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
沒有上頭接應的間諜能叫間諜嗎?!
麻生秋也低頭看他,意味深長一笑:【慢慢腦補去吧,蘭堂。】
黑發青年的手臂摟著戀人的腰肢,完全放鬆狀態下的兩人,是攀附彼此的藤蔓,一起生活在名為異能力者的世界上,纏繞的藤蔓交織出堅韌的家。
隻要你信任我,站在我這邊,我於此世無所畏懼,敢與任何人為敵。
我在等待、等待、等待……
你為我寫下數百年不朽的詩歌的那一天。
麻生秋也親吻蘭堂藏起來的臉頰,憐愛自家的法國美人。他於溫和中淺笑,笑容下隱藏理智,不管有多少次在港口黑手黨害怕得動彈不得,顫抖的雙腳卻始終沒有後退過一步。
越靠近危險,越感受到危險的魅力,我想成為與你作惡的同伴。
“愛如此美妙,早上要來一發嗎?”
……
江戶川亂步的第二份工作,是麻生秋也根據原著亂步的打工經曆選擇的。
你不是不喜歡人際交往?怕麻煩嗎?
——搬磚適合你。
拿著大叔給的地址,江戶川亂步偷懶了兩天,吃光了口糧,不得不拿起一張自己的求職活動的認定書,隻有蓋上章,通過麵試,自己就能去領取政府的補貼。
他快樂地跑到了目的地,走著走著,發現這裡是一處橫濱建築工地。
江戶川亂步一臉懷疑人生地找工地的人問道。
“請問……這裡招收什麼工作?”
“建築工人。”
被少年拉住的建築工地勘察師擦了把汗,瞧見他手裡的求職紙張,當即代替上麵缺人手的老板做主道:“去,給我買兩瓶飲料!你年齡小,當跑腿的正好。”
江戶川亂步懵著臉來了,懵著臉成為了跑腿小弟。
“這算什麼啊!!!”
城裡人生活的不容易,年幼的少年第一次體會到了,用搬磚的汗水!
為了擺脫一整天搬磚的命運,他試圖在內部進行跳槽,可是很多技術崗位需要證書,不用證書的崗位已經有人,大部分都是老實本分的工人,幾個油皮愛偷懶的人也根本不會和兒子差不多大的江戶川亂步計較。
環境單一,人際關係簡單,大家皆是以體力勞動為主,不用動腦子。
麻生秋也教江戶川亂步的厚黑學失去了作用。
老實乾活吧!
在這個願意用力氣就能生存下去的“工作單位”,江戶川亂步學會了飯點去搶飯盒,挑選自己喜歡吃的菜,還學會了怎麼用最小的力氣去搬最重的東西,脫離警察學校和軍營的苦海後,無理取鬨的社會依舊在孜孜不倦地教他鍛煉身體。
江戶川亂步累癱在了臨時搭建出來的板房裡,再次拿出那張寫了地址的紙。
他瞪著上麵大叔的字跡。
對方故意沒寫工作類型,隻寫地址,為的就是把他忽悠過去。
看了一會兒,江戶川亂步的瞌睡蟲冒上來,困兮兮地揉眼睛,“不管什麼地方,大人老是喜歡逗小孩子,看在能吃飽肚子和住宿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
目前覺得勉強能接受的少年,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忘記了下午的工作。
一聲監督工人的大吼從耳邊響了起來!
“起來了!”
江戶川亂步被嚇得詐屍跳了起來,看清楚現實。
貓貓頹廢.jpg
……
流亡在國外的安德烈·紀德用過去不恥的手段,買到了法語的報刊。
他回過頭去看自己失魂落魄的士兵們,緊接著去看報刊上的宣傳,上麵沒有政府對他們犯下的錯誤的承認,巴黎罷工的消息再次成為熱門關注的新聞。
其次,有一段特殊的報道。
一名法國詩人為他們寫下了詩歌,勸慰戰場的亡魂,認為他們會沉冤得雪。
原本這樣的報道再多,也不會專門刊登發表,奈何詩人讓·尼古拉的詩歌太美了,近期形成了一種超現實主義詩歌的流行浪潮,看得人多了,報紙就願意刊登了。
法國人才不怕政府的小聲逼逼呢,有本事大點聲,先解決罷工的問題。
安德烈·紀德的眼眶一熱,捏緊報紙。
終於有法國同胞承認了他們不是國家的背叛者。
“詩歌呢?”
外表落魄的指揮官翻來覆去地看報紙,一陣精神焦慮,他沒有找到詩歌的地方,反而看到了出版社的聯係地址和國內最新詩歌集再版發售的書店。
很好,下一次不襲擊敵國的武裝勢力了,去找有法國詩歌的書店。
安德烈·紀德發誓,自己再也不小瞧國內文弱的詩人,比起敢於發言的詩人,自己認識的那些同僚們全部是慫包!
真想親眼見一見認可他們的詩人。
真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第二更預計在傍晚出現,圈圈睡個午覺起來碼字哈哈。
***
恭喜蘭堂達成攻略安德烈·紀德的詩人線(?)。
紀德的好感度+200。
同時,亂步哭唧唧地對秋也表示,我不想搬磚了,我想找富婆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