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好 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1 / 2)

司姒叫人把那名可疑男子帶到她這裡來, 新管家很謹慎,特意問了她是要客氣一點把人請過來還是不用忌諱那麼多,她剛剛上任, 還有些不確定司姒的風格,而且司家還在風口浪尖的當口,每個細節都很重要。

司姒看了看管家給她拿來的監控截圖,截圖裡那名可疑男子一身黑,外套帽子扣著,幾乎看不到臉,隻能從他側頭的時候, 看到一點高挺冷白的鼻尖,身材修長高挑。

司姒輕輕歎了一句:“又下雪了。”

“斷斷續續下一天了。”新管家點頭,“司小姐明天參加節目錄製時, 路上應該會積雪, 最好是提前一點時間出發。”

“嗯。”司姒放下了監控截圖, “不用對他客氣,他就喜歡這樣。”

新管家聽出司姒認出這名“可疑男子”的身份了, 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了。

司姒吃著傭人端來的水果時,可疑男子被帶過來。

新管家嚴格按照她的話做的,半點沒讓安保留情, 可疑男子也是沒乖乖束手就擒,司姒看到有幾個保鏢臉上也掛了彩。

但他還是被他們推了進來, 踉蹌站好的姿態帶著幾分不太自然的脆弱感,好像他真是敵不過他們才不得不由他們擺布的,還不忘回頭凶惡地瞪了保鏢一眼,然後轉回頭, 一聲不吭地看著司姒,自己都沒意識到,看到她好好坐在那裡時,他眉眼有微微舒展的細微變化。

司姒往他手上看,看到他的手腕被保鏢用塑料紮帶束住了,大概是帶著被他害得掛了彩的怨氣,紮帶卡得很緊,皓白骨感的手腕泛紅,有種和他渾身是刺的個性不相符的破碎感,兩相對比引人想要施/虐。

司姒輕聲開口:“越少爺晚上好。”

她在看越淮的時候,越淮也在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自己的家裡,她沒有把頭發挽起來,烏黑微卷的發蜿蜒下來,襯得她更膚白唇紅,儀態是和平時一樣的莊重,隻是這一點變化,讓她抬眼間多了勾人心魄的嫵媚風情,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跳出來,她的視線在他身上移動,所到之處,處處滾燙。

越淮低下了眼,聲音也像他的人一樣繃得極緊:“放開我。”

司姒很客氣:“請越少爺先解釋一下在司家外麵逗留一天的原因。”

越淮抬起眼,眉眼精致又不馴,對她給他的新稱呼很不滿意:“我覺得無聊在路邊散步,不可以嗎?”

司姒似乎有了興趣,反問:“這裡有什麼這麼吸引越少爺,讓你帶著傷千裡迢迢地從越家跑到這裡散步?”

越淮緊緊凝視著司姒,身體裡的躁動,心口的炙熱都外化成桀驁凶狠,用這些來作為掩飾,重重咬字:“你。”頓了頓,“管不著。”側開臉,語氣很冷,“外麵的路又不是司家的,我想走就走。”

“我以為越少爺是因為擔心我,才來看望,看來不是。”司姒指尖拈起一顆葡萄,“我記住了。”

她說的就是他要表達的意思,可莫名地令他心裡一空,越淮又轉回來看她:“你記住什麼了?”

“記住越少爺不關心我。”司姒看著他的眼睛,“我也不應該再關心越少爺。”

那個再字好像一片薄薄的刀刃切進他跳動的心臟,有種又痛又爽的詭異感覺,越淮一步步走近她,保鏢要攔住他,司姒微微抬了下下頜,示意他們出去,越淮束起的手按在她麵前的桌邊,指節漸漸泛起玉色,想說什麼,但看著她的眼睛又說不出口。

最終,從唇間溢出一聲:“司姒。”

他叫她名字時像是要威脅她性命般凶狠,可眼底交纏的情緒讓他的凶變成了對她的無可奈何,甚至是無言的認輸。

司姒無動於衷地看著他:“請越少爺自行離開吧。”

越淮沒管那些圍住他的保鏢,握住了桌邊,不得不撬開自己的牙關:“我用了你給我的藥。”

這句話沒頭沒腦,但司姒聽懂了:“那本來就是越少爺自己的藥。”

越淮看她的眼中顯出幾分執著:“你也可以不還給我。”

“越少爺。”司姒把這個稱呼又念了一遍,起身也要離開,“我有心想要替越先生照顧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越淮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被刀片裝滿了,一跳,鮮血淋漓,痛癢得讓他快瘋了,目光冷沉地抽出她桌上的刀。

從司姒的桌後,換到她的麵前,她身後已經抵著桌邊了,但他還是覺得不夠,被束縛的手反握著刀,一劃,便把桎梏解開,握住她的腰側,推她坐到桌上,人站在她的□□,手撐在她兩側。

“繼續。”越淮身子微低,“就用這樣的姿勢跟我聊我的父親。”

長腿屈起往前逼了逼,壓低的聲音狠狠地,卻性感得要命:“要不要讓我再叫你一聲小媽,好叫越太太更興奮?”

她用越少爺稱呼他,提醒他,她和他的父親,越先生才是一個輩分,好,那他就如她的願,甚至更“聽話”地叫她越太太,就像她真的是他父親的妻子一樣。

越淮本意是報複她,可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他眼裡的怒火越來越不單純,思緒也越發順著他賭氣說出來的話往下滑,忍不住想此刻真按照他的話做了會是怎麼樣。背、德的快、感,不,應該說是與她做背.德的事情的快、感如藤蔓纏繞住他,拖著他歡愉地墮落,越淮的呼吸越來越沉,甚至有一瞬生出“就算父親還在,他也可以和她做想做的事情”這樣不堪的想法。

他低垂著眼睫,像是饑渴到極限的旅人,終於發現了一泓清泉,什麼倫理道德在求生麵前都不堪一擊,他幾乎是無法抗拒地靠近她。

司姒沒說話,也沒躲避,隻看著他侵進。

她的注視令越淮氣血翻湧又羞恥難當,兩者都如海嘯般迅速漲到他無法承受的臨界,他隻能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想要撕咬她柔軟殷紅的唇,可最後不知怎麼,隻是低下頭,隔著覆著她眼睛的手背吻了吻,接著像經曆過生死大戰,力竭的狼崽般伏在她身前,咬著自己的皮肉,借此慢慢紓解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