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第六十四章、補充設定和主動出擊!【雙更合一】

提問:喬溫為什麼要立一個五條悟同款人設?

回答:當然是因為有過成功前例,證明這種人狠話還多,我可以挑釁你,你不能回嘴,你敢挑釁我,我就敢下死手,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隻要我不承認,你定的規矩在我這兒就是個P,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因為他的實力還就能支撐起這份獨一份兒的囂張狂傲而隻能選擇忍氣吞聲,不敢真的做出什麼……總之一言以蔽之,就是一力降十會不說,自身還將嘲諷技能點到了滿值的【最強】人設,能完全威懾住咒術界高層,讓那堆爛橘子根本不敢與之為敵。

喬溫既然有底氣做到與五條悟差不多的程度,為什麼不能囂張一點?

“不是我說,以喬小二自身的性格,很容易就會被咒術協會高層的那些老家夥們認為是軟弱可欺,套出他們想要的情報之後,就會開始算計著怎麼從他身上榨取出最大價值了→_→”

“是的。他們不會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什麼叫禮義廉恥,他們隻會拿自己的那套思維來衡量你的價值,一旦認定你是‘有害’的,或者說,會給他們帶來哪怕一絲半點威脅的,又或者是對他們固守的‘傳統’會造成衝擊的,他們一定會不惜排除萬難,也要將你的存在‘抹消’。”

“不,人家的說法更偉光正呢——為天下和平計,判予爾死刑矣。嘖嘖嘖,哪兒來的臉。”

“說實話我看到漫畫137都驚呆了!說什麼5t5是澀穀事件共同主犯,是咒靈同夥,宣布將他永久驅逐出咒術界,一切試圖解除獄門疆封印的行為都會被視為與之同罪……這堆爛橘子認真的嗎?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良心?簡直就是又蠢又壞!氣得我肝兒疼……”

“就真的不要臉,我要是5t5我還回什麼咒術界,我踏馬撕開封印出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咒術界!”

“卷!就使勁卷!一群早該入土的老不死!5t5還是太仁慈,要是我的話說什麼殺了一堆也不會改變問題!就殺唄,殺到他們疼了怕了,自己願意改為止!NND!”

“……彆這麼偏激。咒術師本來就少,折損率還高,把人都殺完了,5t5自己一個人還能把全世界的咒靈都祓除乾淨了?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嘛……”

“我現在沒法兒理智,越想越委屈!jjxx你不是人!你還我五條老師!還我順平!還我娜娜明!還我虎子小天使的笑容啊你個王八蛋!!”

“角色三觀請勿上升到作者……什麼?你罵的是jjxx?那沒事了→_→”

“喬小二衝鴨!爛橘子要敢逼逼賴賴,就把他們都鯊了!!”

“……冷靜啊朋友們!喬小二這是在和巴衛討論他的新人設,不是在討論怎麼推翻咒術界高層的腐朽統治啊ORZ”

“什麼?難道不是嗎?快進到屠儘高層。”

“快進到咒術界改革!”

“快進到一邊咒術界改革一邊滅殺真人!”

“啊對,差點忘了這個!爛橘子可以留下狗命,真人必須死!”

“沒錯!真人必須死!!”

……

直到現在回想起自己和巴衛說起這一次想給自己立的“人設”的時候,彈幕裡群情激奮的沙雕網友們,喬溫還是忍不住心疼又好笑——可憐的娃,看看都被刀成什麼樣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站在坑邊還沒跳進去的喬溫(暫且還能)遊刃有餘地想。

不過也是多虧了大家的彈幕,他東拚西湊補足了五條悟的立體形象,也更進一步了解到了當前咒術界的高層是多麼不可交且不靠譜。

於是才有這個無限貼近五條悟的“天上天下唯我獨尊,超絕強大當世唯一天才除妖師”的新人設。

彆說,放飛自我以後,喬溫竟還有了那麼點兒本色出演的感(錯)覺。

他這會兒正攬著七海建人的肩膀,帶著一臉無語的男子高中生熟練避開外麵高專派來的輔助監督和“窗”的視線,走向自己“借住”中的酒店大樓。

被某人自說自話拉著走的七海建人:…………

不知為何,這一幕竟讓他產生了某種微妙的熟悉感。好像不久之前,他也很多次這樣被某個不靠譜的前輩拉著,半誘導半強迫地幫忙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好像沒有太久,又好像已經隔了很久很久,久到當時與一臉不情願的他不同,元氣滿滿笑著應聲的同級生,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座冰冷的墓碑,隻是偶爾他去掃墓的時候,才能從那碑身上麵印著的黑白遺照裡,再一次看到那張笑得一如記憶中燦爛的臉……

七海建人的腳步不自覺放慢了下來。

喬溫察覺到他神情有異,不過以他現在的人設,並不適合表現得過於體貼——儘管他給自己設定的是一個十分接近五條悟,但性格方麵比完全自我化的五條悟要稍微溫和友善一點的形象,但即便如此,也遠不到像他原本那樣待人溫和親切、令人如沐春風(奈落&夜鬥渣爹&無慘&福地櫻癡:???)的程度。

所以——

不能露餡不能露餡。

喬溫在心中默念。

他裝作對七海建人的異樣一無所覺,又或者該說有所察覺,但並不在意的樣子,依然笑眯眯推著對方的肩膀,邊向酒店的方向行進,邊自顧自說著:

“哎呀,老實說能遇到娜娜明你這樣通情達理的咒術師真是太好啦!彆看我這樣,其實我現在有很多煩惱哩!”

七海建人:…………

娜娜明是個什麼見鬼的稱呼啊……

被迫從失去同伴的悲傷回憶中被拉回SHI一樣現實的黃發高中生一言難儘地看了這個自稱喬溫的“世界上最後且唯一的天才除妖師”一眼。

大概是因為自覺帶入了五條悟濾鏡,他實在無法想象另一個“五條悟”能有什麼煩惱,而且還是很多。

喬溫無視苦逼高中生七海海意味過於複雜的目光,對自己的新人設適應性良好地繼續自說自話:

“首先是身份問題啦!說到這個我可有不少牢騷要發——這事還要從我師父、師父的師父、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算了都數出來太麻煩了。總之從我師父那一代向上數有八代以前,也不知道那時候的當主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覺得避開容易產生咒力的都市、遠離充滿負麵情緒的人群,到山野和大自然中去,說不定更容易培養出靈力,於是就帶著當時的門人隱居去了XX縣的深山老林。”

“對你沒聽錯,就是XX縣,我自己口動打碼了,因為畢竟不能被人知道老巢在哪兒,免得有朝一日真的被人給端了——彆那麼看著我,這事兒以前還真的發生過,不過那是在我師父的師父的……總之很久以前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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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溫用活潑開朗的聲調,說著足以讓人心煩意亂的台詞。

七海建人眉頭跳了又跳,但已經習慣了和五條悟相處的他,這麼一路聽來,意外地覺得無視那些過於跳脫的部分,聽這個人說話好像也還行……?

並沒有自己已經遭受到某種荼毒自覺的黃發少年歎了口氣,安靜地聽身邊那人繼續說著:

“雖然是在深山老林,但也不是完全與外界隔絕——畢竟那時候我們這一派還有那麼不少成員的。那麼多的人聚在一起,還是得要正常生活的嘛。”

“雖然是一群沒能真的修出靈力的半吊子除妖師,也到底有點獨門手段,所以經過一番這樣那樣的操作,我們最終與當地的某個望族達成了合作,我們會不定期提供一些特殊的、能夠防護來自‘鬼怪’——當然這是對普通人的說法,你心裡清楚這說的就是詛咒就好啦——的襲擊,相對地,對方也要按時按季為我們提供各種生活物資,以及其他不超過他們能力的‘小小幫助’。”

“互惠互利嘛,這個模式還是很成功的。就這樣過了很多很多年,直到我師父把還是個小嬰兒的我從山林邊緣撿回去,又直到我長大,學會使用靈力。”

“雖然一直在深山裡修行,但山裡連通了網絡,我也有自己的智能設備,對外麵的世界還是有了解的。不過我師父這個人比較頑固,即使明知擋不住我的好奇心,還是不允許我在修行大成之前出門接觸正常的人類社會。”

“因為按照他的說法,怕我‘被充滿負麵情緒和咒力的肮臟世界腐蝕,失去好不容易修來的靈力’。”

喬溫做了個誇張的嫌棄表情。

七海建人想象了一下一個板著張臉,十分頑固地說出這樣台詞的老人,也感覺有點可愛——起碼比咒術協會那群老家夥可愛幾百倍。

他下意識也跟著笑了一下。

氣氛頓時變得融洽起來。

喬溫不著痕跡勾了下嘴角,口中的講述也沒有停下——

“為了防止我偷跑,師父甚至特意交代了那戶望族不許幫我辦理身份證明——明明他撿到我的時候就應該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的!”

“後來我滿20歲了,我們這一派自古傳承下來的那點東西也該學的都學該會的都會了,師父就和我約定,隻要我能獨自戰勝一隻特級咒靈,就放我出門,任我自由在外闖蕩。”

“‘也是時候告訴那群鼻孔看人的混蛋咒術師們,世上還有我們除妖師一脈的存在了。’”

“——那老頭當時是這麼說的。”

七海建人:…………

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七海建人隱約從喬溫的這句轉述中,品出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喬溫卻依然是那副無知無覺的樣子:

“想要消滅特級咒靈不難,難的是在你們咒術師發現之前,快你們一步。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直到不久前的一天,終於發現了尚未被你們察覺的特級咒靈的蹤跡。”

“我興衝衝出門去消滅特級咒靈,整個過程不出意料,輕鬆簡單到連具體描述都沒必要。結束之後我一直盤算著得到自由以後,要怎麼先在幾個大都市轉一圈,先玩夠本再說。可當我抱著這樣的期待回到師父那裡的時候……”

七海建人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他從喬溫這個非比尋常的停頓中,察覺出了某種巨大的不安。

走在他身側的除妖師低著頭,看不清碎發遮擋下的表情,隻不過他嘴角那絲半隱在陰影中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心驚肉跳。

七海建人聽見對方說道:

“我和師父居住的房子、周圍開懇的菜地、後院裡那座埋了不知多少同門屍骨的墓園……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場熊熊大火之中,付諸一炬。”

“連同我的師父,和唯一一個師弟在內。”

“不僅如此,就連那個與我們達成合作的望族的祖宅,和山下規模不算小的那座村落……也全都被焚毀在了那場大火之中,沒有哪怕一人逃脫。”

“我在現場發現了屬於同一個咒靈的殘穢。”

“也發現了兩名咒術師的殘穢。”

“好巧啊,娜娜明。”

“其中一個殘穢的氣息,與你的咒力氣息,好像一模一樣呢。”

七海建人從喬溫說起山中燃起大火、山下村落也被一同焚燒殆儘的事情開始,太陽穴就一直突突跳個不停。

等到喬溫依然笑嘻嘻地,用一種相當歡快的語調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他心中好像有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同時也默道了一句果然——

“是那一次嗎。”

他聲音沉啞,帶著種說不出的倦怠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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