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嬌娘撲哧一聲笑了。邢慕錚臉更黑了,他趁邢平淳又低頭玩筆,傾身貼在她的耳邊道:“再調皮,更有你受的。”說罷還咬了她耳朵一口。
紅潮自耳根子往臉龐蔓延,錢嬌娘迫於淫威,隻能與邢平淳道:“醜兒,你不累,你爹也累了,你回院子去罷。”
邢平淳“啊”了一聲,連忙跳下炕,對著爹娘一禮,“爹,娘,那孩兒退下了,望爹娘好生歇息,孩兒明兒早晨再來請安。”
邢平淳說罷告退,邢慕錚叫住他,“明兒早晨不必過來請安。”
這狼子野心!錢嬌娘的臉陡然紅透,她扭頭背向邢平淳,狠掐邢慕錚一把,他在孩兒麵前說些什麼話!
邢平淳果然問:“爹,明兒為何不叫孩兒來?”
邢慕錚道貌岸然地順著錢嬌娘的理由往下說:“我才回來,累了晚起些。”
邢平淳恍然,慚愧道:“孩兒未曾想到,爹爹辛苦,孩兒不來打擾爹爹歇息。”
邢平淳走了,邢慕錚自後摟緊錢嬌娘,大手自腰間往上,咬著她耳朵笑道:“醜兒哪兒都好,就是太老實。”
錢嬌娘紅潮未退,偏頭瞟了他一眼,“你這當爹的怎麼說話的,孩子老實也不好?況且他也有心眼,隻是不願意想,他是善良。”
“嗯,這點不太像咱們。”
錢嬌娘不樂意了,“你陰險狡詐,連妻兒都敢誆騙,自不是良善之輩,怎麼拿我與你相提並論?”
這是翻舊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