚,想到今晚,想到她滿身冷香,看進他的眼睛,清清冷冷地問他確定自己輸得起嗎。

厲業霆的右手放開了領帶。

領帶就這麼鬆鬆地繞在他的左手上,深色緞麵襯得他的手骨感冷白,垂下來的部分和解開的浴巾腰帶疊在一起。

被冷意暫時壓抑住的蓬勃生命力一發不可收拾。

周妄京的房間裡多了很多畫架,他坐在其中一個前麵,專注勾描的側臉被燈鍍了層銀冷色的光,總是漫不經心的眼被畫布占滿。

他的畫安靜得甚至有些寂寥,所以,這麼多年無人將周妄京這個名字和首作就在克斯德明畫廊拍出百萬美元高價,後期作品更是一副比一副驚豔的畫家聯係到一起。

他的畫要麼是隻有黑白,要麼全部冷色調,就像立在其他畫架上的畫一樣,連在一起像是一片冰冷的海包圍著他。

周妄京正在畫的也沒有顏色。

他停筆,沒有感情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像是一尊雕塑坐在那發了一會的呆,再抬起手,手裡的不是畫筆,而是一管口紅。

膏體頂端觸到紙麵,周妄京低了低頭。

心臟跳得那麼快,好像要帶著他向著死亡狂奔。

他的畫紙上終於有了顏色,不過,很快就斜飛著移出畫布。

周妄京攥起手,慢慢把那管口紅放好,仰頭靠在椅子上,燈明晃晃地照著他,不知過了多久,他抬起手,以指尖為筆,以身體為紙,用想著她時溢出的情愫為墨,極緩地繪出他最淫/亂不堪的作品。

沈宴之很早就睡了,不過,淩晨醒了過來,再也睡不著,索性起來將明天的行程又看了一遍,導演說,明天晚上八點前要回到古堡,但一天的時間還是很充裕,足夠他和司姒去做很多事情。

沈宴之又完善了些細節,再無可看的時候,他想起她,碰了碰自己的右耳,慢慢垂下眼。

早上,司姒下樓的時候,看到了蔣臨夜,他站在樓梯那裡,穿著白色的衛衣,衛衣帽子戴著,不知道在等什麼。

司姒繞過他,聽到身後響起很輕的腳步,但沒回頭。

“司小姐。”申瑾一抬頭看到了司姒,目光落到她身後,有些遲疑,“蔣……”

蔣臨夜比她小,她叫蔣臨夜蔣先生太彆扭,叫彆的又有點奇怪,一時卡住了。

蔣臨夜看到申瑾也頓住了,看著司姒和申瑾走向餐廳,深深地沉了口氣,把空氣裡她殘餘的冷香都充進肺腑,下一秒,緋紅在他眼尾漫開,他捏了捏指尖,那裡早就沒有了灼燒感,卻非但沒有讓他覺得解脫,還讓他越來越覺得空虛難耐。

他抬起頭,看向餐廳那邊,彌著水汽的漂亮眉眼滿滿都是渴望。

除了提前已經商量好幾點出發的司姒和沈宴之,其他幾組都不急著去約會,司姒本來要上樓換衣服,換完衣服就和沈宴之出門,可導演又把他們叫過去了。

又到了揭曉愛情騙子的時間。

沈宴之安靜地坐在司姒旁邊,心頭微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項從晴很興奮,昨天她第一次舉報了愛情騙子。

沒想到,愛情騙子並不是她想的陳洮,而是……

項從晴控訴地看向引導她舉報陳洮的申瑾,申瑾趕緊把她抱住,安慰地摸頭:“從晴,對不起,我這個任務好難,要引導一個嘉賓舉報一個非愛情騙子的好人,我隻能對你下手了。”

項從晴嘴唇顫抖,原來她才是所有女嘉賓心思最單純的那個!

項從晴的懲罰由申瑾出,申瑾對她有歉疚,就隨便說了一個,讓項從晴幫她拿了蘋果就算過了。

這次愛情騙子的獎勵是可以搶奪一個嘉賓的約會時間。

具體多久,以轉盤決定。

申瑾選擇搶奪陳洮的約會時間,轉盤轉出了三個小時。

陳洮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著,問申瑾想搶什麼時間段的。

申瑾想了一下,決定早上先和厲業霆“約會”,等三個小時後,再和周妄京一起。

陳洮比了個OK,看向周妄京,他好像都沒在聽自己的約會對象有了彆的安排,不知道在那點手機玩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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