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第三百六十八頂重點色的帽子(2 / 2)

他納悶道:“我有這麼自戀嗎?”

把胡思亂想拋開,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仔細檢查一圈,鬆了口氣。

地下室內掛在牆壁上的畫像裡沒有英國超越者。

“我的畫像在哪裡?是在那個……上了鎖的箱子裡嗎?”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的心情愉快,發現角落裡的大箱子,第一想法就是王爾德舍不得畫像受損,想要封存起來獨自欣賞,畢竟他的畫像可與其他人的意義不一樣。

“畫像這種物品,掛在牆壁上比較好。”

惱人的警報裝置響個不停,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無視掉,去開箱子。

箱子居然掛了一把合金材質的鎖。

“讓我想一想——”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思考,“這家夥平時把重要的鑰匙放在哪裡了?”至於箱子裡有沒有機密物品之類的,他沒有擔心過,真要是需要高度保密的物品,就不會隻放一把合金鎖。

不到五分鐘,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從樓上回來了。

他找到了王爾德以為藏得很嚴實的鑰匙。

鎖打開。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看見了畫像的邊框,如他所料,放在大箱子裡的會是一副畫像,保護得非常仔細,沒有一丁點受潮。

“一定是我的畫像,那個還未滿二十歲的我。”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少年的時期,奧斯卡·王爾德為他畫了一副畫像,說是想要保留住他的少年姿態,讓他在自己心中永遠美麗。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心中甜蜜。

撕開一層層保護膜,他去看熟悉的油畫色彩,熟悉的……少年。

一瞬間。

他的瞳孔對映上了油畫裡的“人”。

不是任何人想象中的金發少年,也不是十八歲的道格拉斯,那是一個猙獰醜陋得如同封印在畫像裡的怪物!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觸電般地丟開了畫像,喊道:“這是什麼?!”

畫像仿佛被解除了什麼限製。

畫中醜陋的人發出了一模一樣的聲音:“我是誰?我就是你啊。”

貪婪,嫉妒,暴怒,在愛情中不可自拔的道格拉斯!渴望獨占奧斯卡·王爾德的愛情的絕世美人,內心完全無法與容貌一樣美麗。

這就是人類。

而畫像就是真實的倒映物。

地下室裡傳出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驚恐的尖叫聲!

隨後。

畫像被失去理智的道格拉斯撕毀了!

畫像受損的時候,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猶如遭到了重創,七竅流血,倒在了箱子的旁邊,仍然不敢置信地說道。

“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

王爾德的畫像,王爾德為他畫的……是美麗的他啊!!!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失去理智地發瘋起來。

“我要撕了它!”

“我要撕了它啊啊啊啊啊啊!!!”

他完全不知道。

畫像毀去的時候,畫中人醜陋不堪的容貌與自己進行了互換。

道格拉斯的臉上再無半分美麗。

而畫像——

油畫恢複了原樣。

光鮮亮麗的油畫上,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美少年撫摸自己的容顏,露出迷戀而愉快的詭異表情。

怪誕而恐怖的一幕,在奧斯卡·王爾德的家中上演。

……

《道林·格雷的畫像》:隻有膚淺的人才不會以貌取人。

——奧斯卡·王爾德。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沒能寫到【書】,抱歉。

為了能在1點及時更新,作者寫完三千字就更新了,下一章會寫【書】。

晚安。

PS:本章故事情節,對應的是三次元王爾德的作品《道林·格雷的畫像》。

【百度版本-故事簡介】

年輕貌美的道林·格雷看到畫家巴茲爾·霍爾華德為他畫的自像後,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他在巴茲爾家中結識了亨利·弗敦勳爵,並為亨利的人生哲學所折服,道林開始為青春韶華易逝,麵貌難以永駐而感到痛苦,宣稱如果自己能夠永葆青春而讓那幅畫像變老,他願意捐棄自己的靈魂。他的這個願望後來居然奇跡般地實現了。他認識了女演員西碧兒·韋恩,兩人很快進入熱戀並訂婚,但道林卻因為西碧兒一次演出讓他失望,在巴茲爾和亨利麵前丟了麵子而惱羞成怒,粗暴地對待她,全無半點憐愛之心。道林回家後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畫像已經發生變化,嘴角現出了殘忍的表情。西碧兒在道林絕情地離開自己後,當晚便因絕望而自殺,道林卻在亨利勳爵的“開導”下,全無心肝地把戀人的死當成一個浪漫的故事。

從此道林開始一天天走向墮落,那幅畫像也隨著他的每一次惡行而變得愈加醜陋猙獰,但道林的外表卻始終保持著青春年少的美貌。他在那幅畫像的掩護下過著雙重人格的生活幾十年:外表純潔天真,一塵不染,實際上卻乾下了許許多多卑劣墮落的勾當。許多年輕人因為喜歡他的外表,崇拜他親近他,和他交朋友、做情人,最後一個個都被他搞得身敗名裂。為他畫像的巴茲爾好心相勸,道林卻在向他展示了畫像的醜陋後將其殺害。之後毫無人性地找人替他毀屍滅跡。

韋恩的弟弟十八年後要找他算帳,卻因一次意外的槍擊事件而死亡;為他毀屍滅跡的阿蘭·塔貝爾後來也開槍自殺,且沒有把道林可怕的秘密公之於世。了解道林底細的人相繼死去,但掛在閣樓裡的畫像卻常常讓道林想起自己所犯下的種種罪惡,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他終於承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想要毀掉記錄著自己罪惡的那幅畫像。就在他持刀刺向畫像的那一刻,那把曾經殺死過畫家巴茲爾的刀,卻刺進了道林自己的胸膛:橫屍地上的道林·格雷形容枯槁,麵目可憎,掛在牆上的畫像卻絲毫未改,光彩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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