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懶得理會飛車黨背後有什麼深的背景。
打了就打了,搶了就搶了,林田根本沒把他們放心。
林田走進狂贏賭場,看著麵明亮亮的賭場標誌時,林田有些訝異。
“賭場,明目張膽的招牌啊。
藐視法律,犯罪者的天堂。”
現在還是白天,好像沒開張,林田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去。
他看到,賭場裡空無一人,裡麵空蕩蕩的,隻有一些賭場的擺設。
林田掃了一眼那些寫著字的機器,是柬國的文字,還有漢字翻譯。
“這裡,除了本地人之外,還有漢人來賭錢。”
“啪!”
“啪!”
“啪!”
林田剛走進賭場的大堂,就聽到頭頂響起了拍掌的聲音。
抬頭一看,林田看到二樓有人。
一個男人身穿西褲白襯衫,坐在豪華的沙發椅,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他麵前的的欄杆處,吊著兩個人,一個是鶴爺,一個是蝦包。
他們嘴裡塞著抹布,全身被繩子綁住,被天花板的繩子攔腰吊在半空中。
這裡的人對他們還算仁慈的,沒把他們倒過來吊。
鶴爺看林田的時候,拚命地掙紮了一下。
“唔唔唔!”
林田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鶴爺這才安靜了下來。
林田看到,二樓為首的這個人很麵生,但是,他旁邊的那個人林田認識。
就是他之前教訓過的花襯衫。
站在他們身後的是二十幾個兄弟,大部分都是林田那天教訓過的。
林田不道德地笑了。
“看來,你們是覺得挨打的不夠。”
他說的是普通話,但是他們能聽得明白,因為狂贏賭場的老板狂彪日常講的就是普通話,花襯衫跟林田說的也是普通話。
林田來之前,簡單搜了一下,知道狂贏賭場的來曆。
賭場老板叫做狂彪,也就是這個穿著斯文的男人。
狂彪乾巴巴地拍了兩下手掌,看著林田,笑意盈盈。
“林先生,我非常佩服你,你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來,勇氣可嘉。
怎麼樣,銀邊這邊好不好玩,是不是比豐盛縣好玩一些?”
聽他的語氣,好像在跟朋友聊日常一樣。
林田淡淡地說道:“都差不多吧,月是故鄉圓,當然還是家鄉好。
怎麼樣,彪哥,你是想把我那兩個朋友掛在麵,做成人乾送給我?”
狂彪見林田開門見山,笑說道:“忘記跟你說了,這是我們狂贏賭場一種特殊的迎客方式。
送給貴賓的禮物,肯定是要綁好的了,省得飛走了。
我小舅子黃飛,跟林先生還挺有緣的。
順帶提一句,黃飛脖子那條大金項鏈是我老婆送的。
黃飛做事粗心,把金項鏈整不見了,我不好跟我老婆交代。
坦白說吧,我這個人,彆的特色沒有,就是有點妻管嚴。”
林田不想跟他廢話那麼多,淡淡地說道:“大金項鏈啊,早就被當掉修車了。
你做好心理準備,回去跪榴蓮殼就行。”
聽到林田不害怕也不客氣的話,狂彪又拍了兩下手掌。
“林先生,好膽色。
次,我這些兄弟跟你切磋了一下,發現林先生身手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