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第二百四十四頂重點色的帽子(1 / 2)

第二百四十三章

對於家裡兩個孩子去調查此事, 阿蒂爾·蘭波不慌不忙。

不是亂步君就好。

阿蒂爾·蘭波了解中原中也,一個智商在正常水平線以上,常年在家裡懵圈的乖孩子。而太宰治雖然聰明伶俐, 但是來到家的時間太短暫,不知道人形異能力, 眼界限製住了對方的發揮。

阿蒂爾·蘭波吃著法式小點心, 偶爾喝幾口熱開水,打開筆記本電腦,坐在首領室的單人沙發上享受悠閒安靜的工作環境。

他的網頁五花八門, 有的是法國訊息, 有的是國外暗網,甚至他登錄了奢侈品工作室的賬號, 把上次在澀澤龍彥那裡下單的衣物付了尾款。

手機一震,他的銀行卡就又劃掉了一大筆, 絲毫不心痛。

他再買了幾個法國異能力界的情報。

工資卡清零。

這些算是他犒勞自己的東西,他昨天晚上用泡澡的一個小時跑去清理後患, 殺掉了V的一些人, 讀取V的高層, 命令對方幫他宣揚“獸”的情報, 算是下一次猛料。一係列工作可謂是爭分奪秒, 極大地考驗了他生疏的諜報能力,回來就洗完澡去睡覺了。

阿蒂爾·蘭波用眼角地餘光去看麻生秋也, 男人在工作, 就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熱情高漲,把生活的精力大部分投入了工作之中。

怪不得一到晚上,對方也倒頭就睡了。

不。

他懷疑對方更多是吃不著, 所以乾脆睡了,杜絕了上下位問題。這麼下去,夜生活無限趨近於零,有點說不出來的難熬。

你知我知,便相互不說。

阿蒂爾·蘭波調整了坐姿,沒有去翹著腿,指尖在耳罩上輕滑,感覺到進入首領室之後,耳罩下的竊聽器耳麥就聽不見聲音了。

他在密切地關注人形異能力那邊的情況,以免錯過了知情者。苦於異能力者無法與異能生命體直接交換情報,隻能往對方的人格裡編輯命令,他選擇給人形異能力安裝竊聽器,省去了當麵彙報的麻煩。

“秋也,首領室是不是開了屏蔽裝置?麻煩幫我關了。”

“好,我找一下開關。”

麻生秋也汗顏,阿蒂爾·蘭波發覺暴露後就有一點隨心所欲了。

夠可愛,也夠囂張。

自己的老婆當然要寵到骨子裡。

男人寵溺地幫忙關閉了針對竊聽和定位的信號屏蔽儀。

阿蒂爾·蘭波滿足了,聽見了耳麥裡的聲音,對方有老老實實地按照他的要求裝瘋賣傻,代替他去散播“獸”的情報。

阿蒂爾·蘭波捧起保溫杯,小口地喝著,心裡有暖意流淌。

【等我搞定了任務,以後就安穩無憂了。】

完成任務的諜報人員能叫叛國嗎?

那叫任務太艱難,潛入敵國臥底八年,好不容易為祖國奪取日本的秘密“兵器”,杜絕了挑起多國爭鬥的風險!

至於有一個日本的男朋友?

法國人出國談戀愛很正常嘛,對方是恩人,他在回報對方的救命之恩,總不能傳出法國超越者忘恩負義的□□吧。

給所有問題編好了借口,阿蒂爾·蘭波就等著順利回國,聯係上老師,求老師幫忙擺平政客,再拿回明麵上的身份,再請一個長假或者是辭職,和其他國家的超越者一樣享受戰爭結束後的福利。

“你在說謊,你沒有見過荒霸吐!”

“中也,彆打得太狠了,哎呀,我們還在V的地方……”

“是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

“說出來——!”

“否則我會讓你明白欺騙我的代價!”

竊聽器裡傳來打鬥的動靜,少年的憤怒質問夾雜著細微的電流聲。

阿蒂爾·蘭波一開始沒放在心上,憑中也君的實力,普通的異能力者根本不是對手,搭配上一個無效化異能力者的治君,兩人算是高枕無憂了,頭疼的是他,他希望自己的人形異能力多使用一會兒再報廢。

這兩個小家夥也許能幫他調查出“獸”的下落?

他想了想,覺得算了,比起被自家的孩子們掀了老底,他還是希望自己花費一點時間去捅日本異能力界的馬蜂窩。

稍後,讓人形異能力去攻擊異能特務科的分部吧。

打個大洞通通風。

聽說那些社畜們買了秋也的保險,不能隨便死掉,看他們欲哭無淚更有趣,否則秋也的保險公司就要付賠償金了。

阿蒂爾·蘭波冷漠地想著敵國政府的表現,愉快地笑了起來。

冷不丁瞄見秋也抬頭看他,他迅速裝作若無其事。

不能幸災樂禍。

家裡的劇本怪太多了,他再不喜歡日本,也要給秋也留分麵子,幸好秋也沒有去政府部門工作,不會被法國政府查出破綻。

對了,劇本怪這個詞還是秋也告訴他的,說亂步、阿治都是,龍彥算半個,等他們成長起來,沒有人能欺騙他們。

在阿蒂爾·蘭波的心中,或者說是蘭堂的心中,秋也才是最厲害的。

那份厲害不在於聰慧至極的大腦。

卻叫其他人服服帖帖。

阿蒂爾·蘭波知道自己不是這類人,會佩服幾分,但是讓他心甘情願地被對方掌控就辦不到了,身體再隱晦的渴望也不行!

在情場上,阿蒂爾·蘭波還未服輸過。

二十七歲的身體,十九歲的驕傲,想要一個完整家庭的心態,這些組成了阿蒂爾·蘭波目前矛盾的性格。

他自信所有矛盾都會化解,自己值得對方付出,愛上就不會背叛。

前一任的情況——屬於特例!

阿蒂爾·蘭波心不在焉,在聽見麥克風裡的一段話後一切都變了。

他的手顫抖了起來,抖得格外厲害,保溫杯從掌心中滑落,“嘭”得摔在了地上。

麻生秋也一聽見動靜,立刻從辦公桌後走出來。

阿蒂爾·蘭波的愛人彎腰撿起了保溫杯,熱水弄濕了昂貴的地毯,對方卻無心地毯,檢查保溫杯,發現裡麵的內膽被摔碎了。

“怎麼了?蘭堂。”

男人烏黑的瞳孔倒映著他凍結如霜的表情。

輕盈盈的,湖水中的柔情也抵不過鋪天蓋地而來的寒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