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第578章 第五百七十八頂複活的環保帽(1 / 2)

第578章第五百七十八頂複活的環保帽

第五百七十八章

針對歌德,有兩個比較好下手的突破口。

一,席勒。

二,尼采。

王秋在兩位德國超越者之間猶豫,思索誰是正確的選擇,誰不會臨時反水坑自己。

前者是歌德的友人。

三次元的歌德與席勒互相欣賞,席勒病故後,歌德痛不欲生地表示自己失去了生命的一半,找出席勒的頭骨搬入臥室。無論文野世界怎麼顛倒關係,兩人肯定不會是敵人或者塑料情的朋友。

後者是有希特/勒傾向的尼采。

三次元的尼采是歌德的文學晚輩,兩人的出生隔了近百年,尼采曾經稱讚過歌德的思想具有狄俄尼索斯式精神,猶如酒神一樣令尼采迷醉且神聖。

不過,兩人並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後期的歌德信仰天命,尼采則走上了一條批判神學的道路。

“假如歌德被奪舍了,選擇席勒是安全的,因為席勒極有可能為了讓好友醒過來而幫忙。”

“假如歌德沒有被奪舍,席勒就是最危險的人。”

“一如那些不可分割的摯友。”

“歌德和席勒聯手,我能在德國找的幫手就剩下尼采,尼采肯定不甘於屈居歌德之下。”

“他是一個極其矛盾又主張孤獨的人,執掌超越者的力量後,肯定肆意妄為起來。我年少時為他的名言而觸動心靈,覺得他簡直是個一針見血的天才,年長後,我又覺得他是一個純真敏感的瘋子。”

王秋想到十九世紀末的尼采就哭笑不得。

他沒有見到後來發瘋的尼采,年輕的尼采在瑞士巴塞爾大學當教授,想靠才華征服喜歡的女孩,結果遭到拒絕。他把自己對尼采的印象說出來,蘭堂一臉“你在逗我”的奇妙表情:“尼采會追不到女孩?”

王秋說道:“這個世界的尼采本領大不大,我不知道,可是我認識的尼采就是一個近視眼的毛頭青年,患有家族性遺傳病,性格比較靦腆,後來因為遭到拒絕的次數多了,聽說患上了厭女症。”

蘭堂:“……厭女症啊。”

兩個世界的不同讓蘭堂產生新奇之感,原來尼采討厭女性的來源是追求失敗太多次。

王秋央求著蘭堂八卦一下本世界的尼采。

蘭堂篤定道:“尼采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有哪個女人靠近他,他就發瘋給你看。”

王秋疑惑:“法國政府派人嘗試過?”

蘭堂點了點頭,“色/誘是最容易達成目標的方式,而且女性有生育能力,誕下超越者後代的意義很大,德國政府也願意花大代價把孩子贖回來,不過最終的結果很差勁,基本上是有去無回。”

王秋問道:“試過男人嗎?”

蘭堂淡漠道:“德國人吃了不認賬。”

王秋一歎,說得好像你們法國人吃了會認賬一樣。

蘭堂好似知道王秋又在辱/法,強調道:“德國人在這方麵很差勁,比法國人差勁多了!”

王秋說道:“席勒和尼采,你願意和誰交手。”

蘭堂反射性回答:“我寧願是席勒。”

他毫不掩飾對尼采的排斥。

不尊重女性的尼采,是許多人的厭惡對象,而蘭堂厭惡尼采是在於這個瘋子讓法國政府損失很大,很多針對法國的襲擊活動,全是尼采製定的計劃。

王秋沉思三秒鐘,乾脆利落道:“那就尼采吧。”

蘭堂沒回過神:“你要聯絡誰?”

王秋說道:“尼采,一個瘋子,我們把他拉來當同盟,這樣就滿足你不想對付尼采的想法啦~。”

蘭堂懵住,等等記,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王秋說乾就乾,掀開被子坐起身,打開推特網頁,在尼采的推特私信裡發送一條信息給對方。

【尼采先生,你願意來華國見我嗎?】

【附贈地址。】

誘餌已下。

隻待魚兒咬上鉤。

搞定這件事的王秋忽然背後一涼,看到了蘭堂黑著的臉,王秋眼珠子一轉,找出了借口。

“尼采遲早找上門,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歌德事件也是如此,王秋不願意再做等待暴風雨降臨的弱小凡人,手握屠龍刀,凡人也想屠神。

“你就肯定他會來?”

“他是尼采。”

“?”

“認清自己,掌握自己,是他的哲學理念。”

……

尼采的行動力強悍到不像話。

第二天,尼采就躲過了德國的監視人員,留下替身,帶著一本薄薄幾張紙打印出的書籍來到了華國。

兩人約定的地點是早上五點的山頂上。

為了看日出。

王秋和蘭堂一上山就看到了身著德裝的男人。

這是一個外表纖細病

第578章第五百七十八頂複活的環保帽

態的德國人,指尖白得像是一撮雪,映襯著他貴族式的外表有一種吸血鬼的美感,遠不是世人想象中孔武有力的強者形象。

三次元的尼采體弱多病。

文野世界的尼采繼承了那份高維的“柔弱感”,卻拋棄了王秋記憶中的靦腆,一舉一動透露出神經質的殘忍和妖異,將絕對的理性藏在了瘋狂之下。當他的目光落在旁人身上,不禁給人針紮一般的刺痛感。

一個連目光都充滿進攻性的德國男人。

當太陽尚未升起之時,尼采的黑暗氣息製霸全場。

對比尼采,蘭堂融入了人間百態之中,眸光波瀾不驚,對尼采不感興趣,手裡捧著熱乎乎的甜豆漿。

王秋的重點永遠偏離,看到軍裝男人手上的書籍,真心實意地佩服:“這麼多異能力者裡,唯有尼采先生為了見到我,立刻寫了一本出來。”

尼采從懸崖邊的岩石上跳下來,不再擺出一覽眾山小的姿態,把書籍丟給了王秋。

王秋接住了,興衝衝地翻了幾頁。

尼采自來熟地說道:“我寫的怎麼樣?王秋先生,這可是我絞儘腦汁,花了一個晚上寫出來的成果。”

本來淡定的蘭堂升起戒備,敵視起了尼采。

又一個觸手怪?!

王秋根據作品進行了點評,說的全直指尼采的內心,尼采笑吟吟地說道:“我輟學的比較早,文筆差了一點,為了戰爭,我犧牲了太多呀。”

蘭堂:“……”

借口。

戰爭開始的時候,你早就該大學畢業了。

尼采一張嘴,騙話隨口來。

王秋忽略尼采的年齡,說道:“尼采先生是和歌德先生同一輩的人嗎?”

尼采大大方方道:“我比他年齡小一點,但是在外人看來,可能他比我年輕一點,他會裝嫩,我比不了一個懂得護膚的中年老男人啊。”

這麼揭穿你們頂頭上司好嗎?

王秋吐槽,忽然意識到這一點中傷到了不止一人。

蘭堂的臉色更黑了。

懂得護膚的……中年……嗯……他也是。

王秋捏緊蘭堂的手,冷靜,你是一個青春洋溢的美少年,千萬不要被尼采的話刺激到。

蘭堂無奈地看向王秋:【他嘴好臭。】

王秋:【親愛的蘭堂,我們永遠年輕,身份證上的年齡隨時可以修改~。】

尼采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兩人,盯著兩人牽著的手,仿佛那裡長出了一朵花,又大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