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第四百七十七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2 / 2)

“她是無辜的,我不能傷害她……”阿蒂爾·蘭波抱緊王秋先生的腰,不再懷疑對方的手段,脫口而出,“我錯了,我知道我做錯了,讓你感到為難,我們不要殺人,再想其他更好的辦法!”

麻生秋也幽幽地問道:“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阿蒂爾·蘭波哭腔道:“我發誓,經過這件事,我絕對不去破壞彆人的婚姻,我以後再也不找男人談感情了。”

麻生秋也想到蘭波的未來,對方說到做到,沒有再當第三者。

這不是個好孩子。

但是,勉強還能掰正過來。

“蘭波,你撤訴之後,魏爾倫要主動承認‘雞/奸/罪’,把你當作性幻想對象,這樣瑪蒂爾達就利用書信無法控告你了。”

“……這……辦得到嗎?”

“他是個聰明人,我會去親自見他一麵。”

麻生秋也留下養傷的阿蒂爾·蘭波,去探監某個大難臨頭的人。

巴黎,警察局的拘留所裡,保羅·魏爾倫還在等待之中,為接下來的兩場控告而戰戰兢兢。

他在本國的拘留所裡度日如年。

保羅·魏爾倫的雙手手指捏成了一團,祈禱著上帝的保佑。

“上帝可不會保佑你。”

一道聲音如利劍般地劈開雜亂的思維,令保羅·魏爾倫打了個寒顫。

拘留所的房間外,兩個警察陪伴著警察局長走來,局長路易·安德裡約冷漠地看著這個愛上同性男孩的法國詩人,若是資料沒有被銷毀,他手上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讓保羅·魏爾倫倒黴。

“你好啊,保羅·魏爾倫。”路易·安德裡約說道,“派兩名法醫過來一趟,直接給保羅·魏爾倫檢查身體,提交給法庭。”

保羅·魏爾倫又驚又怒:“你這樣做不合法!”

路易·安德裡約鄙夷道:“因為我確定你就是個肮臟的雞/奸/者。”

“你不肯承認更好。”

“到時候,我們再給那個蘭波檢查一遍。”

“聽說十九歲的蘭波是法國報紙上的‘流浪天使’,不知道法庭審判的那一天,有多少人會前來圍觀你們。”

路易·安德裡約哈哈大笑,為掌控他們的情報而自信滿滿。

他早就想要看這些文人作家們的醜態了。

活該被人控告!

“你不能這樣做,我要有尊嚴的上法庭接受審判!”保羅·魏爾倫被兩名警察按住,在床上掙紮,其中一名法醫已經給手指戴上了透明的羊腸,充當臨時的手套,這也就是法國人口中的“英國衣”、英國人口中的“法國信”。

保羅·魏爾倫哭著喊道:“這件事跟蘭波無關!跟蘭波無關!”

直到這一刻,他悔恨至極。

他隻想要蘭波被撇開關係,不遭受同樣的羞辱。

突然,拘留所的走道處出現幾道的腳步聲,路易·安德裡約扭頭看去,赫然看到了東方人王秋不知道怎麼進入了警察局,身邊帶著一名記者和一名女性秘書,三個人叫停了法醫的行為。

麻生秋也揮開法醫的手,把外套蓋在魏爾倫的腰上,擋住被脫了褲子的地方,冷冽地麵對那位偷窺欲成病態的警察局局長。

“在法庭審判之前,我不允許他被人檢查身體。”

“沒有為什麼,這件事上我承認我站在受害者那邊。”

“但是。”

“我就是不允許。”

麻生秋也擋在保羅·魏爾倫身前,手杖支撐地麵,雙手放在手杖上,不退一步,莊嚴而冷漠,目視數名警察。

“你這樣濫用私刑,無視一名法國公民尊嚴的行為。”

“你敢被報道出來嗎?”

“你敢讓人檢查你有多少位情婦,房間裡藏了多少東西嗎?”

“這裡的水都是渾濁的,沒有誰是清白的。”

“可是人是有底線的。”

“局長先生,你的底線……又在哪裡?”

拘留所的桌子上,保羅·魏爾倫倉促地穿上褲子,用褲腰帶勒緊自己,一雙憔悴的眼眸盯著站在身前與那些人對峙的身影。

王秋?

他不是蘭波的“父親”嗎?怎麼會來救我。

保羅·魏爾倫感覺到了迷茫和安全感,頭發淩亂,躲在後麵不敢露頭,所有的文壇名望,在警察局內毫無作用,他就是個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上帝啊,請把我帶出去吧,這裡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麻生秋也感覺到魏爾倫的閃閃躲躲,回頭瞪了他一眼。下一秒,他收回辣眼的視線,無法忍受這個人有著跟蘭堂一樣的黑發和綠眼睛,再次憎恨文野世界的名字互換,讓他愛了八年多的老婆有了一個法國渣男的真名。

要不是剛才保護蘭波的話好還算個男人。

他真想罵一句孬種。

“魏爾倫,你給我站直身體,再跪在地上,我就讓你吃掉我的皮鞋!”

“好、好的。”

擔驚受怕的保羅·魏爾倫被王秋的嚴厲態度嚇唬住,顫抖地扶著桌子站起來,腿有點發軟,心裡哭泣地說道:不就是皮鞋嗎?你要是能帶我出去,我吃給你看。

……

文野世界,阿蒂爾·蘭波滿臉糾結,思考一個問題:“爸爸,你是怎麼愛上魏爾倫的?”

莫非,名為“蘭堂”的魏爾倫差彆很大嗎?

作者有話要說:  9月20日的更新奉上。

中秋節快樂。

***

麻生秋也:我看到魏爾倫就一肚子氣!!!

金發蘭波: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