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第四隻外掛(1 / 2)

“除名?”雲奚抓住關鍵詞。

“是。”支白起點點頭,目光環伺一圈。

“雖然我不知道凱撒到底是想做什麼,但是凱撒一直以來都是按照培養皇太子的方式養育的他。

他曾經也是帝國軍校的學生,剛好比你們大了幾l屆。在帝國軍校的成績十分優異,如果帝國軍校的係統沒被徹底清除的,也許你還能在一些地方見到他留下的記錄。”

“不過,在數年前,他因為犯下S級禁令被皇室除名後。帝國關於路伽*加圖索的消息都被消除封鎖了。隻有皇室的卷宗裡才有記錄。”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人偶師明明曾是帝國皇太子,可是他的真實資料卻很少了。

人偶師本來就是特危人物,幾l乎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活人。而他另一重身份,又被帝國舉國抹除,想找到關於他的資料更是難上加難了。

就是不知道,帝國皇帝知不知道他是古神教二席人偶師。

可惜,支白起雖然是帝國元帥,但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帝國除了十大軍團,還有隻有隻聽令於皇室的禁衛軍和暗部。

皇太子的觸犯禁令的取證、審判和抓捕工作都是由皇帝直接掌管的暗部執行,這兩個部門猶如一塊鐵桶,除了皇帝誰也無法插手,哪怕支白起位列元帥也力有不逮。

不過,木偶師被封鎖資料這件事讓雲奚想起自己的母親。

塞勒涅的資料當年也特意被帝國封鎖了,沒有留下一張照片。

她見過唯一的關於母親的照片,便是支大元帥放在榮耀之路上的肖像照,而且母親明顯隻是‘背景板’。

雲奚詢問支白起,“您知道我母親當年沒有照片的原由嗎?”

支白起在心中驚歎於雲奚的敏銳。

她本來並不打算將母輩那些事告訴雲奚,反正都已經過去,而且那些也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

但是沒想到,塞勒涅的孩子隻是剛來帝國沒多久,便發現了那麼多異樣。

“我之前和你說過,加圖索皇族多是白發藍眼。

但你母親是個特例,她不僅是黑發,而且眼睛在無光照耀下,看起來更接近於黑色,不符合加圖索皇室的形象,所以不常在外走動,也不會出席一些皇族的對外活動。”

支白起解釋道。

但雲奚卻沒有完全信。隻是因為孩子的長相差異就將一個皇族半隱藏,未免也小題大做了。

雲奚,“隻有這個原因嗎?”

支白起沉默了一會兒。

那雙硝煙淬煉的淩然眼睛看向雲奚,眸底露出一抹欣賞,和盤托出。

“這涉及帝國皇室的密辛。皇族對雙生子的態度非常特殊。我也是成為皇後才知道,帝國皇室有雙生詛咒。不過詛咒具體是什麼,隻有真正的皇族才知道。”

支大元帥知道的有限,但今天也給雲奚帶來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聊完木偶師和皇

帝的話題後,她們的話題就不再如之前那般正經和嚴肅了,大多數圍繞著尋常的家常。

不管是母親在聯邦的生活情況,還是她的成長經曆,支白起都非常感興趣。哪怕有些她在資料裡已經知道了,但是聽雲奚親口說出來,又是不一樣的體驗。

因為舞會中暗濤洶湧的氛圍,雲奚暫時也不想回去,乾脆在休息室和大元帥聊天消磨時間。

支白起深深吐出一口氣,知道雲奚曾經連吃飯都困難的困窘後,更加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早日找到好友和好友的女兒。

等舞會接近尾聲時,她站了起來,伸手在光腦上點了幾l下,一張藍色的電子晶卡形成,“乾媽的零花錢。以後想買什麼就去買。”

電子晶卡化成流光進入雲奚的光腦,身份檢驗通過後,雲奚看著那一長串零,饒是她現在不缺錢了,依然還是被震得輕輕抽了口氣。

這筆財富,都足夠她吃喝玩樂躺平一生了。

雲奚眨了眨眼睛,“我已經不缺錢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支白起使勁揉了揉她的頭,笑眯眯道,“我也不缺。你就拿著吧,你好不容易回來,是舅媽的見麵禮。”

說完,她目光突然飛射向旁邊的支清蓮。

然後這位支上將也抬手劃出了一張大額電子晶卡。

雲奚看著賬戶裡又多出來的一大筆錢:“?!”

支白起笑起來,“這是表哥給你的見麵禮。在聯邦海神權杖也是你救的他,這是他應該給的。”

如果不是生命樹,支清蓮已經死在海神權杖星上了。

支清蓮點點頭,聲音清磁,“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用通訊器聯係我。”

他目光輕輕掃過雲奚手上的特製光腦,聲音聽著十分平和,但又意有所指,“我們帝國也有軍用保密級的光腦,比聯邦的性能更好。如果你想換光腦,可以隨時找我。”

不知道為什麼,非常正常的一句話,雲奚好像隱隱聽出了一股酸味。

不過雲奚暫時沒有換光腦的打算。

估摸著舞會差不多結束了,雲奚跟著元帥一起出去。

她本來以為薩夜他們已經離開了。

沒想到,剛從休息室到禮堂門口,就看見了站在禮堂門口的薩夜幾l人,因為舞會結束,大家都摘下了麵具。

三位神祇的化身身材高挑,俊美的容貌在俊男美女遍地的帝國軍校依然十分顯眼。

薩夜深猩陰鬱,俊美深邃的臉顏色蒼白,身後仿佛披著濃重的夜色,沉重地壓在所有人身上,周身散發著冷厲凜冽的壓迫感。

明熾銀發金瞳,站在黑夜裡整個人像是在發光,周身蒙著一層白色光暈,柔和聖潔,美得不似真人。

而葉空青斯文俊美,男士禮服勾勒出寬闊挺拔的肩膀,銀發用一根綢緞束在腦後,銀灰的瞳孔精密美麗,唇角噙著溫文爾雅的笑意,如同中世紀的貴族,隻是笑容看似親和又極具距離感,周圍沒人感靠近。

三人站在禮堂門口,好像都在等人

,既有種無形的默契,又各自涇渭分明。

雲奚剛準備踏出去的腳步下意識地一頓:“……?”

你們三可真有耐心的!擱這守株待兔呢!

然而,在雲奚腳步剛踏出禮堂那一刻,薩夜漆黑微卷的頭發被風吹得微動,猩紅的眼瞳如同捕獵的猛獸瞬間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