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奇的,是實驗開始的時間。
習慣使然,遇到不明白的問題,總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才行。
另一邊。
湖泊邊的小木屋。
“我還以為是我派去的兩個人回來了。沒想到竟然是不認識的麵孔。”法斯特坐在木屋門口,笑嘻嘻的看著麵前幾人,“你們是誰啊?”
木屋的門口掛著一盞燈,微弱的燈光隻能讓這裡的人看清雙方的麵孔。
楚文海:“我還想問你是誰呢?怎麼在這裡?這裡好臭,話說河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飄著?不行太黑了看不清楚。大佬,你能看清嗎?”
大洋瞥了一眼河裡:“我勸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也看不清,但是這個味道他很熟悉,是屍臭。以前的一個逃生世界要躲避殺人犯的追殺,去過堆滿屍體的倉庫,那個地方的味道和這裡極為相似。
療養院有地下監獄,卻沒有發現任何屍骨,想必無論是在以前實驗時,還是出事後,所有的屍骨都被扔到河裡處理。
然後,順著河水流向了這裡。
湯姆很暴躁:“管他是誰,現在我們沒地方去了。療養院出事了,鎮子裡又亂成那樣。我們除了這裡還能去哪裡?”
法斯特眼睛一亮:“療養院出事了?”
尼克爾反問道:“你關心療養院的事情做什麼?你到底是誰?”
“我?”法斯特站起身,興奮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醫學家。未來的。”
四人都疑惑的盯著他。
法斯特:“我也是那個療養院的人,而且主要的研究人員。你們是實驗品,不,不對,都是沒見到的麵孔。除非他們也開始做實驗了。否則不會有……你們是外來者?最近到這裡來的外人還真是多啊。”
說到研究人員後,法斯特發現這幾人的眼神變了。尤其是湯姆,他很激動的上前揪住了法斯特的衣領,怒吼道:“那種會害死人的病菌是你研發的?”
法斯特微微一笑,右手伸出抓住了湯姆的胳膊,左手一提。抓住湯姆然後一個旋轉,輕鬆的掙脫開了湯姆的牽製,還順便將人甩了出去,壓在地上從他背後攥住了湯姆的兩個手臂。
前後不過幾秒的功夫,做完這一切的法斯特這才慢悠悠說道:“年輕人,脾氣不要這麼燥啊。好好說話。”
湯姆使勁動了動手,發現他根本就掙脫不開後,憤怒的開始罵人,滿嘴臟話。
法斯特聽不下去,抬頭把人腦袋摁在了地上,成功的讓湯姆那張臭嘴吃了一嘴的泥土。
因湯姆受了挫,其他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看著法斯特坐在了人背上。
“都說了,人不要那麼燥,我對你們一點惡意都沒有。是你們要來到我這裡給我找麻煩。”法斯特悠然的整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說。
尼克爾:“我知道了,我們不會在動手。”
大洋問:“你說病菌是你研發的,那麼對於病菌的事情,你很清楚嗎?”
“這句話好像之前也有人問過我。”法斯特捏著下巴說道,他的眼神在幾人臉上掃過去,又盯著他們的胳膊瞧,“清楚,那種東西我這裡還有。不過,你們看著不像是被感染了。”
大洋將在療養院地下室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伸出胳膊,那上麵雖然仍舊乾淨,但是被注射過的大洋卻不認為事情就這麼簡單。
“你是說,那些可憐的實驗品還在繼續研究病菌?”法斯特的表情嚴肅了下來,他說道,“我不知道當初暴動是怎麼發生的。很不巧,那個時候我回了一次家,等再過來的時候,療養院就變成那樣了。而且上麵的人還要我在這裡呆著。態度很強硬啊。”
“那些家夥絕對對長生不老什麼的沒興趣。”法斯特撓著頭說,“真糟糕,他們要複仇。那種東西雖然是我做出來的,我也很看重。但是不可否認,它們很危險。尤其是變種。我應該把變種都銷毀了才對。看來是被背叛了。”
“格林,皮爾遜,途安,朵拉,安……”大洋把他聽到的名字一個個都念了出來。
“安。”法斯特斬釘截鐵道,“一定是那個女人。總是不清楚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她原本就不是什麼實驗品,可她卻偏偏堅持要接受實驗。不知道為了什麼,不知道她接受了什麼實驗,後來實驗完成了。她就從實驗品轉成了研究人員。還勾搭上我的助手。”
“你說的安,長什麼樣子?”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遠及近傳來。
幾人扭頭,就瞧見明姨一身血很狼狽的向這邊走來,她問道:“是不是一頭卷卷的金發?”
法斯特感慨道:“對,有著一頭金色的卷發,長的很年輕漂亮的女人。”
明姨頹然坐在地上:“果然。”
大洋:“你怎麼在這裡?”
明姨:“我一直在鎮子上東躲西藏的,那裡的人都瘋了。這不重要,我知道安是誰了。那個人,我們都見過。”
楚文海立即問道:“誰?”
“來這裡的第一天我們就見到了她。”明姨說,“忘記了嗎,就是她建議我們留在廣場,不要去彆的地方。”
不過那個時候,她說自己叫做尤拉。
從一開始,這個副本最大的boss就悠哉的出現在眾人麵前,還裝作好心人告訴了他們很多線索。
真的是謎一樣的女人,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容崢:親愛的,我是背著你過去,還是抱著你過去,還是夾著你過去?
白樂水:我相信一定有辦法找到第二把輪椅。
否則勞資就騎著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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