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歡欣。
蘭堂,你不用去討好任何人,用你的才華去征服這個世界的詩壇吧!
這一次,魏爾倫不會害得你那麼早封筆了。
麻生秋也話題一轉:“我之後也要考慮自己的新作了,不能被蘭堂打敗啊。”
蘭堂笑道:“什麼打敗,在日本我可比不了你。”
麻生秋也用指尖勾過蘭堂的手套,脫下來,蘭堂的皮膚是他見過最潔白的膚色,黑發白膚,長卷發妙曼,無愧於對方身上的法蘭西血統。
“我想寫一個故事,比如說失憶的法國大小姐愛上鄉村男孩?”
“噗。”
蘭堂用手去推他的胸膛,玩鬨一般地說道:“我才不是法國大小姐。”
麻生秋也反問:“那你是什麼?”
蘭堂被他問住了,差點被帶歪思路:“我……不對,我是法國詩人啊!”
麻生秋也含住他的耳垂,戲謔地呢喃道:“真的嗎?”
蘭堂頓時安靜如雕像了。
詩人。
這話就騙騙外麵的人,騙不過自己和秋也,他一定有其他特殊的身份。最明顯的破綻就是在他記起名字後,不敢去警察局查身世。
“我不在乎哦。”麻生秋也如此述說心意,“在我麵前的蘭堂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會用雙眼去看清楚,用心去記住你所說的每一句話。”
蘭堂捂住耳朵,宛如害羞地說道:“我也是。”
他的灰綠色眸子有著深邃與迷人的感情。
“不管秋也是什麼人。”
普通人也好,黑手黨也好,隻要是愛著自己的人就足夠了。
蘭堂越發地感覺到自己與秋也的相似之處,伸手去觸碰秋也的眉眼,秋也同樣是孤獨的,把自己的世界隔絕在外,隻接納了他的進入。
麻生秋也無聲地想道:“我們一樣失去記憶,一樣遠離了祖國,你不記得過去,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家人,我們是存在於此世的孤獨靈魂。你比我強大,我忍不住靠近你,把你死死地套牢在我的身邊。”
“秋也,想說的話要親口說出來。”蘭堂凝視對方會說話的眼眸。
“不要啦。”麻生秋也求饒道,“我也是會害羞的。”
蘭堂好奇:“有多害羞?”
麻生秋也捧臉,像是在構思新書:“馬上就暈過去了。”
蘭堂莞爾。
緊接著,麻生秋也為新作定下了一個雛形。
背景是法國的十九世紀,從鄉下跑出去的叛逆少年愛上了異國他鄉的成熟美女。
他給自己來了一個性轉。
敢寫後宮種馬文的作者向來毫無節操可言。
而魏爾倫呢?不好意思,這位禿頂的男配角是沒有資格當情敵的。
麻生秋也的靈感噴湧,永遠走在NTR魏爾倫的第一線,即使是裡的情節也不肯放過對方,隻不過沒有人能看得出來而已。看完秋也唰唰寫完的大綱,蘭堂隻有一個問號冒出來:“我變成了法國的鄉下人?”
“你抓錯重點了!”麻生秋也為他的問題笑倒在書房裡。
“沒有代入感啊,秋也。”蘭堂用不疾不徐地優雅聲線,說出撒嬌的話,“我應該是法國大少爺,為了反抗壓迫,叛逆離開家庭才對啊。”
麻生秋也摸著下巴說道:“莫非你說的是你的真實家庭?”
蘭堂愣了愣,“我記不清楚了。”
麻生秋也刁鑽地說道:“還是鄉下人比較好,畢竟我不了解貴族家庭啊。”
蘭堂瞪了他一會兒,神色變得高深莫測,調侃道。
“噢~,異國小姐。”
蘭堂牽起麻生秋也的右手,放到唇邊,落下一個吻手禮,一舉一動符合紳士的風度,又帶著點撩人的曖昧感,縱然長發也沒有半點女氣,“我相信你會喜歡法國,因為我第一眼看見你,便決定要和你在一起了。”
麻生秋也遭到他的調情,如同演繹大綱,好笑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蘭堂抬眸,矜持而傲慢,厚重感撲麵而來,像極了油畫裡銘刻的曆史人物。有凜冽的風雪染上他的眉頭,鋒利的金芒要從眼底迸發出來,層層保暖的衣物在他身上就是冰冷的鎧甲,散發著幽幽的寒氣,可以把靠近他的人凍傷。
“憑我是注定輝煌的天才,阿蒂爾·蘭波。”
麻生秋也的心臟猛然一跳。
你記起來了什麼?
我勒個去,你怎麼專門嚇人,你說的天才是指詩人還是異能力者啊?
蘭堂馬上又變回了溫順無害的模樣,綿軟地說道:“秋也不理我,不好玩。”
麻生秋也扯著蘭堂的雙頰,報複他嚇自己的情況。
“鄉下人要有鄉下人的樣子啊!”
你脫戲了!
“嗚嗚——我要當法國大少爺,不當鄉下人,然後花錢娶你,秋也!”
“大綱裡寫的不是這種劇情,所以抗議無效。”
“壞蛋。”
“你口中的壞蛋是養你的人!”
“以後我養你呀~。”
蘭堂對他笑的可好看了,完美表現出了可攻可受,可鹽可甜的一麵。
麻生秋也把他性格裡“阿蒂爾·蘭波”的部分壓下去。
“賺一點稿費,能把你得意成這樣!”
可惡。
我才不是害怕阿蒂爾·蘭波呢。
真男人敢於麵對不同性格的老婆,等我把心理素質練上去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10月1日的第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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