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豪華的馬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淩家主和柳妃怡兩人坐在馬車上。
他們聽完了現場的整個過程,現在車裡的氣壓十分低迷。
終於,淩家主思索再三,忍不住先開口了。
“唉,想不到,被那個廢材將了一軍。
看那架勢,其他的家主,不惜為了他跟淩家為敵。
好像他在醫術方麵有那麼一點本領。
我在想一件事,考慮到飛騁的病情有些嚴重,城裡的大夫都沒轍的情況......
那廢材又有點醫術,要不,我們適當演一下戲,把他騙回來,讓他把飛騁的病治好,再整治他?”
柳妃怡臉色一沉,情緒開始爆發了。
“這事情都怪你!你自己跟那賤女人生出的種,你不去了解他多一些,連他會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搞得我們蒙在鼓裡,直到在舞台上看到他,從彆人的口中知道這些事情。
實在是太尷尬了!
我這輩子都沒那麼丟人過!”
淩家主見美人生氣,連忙握住她的手哄了起來。
“彆生氣,都是我的錯,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柳妃怡冷哼了一聲。
“這幾天飛騁意誌消沉,沒主動跟我說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但是我旁敲側擊地從他口中得知,飛騁的傷是那賤種所為。
想想看,他知道我們想殺他,打算讓飛騁搶了他的娃娃親。
他還想殺了飛騁,甚至跟淩家脫離了關係,他怎麼可能會給飛騁治病?
彆浪費那個心思去跟他周旋了,我們對立的局勢,不可能有逆轉的可能。”
淩家主震驚不已,他沉默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竟然有此事!
飛騁一個先天二層境界的人,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後天一層境界的人所傷?”
他搖了搖頭,“看來我真的小看那個廢材了。
他騙得我好慘,原來都是扮豬吃老虎躲在我們家裡,扮作卑微,其實醞釀著他的大陰謀。
他不光是想要飛騁死,還想要我們死,想要淩家死。”
柳妃怡恨恨地說道:“你現在才知道!
既然事情已經沒有反轉的餘地了,就好好想怎麼弄死那賤種。
他要是去了地麵城,跟地麵城什麼家族攀上關係,回來整治我們的話,我們毫無抵抗的能力。
現在就要把一切扼殺在搖籃裡,不能讓他再前進一步了。”
淩家主沉吟道:“夫人說的有道理,既然不能利用這顆棋子,就把它毀了。
隻是,要怎麼去操作呢?
他在地下幽冥城之隻待三天的時間,又被那麼多的家族奉為上賓,我們隻怕沒什麼機會下手。
而且,要是動了他,恐怕趙家那邊不好對付。”
柳妃怡瞪了他一眼。
“這種事情,還用我來教你嗎?
修道之人之間的糾紛,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隻要手腳做得乾淨,又有誰能知道呢?
人死了,趙家就算要找我們麻煩,也要衡量一下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