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第四百八十九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2 / 2)

屠格涅夫不可置否。

被騙了活該。

在沙龍聚會裡,麻生秋也明顯對托爾斯泰更感興趣,座位從福樓拜身邊換到了對方身邊,使得空氣中彌漫開酸味。

福樓拜也有點吃醋,心道:托爾斯泰那麼醜!

莫泊桑心道:在座的各位都醜,我才是英俊的男人!

幸好麻生秋也不會讀心術,要是能知道這些作家們活躍的思維,他怕是要笑死在今天了。

“托爾斯泰先生,俄羅斯現在寒冷嗎?”

“還好……”

“我對俄國作家慕名已久,一直沒有機會前往你們的國家,感謝您的前來,我有拜讀過您的《戰爭與和平》,那是一本史詩級的故事,不知您的下一部作品是什麼?”

“我正在寫,還沒有定稿。”

托爾斯泰消受不起王秋的積極主動,回避這個話題。

相比他如日中天的名氣,托爾斯泰結婚後的幾年處於迷茫的狀態,收入一日比一日多,他卻感覺生活失去樂趣,前方失去目標,他尋找不到生命的意義了。

他的思想渴望得到轉變,所以不遠萬裡,來到法國參與沙龍。看到王秋無可挑剔的外表之後,托爾斯泰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感慨上帝在創作人類的時候偏心了對方。

除此之外,他的滿足感在急劇消褪,如同彩色的世界再次變成黑白,陷入新一輪的無聊之中。

創作?

那是什麼東西。

我是來法國旅遊的,不是來寫的。

實際上,托爾斯泰對創作的想法已經暫時中止了。

麻生秋也試探性地問道:“托爾斯泰先生,我想找您約稿,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托爾斯泰一口回絕:“沒有。”

麻生秋也不了解托爾斯泰的心理情況,但是看出對方眼中的冷靜,這是一個衣食無憂的貴族作家,麻生秋也無法用常規的方法激發對方的創作念頭。

麻生秋也沒有放棄,用激將法說道:“隻要您提要求,沒有我完成不了的事情。”

在場的作家們:嫉妒已經扭曲了我們英俊的臉。

當著這些人的麵,托爾斯泰愣了愣,正視了一眼麻生秋也的決心,或許東方人會用古老的智慧解決他的難題。

“你……能讓我知道生命的真諦是什麼嗎?”

“……”

哦豁,又一個人想了解生命的意義。

麻生秋也深深感覺,有這種想法的人都該去主神空間裡滾一邊刀山火海,見識險惡,出來後就應該懂了。

生命本質沒有意義,賦予意義的是人類的知性啊。

不能腦了……再腦下去就哲學了。

“我能。”麻生秋也微微一笑,“半夜的時候等我。”

一刹那,托爾斯泰心如止水的心境都跳了跳。

他忽然很想大喊一聲:有話直說,你半夜找我乾什麼?!

轉念一想——

算了。

來就來吧,我對男性也不排斥。

法國真是一個熱情的國家,托爾斯泰體會到了。

……

今天,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夜晚。

居斯塔夫·福樓拜為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準備餐飲和房間,允許他們在這幾天隨意地在莊園裡活動。

晚上十點。

正經人都該休息了的時候。

麻生秋也經過走廊,敲著托爾斯泰的房門。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麻生秋也踏入了托爾斯泰休息的地方,腳下的毛毯托住了他的鞋子,軟硬適中,他反手就關上了門,當作沒有聽見其他房門內發出的動靜。

外麵一群不想睡覺的夜貓子,打開了門縫,其中居伊·德·莫泊桑最乾脆,貓著身體蹲在了門外。

房間裡的燈具上散發著暖色的燭光。

“冒昧打擾您的休息,希望我能給您帶來一場不眠夜。”麻生秋也的皮膚也微微昏黃,印上夜晚獨有的曖昧。

東方人當著托爾斯泰的麵解開領口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開。

男人脖頸處的淺色絲巾包裹著纖長的脖頸,與襯衣的顏色相近,反而沒有露出多少皮膚。

托爾斯泰嘶了一口氣。

今天太刺激了,沒關係,他挺得住,可以更刺激一點!

麻生秋也的手放到了絲巾上,緩緩拉開,時間仿佛變慢了,他把襯衣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丟到了地上。

猙獰的縫合線遍布他的上半身肌肉,毀掉了所有幻想!

他脖頸處仿佛被劊子手斬斷過,配上他蒼白無血的膚色,以及暖光下微笑如天使的表情,根本是地獄裡爬出的亡靈!

“這就是我的回答。”

“生命的真諦——是活人想死,死人想活。”

……

做人不能找刺激,因為你不知道你會碰到怎樣的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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