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白樂水和容崢溜回了房間,鑒於兩人回來的早,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其他人,白樂水原本打算直接將人帶回自己的房間,察覺到他意圖的容崢低聲道:“除了居住的房間和外麵的走廊,其他地方都有微型監控器。”
白樂水腳步微微一頓,然後裝作踉蹌了一下,道:“好好走路。”
動作粗暴的拖拽著容崢來到走廊,兌換了一張隱蔽卡,然後打開容崢的房間,將人丟進去後使用隱蔽卡,隱身的容崢很自然的跟著白樂水去了他房間。
哪怕周圍沒人,也沒有攝像頭,為了以往萬一也得做戲。不過說真的,這一圈有點小麻煩。
關上套房的門,白樂水鬆了一口氣:“以後都要偷渡嗎?”
“過一段時間後就不用了。”容崢坐在軟綿綿的床上,“我的設定是誘惑你,你被我誘惑,看管我的同時摸一點好處,不是很正常的嗎。”
隻要他們一開始將對立的態度做夠了,不是隊友這一個信息就會先入為主的被眾人記住,至於之後發生什麼改變,那都是順其自然。
在NPC麵前不會崩設定,玩家也絕對不會想到還有人會跑到遊戲裡玩PY。
現在那些事情都不重要。
容崢對白樂水伸出了手:“親親呢?”
白樂水臉一紅,撲了過去,把人砸在軟乎乎的床上滾在一起。
“我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容崢低聲道。
“這麼快?”白樂水很驚訝道,“還不到中午,囚犯沒那麼快都出來吧。”
“我是說顏黎出來的時間。”容崢說道,“他不會拖太久,你要回去。”
等顏黎出來後,白樂水就該差不多回去賭場門外了,他好歹還是隊長。
“我知道了。”白樂水回答的聲音被雙唇的交纏而吞入。
另一邊,賭場外麵,接手了白樂水工作的段延繼續守在門外,站的久了有點累,就有一個獄警搬著幾把凳子來了,還有水果和瓜子,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除了容崢扮演的囚犯麥克菲爾以外,沒有一個人出來。這些獄警無聊的扯多了,自然就聊到了麥克菲爾身上。
“沒想到第一個出來的竟然是麥克菲爾。”一位獄警翹著二郎腿對身邊的人說道,“本以為他那個瘦弱的體型沒辦法勝出呢。”
“人家動的是腦子,不是體力。彆忘了,那是我們十三號監獄裡危險性最高的。跟他接觸,幾條命都不夠玩的,隊長竟然要單獨負責他。”那人邊說邊搖頭。
“我看他沒那麼危險吧。”段延搭話了,笑哈哈的毫不在意道,“看起來還挺溫和的。”
“是看著溫和。”黑發獄警壓低聲音對段延道,“副隊長,你以前不是負責他那塊的不知道,他是A區囚犯,我就在A區打下手,和我一起的獄警就經常給他送飯,平日裡經常和他聊天。然後……”
段延挑眉:“怎麼了?”
“請假回
家好幾次,每次都帶著不少東西回來,大包小包都是各地美食,我一開始以為他嘴饞,後來才知道,他全部都是給麥克菲爾帶的,還說對方很可憐。”黑發獄警搖頭歎氣,“我是沒看出他哪裡可憐,他還慫恿同監獄的囚犯逃跑和乾架,最後都被送去小黑屋關禁閉,然後他享受個人空間。為這事換了好幾次牢房。這都不是啥大事,所以從來沒鬨出來過。”
“就是點芝麻爛穀子的問題,我負責的是D區,囚犯全部都是一群暴力狂,每天除了打架就是打架,被打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另外一個紅發獄警說道。
段延:“囚犯都那個德行,管他們呢,我們乾完自己的工作,然後繼續享受自己的小日子唄。”
這句話一出,其他人都哈哈大笑,還有人開始念叨起自己將來升職要去過什麼樣的生活。
黑發獄警臉上也稍微帶了一點笑意,不過眼底的憂鬱沒有散去,說道:“我就是覺得麥克菲爾蠱惑人心的本事很可怕。”
“蠱惑人心又怎麼樣?他就算和隊長跑一張床上去,難道還能改變自己被執行死刑的命運?”段延嗤笑一聲,拿起一個蘋果開啃,對黑發獄警晃了晃手,“記清楚,我們隻是看管人,不是行刑人,沒本事放水。而且名單都在這裡,到處都有備份,就算是隊長也不可能包庇他不去行刑。”
“說的也是。”黑發獄警笑了。旁邊黃色頭發獄警嘿嘿一樂,低聲說:“不過啊,就麥克菲爾那張臉挺不錯的,如果是我,在他死前來那麼幾次也不錯啊。”
段延差點沒被蘋果噎著。
“哎?不行,麥克菲爾臉再陰柔那也是男的,要我說,選就得選西蒙尼。”紅發的獄警插嘴道。
西蒙尼……顏黎?
段延拍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幾下,將喉嚨中嗆到的蘋果肉咽了下去,瞪大眼睛說道:“那種娘娘腔你們也看的上?什麼眼神?”
“對啊,明明有女人。”
“彆開玩笑了,這裡的女人多數是因情殺人。”紅發獄警連連搖頭說,“就剛剛那個被弄死的,叫什麼來著?哦,朱莉,連殺了十多個男人,都是和她有一腿的。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上。”
“你以為那個娘娘腔手底下的命案少啊。”段延嗤笑道,“他的檔案還在我手裡呢,連續殺人狂。”
“不過我有聽說,證據不足。”有一個人低聲道。--
段延不屑:“證據不足的人會被送進來?”
“聽說是得罪了
什麼人。”那人道。
段延還想再說話,賭場裡麵突然傳出吵鬨聲來,段延往裡麵一瞧,真巧,爭吵的兩人都是自己名單裡的,其中一個人還是顏黎,無奈的摁住帽子道:“行了,不管是真冤枉還是假冤枉,進來就是定局,都閉嘴吧。”
幾名獄警點頭,轉而開始聊起了其他話題。
段延走進賭場裡,毫不客氣的同時摁住兩個電擊開關按鈕,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都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大發
善心的段延隻是稍加懲戒,然後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因為什麼事鬨起來的?渣滓?”
“是他。”男人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顏黎,“他騙了我,說好的,但是他騙了我。我沒有遊戲幣了。”
顏黎站起身晃悠了兩下,鄙夷的瞧著地上的男人:“胡說什麼,玩牌而已,輸不起就彆賭,自己把遊戲幣都輸給了我,妄想搶回去也不用找這種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