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吃這個包子?”
燁宇說道:“太好看了,我打算把它當成模型,帶回家做紀念。”
男孩子對於交通工具的玩具總是有著非同尋常的著迷,林田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中午吃完飯,他們在樹下搭了兩張網床,美美的睡了一個覺。
到下午的時候,有人路過他們的紮營地點,怪叫了一聲。
“你們,是誰?”
林田給這個路人遞了一根華子,男人神色緩和了幾分。
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是牛芒村的村民。
他想上山看一下自己在山上的果林。
男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眉宇間儘是憂愁的神色。
“我跟我的兩個小孩,已經跑到隔壁村我老婆的娘家那邊住著了。
就是放不下在山上的果林,隻能隔三差五回來看一看。
我隻有白天才敢回來看,晚上絕對不敢,天一黑就趕緊離開村。
你倒是膽子大的很,帶著小孩就在山裡紮營。”
林田笑說道:“不是說,這些失蹤的人裡,不包括人嘛?
那沒什麼可怕的啊。”
男人搖了搖頭。
“之前來我們村裡調查的有幾撥人,是國家那邊派來調查的。
他們在隧道附近紮營,但是守了好幾天都沒有收獲。
他們見隧道沒問題,把我們村的山頭都踏平了,還是沒找到解決的辦法。
晚上在我們家裡守夜也沒用,該丟的雞鴨還是丟。
你們要是來調查的話,最好做最壞的心理打算。”
林田問道:“你們村裡除了動物失蹤的事情外,這大半年,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男人連抽了幾口煙,笑說道:“真沒有。
自我記事以來,我們村就沒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出這種事情是頭一回。
要真問我什麼地方奇怪,最近我的小孩老是做夢,醒過來就跟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是我生活裡發生過最奇怪的事情了。”
林田被挑起了興趣。
“你的小孩,有說是什麼夢嗎?”
男人見林田較真,就當做好笑的事情分享了。
“我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一個七歲,一個三歲。
三歲的女兒跟我說,她好幾天晚上都去了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在那裡,包子都成精了,跟她玩的很開心。
還有一大群小朋友跟她一起玩,說她哥哥也在裡麵。
我問我兒子有沒這回事的時候,我兒子說他不記得。
很煩人的,我女兒醒來就吵著要去鎮上那一家包子鋪買包子。
為了哄好她,我隔兩三天就要買包子,養娃真是費錢。”
他頓了頓,“你們從鎮上來,應該有去過那家包子鋪吧?
那家包子鋪的包子搞得花裡胡哨的,就是有些不實用,小孩子很喜歡。”
林田指了指掛在樹上的包子。
“我們也買了不少啊。
對了,那家包子鋪是什麼時候開張的?
一直以來,生意都這麼好嗎?
這麼好的包子在鎮上賣,還不如開到大城市掙大錢呢。”
林田總覺得,那家包子鋪跟牛芒村的事情,有著隱隱約約的關聯處。
這是他修煉天眼後,一種獨特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