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情人打得火熱的大仲馬噎住,隻好下床,裹著浴衣去隔壁房間裡進行解釋,重要的信息不好透露給情人。
“我上次跟你提到過,阿蒂爾的搭檔是保羅·魏爾倫,保羅·魏爾倫已死,照片上的人自然不是他。”大仲馬斟酌著話,儘量讓加布能聽得懂,“這個金發‘蘭波’的來曆挺特殊的,法國政府以前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下落,後來才知道對方是保羅·魏爾倫的‘兄弟’。”
“為什麼名字一樣?”加布糾纏著這個問題。
“……”大仲馬咳嗽,不願對孩子說出克隆人、人體實驗之類忌諱的內容,“你就當作是巧合吧,裡麵彎彎繞繞太多,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前因後果。”
大仲馬抖落的信息傳達了25次元的世界裡。
“又一個蘭波!”
麻生秋也瞳孔地震。
麻生秋也捂住胸口,心肌絞痛,需要速效救心丸。
臥槽!
蘭堂,魏爾倫之外,文野世界又蹦出一個金發蘭波!
這個人長著與魏爾倫一模一樣的臉,金發藍眸,猶如孿生兄弟,名字卻叫“蘭波”!
究竟是我理解錯了,還是世界在玩我?
秘書小姐看到滿臉痛苦、俊美的容顏一片蒼白的王秋先生,急忙跑過來說道:“先生!您哪裡不舒服?!”
麻生秋也虛弱地說道:“我沒事,請替我把蘭波喊來。”
唯一能分清楚蘭波的方法就是作品!
隻要作品完成,他可以通過詩歌集去看到文野世界對應的人,不用加布的幫忙,也可以觀察文野世界的“蘭波”。
“《地獄一季》……”
“《彩畫集》……”
念著名字,麻生秋也化作以催更為生的怨靈,眼珠子泛紅,氣場黑化,想要把阿蒂爾·蘭波關在房間裡寫作,更想將對方的身體和靈魂完全解剖開來,看看有幾種特殊成分。
若無意外,整個文野世界出現了三個不同的蘭波!
“蘭波,你過來,我們談一談……”
“你躲在哪裡乾什麼?
“你彆跑,你不是喊我爸爸嗎?你承諾的詩歌集呢?你跟魏爾倫的分手前後寫的詩歌呢?”
“回來!給我回來——統統寫出來!!!”
……
阿蒂爾·蘭波嚇哭了。
在強烈的求生欲下,他連夜卷包裹逃離了英國倫敦。
他直奔鄰國荷蘭,沒等麻生秋也把他抓回國,阿蒂爾·蘭波報名了荷蘭的外籍雇傭兵,再次逃之夭夭。
論逃跑,阿蒂爾·蘭波腳底跟抹了油一樣絲滑。
一段你追我趕的曆史,以阿蒂爾·蘭波拚了命遠離英國後取得勝利,麻生秋也這才恨恨地停下來,哀歎不已。
聽說了阿蒂爾·蘭波的英勇事跡,奧斯卡·王爾德被驚出了一身白毛汗,對著手上寫的手稿看了看,藏起來,暫時不敢被王秋先生發現。為了催更蘭波,麻生秋也已經開始聯絡荷蘭政府的人,想把蘭波放回來。
奧斯卡·王爾德偷偷寫信問蘭波:“蘭波,你怎麼把秋刺激成了這樣?要不然——你回來道個歉?”
遠在國外當雇傭兵的蘭波在自由的空氣下歡呼。
“我不回去!我要當雇傭兵!”
又一個半路轉職的。
……
雨果家裡,麻生秋也對維克多·雨果訴說了蘭波逃跑的事,滿肚子的怨念無處可以發泄。
他不就是著了魔,心急了一點嗎?
你喊我爸爸,居然不聽爸爸的話,敢私自逃出國!
維克多·雨果心疼他的遭遇,他當年被離家出走的阿黛爾也氣得不輕,非常明白王秋的心情。被朋友安慰了一會兒,麻生秋也暫時走出了鴿子飛了的痛苦,問起雨果一件事。
“雨果先生,您認識托爾斯泰嗎?”
“認識。”
“我想請他來英國做客。”
“啊……我跟他的關係一般,你可以找福樓拜幫忙,福樓拜與那些俄羅斯作家們比較熟悉,偶爾會舉辦沙龍,聽說他在今年年底會邀請一些國外的作家來玩。”
維克多·雨果默不作聲地把握著王秋肩膀的手挪開,東方人的身材真是苗條又柔韌啊,他必須拒絕這樣奇怪的感覺。
麻生秋也忽略他的心理鬥爭,雨果都是個老頭子了。
他喃喃自語。
“今年年底嗎……也行……”
任何事情都要多手準備,他不能再放任自己逃避文野世界,而且他越想當初的事情就越驚悚莫名。
【我在那本許願道具上,究竟寫了什麼玩意?】
【假如世界上有三個蘭波……】
【書,會不會宕機了?】
作者有話要說: 9月30日的更新奉上。
月底最後一天求營養液澆灌本文。
麻生秋也:抱頭痛哭。
麻生秋也:三個蘭波?你玩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