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那個反派媽(2 / 2)

鬱夏拿手帕擦了擦嘴,回說:“為這個就不必談了,要真好奇你大可以試試。”

蔣仲澤有點底氣不足,他繃住了,還在說,說什麼你以為他說愛你就永遠不會變?他說要娶你就能忍受頭上一頂綠帽子?他說不介意你的過去就不介意給人當野爹?男人都是嘴上說十分,心裡最多不過六七分。

鬱夏托著頭聽他講,看他說完就要送客。

蔣仲澤又來了一段,這時鬱夏的耐心已經快要告罄,她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說出去的路在那邊,彆走錯了。

傷在臉上,並且傷得這麼嚴重,已經一定程度扭曲了蔣仲澤,比起從前的自說自話自以為是,他最近連脾氣都急躁了很多,想起前段時間的遭遇經常暴怒。

鬱夏不把他看在眼裡,拒不合作的態度讓蔣仲澤氣到雙眼發紅,他站起來,一步步朝鬱夏逼近,問說你就真的不念舊情?真想看我毀容破相?

鬱二爺躲在外頭聽呢,聽到這裡感覺不妙,他正準備闖進去護閨女,還在想要不要一包藥毒啞蔣仲澤,張嘴就隻會噴糞,不如閉上。卻不知鬱夏從哪裡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動動手指就讓子彈上了膛。她眯起左眼瞄了瞄蔣仲澤的腦袋瓜,又朝大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可以同你保證,我哥我爸我大伯一定不會替你治傷,要對外宣揚那點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你請便,蔣少爺一路走好,我不送了。”

附近的野貓最近偶爾會偷溜進鬱家大宅討食,鬱夏撞見了就會喂,除她之外,那兩隻灰色皮毛的狸花貓不肯親近彆人,好像是以前吃過虧,其中一隻後腿略有些跛。

這會兒,它們又來了,爬房頂的時候就看見蔣仲澤在耍無賴,他在會客廳裡的表現也被爬上窗台的貓咪看在眼裡。

看他一步步朝鬱夏那邊去,跛腳那隻就忍不住想飛撲進去了,鬱夏摸出來那把手/槍救了蔣仲澤……也談不上救,隻是給他判了個緩刑,他滿是不甘心離開鬱家,還沒走到街口,就遭遇到野貓快如閃電的偷襲,不僅快很準抓掉他的紗布,還給他來了個傷上加傷。

也是野貓不會說話,否則得邊撓邊懟:

讓你恐嚇夏夏!

讓你放著好人不做要當個畜生!

啊呸!還不如畜生!

蔣仲澤伸手去檔都沒來得及,他隻是反射性的閉上了眼,同時一抬手,這才沒讓野貓撓瞎了。得祝賀他再一次奇跡般的保住了雙眼,噩耗是本來就沒好的傷現在更嚴重了……他那張臉皮開肉綻慘不忍睹,跟在旁邊的二管家都嚇傻了,等他回過神,哪還有貓的蹤影?就隻有哀嚎慘叫的少爺以及看得目瞪口呆的過路人。

鬱夏不知道這出,她安撫過鬱二爺之後,就等著看喬越的反應。

喬越是什麼反應?

他沒反應!

蔣仲澤根本沒有機會去找他,被送去醫院以後,他就發熱了,野貓爪子比錢太太的指甲不知道臟多少,他傷口感染了。醫生立刻替他進行了清洗,給消了毒,饒是如此也不敢保證一定沒問題,隻能告訴家屬說,這燒能退下來就還好,臉上隻不過是皮肉傷,就是爛得太嚴重,這張俊臉保不住了,命還是能保住的。

蔣太太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厥過去。

不敢想象他們特地來南省求醫,結果搞得傷上加傷,蔣太太醒轉過來就說要去妙春堂問鬱家討說法,不說救人,反而還惡意傷人!他們眼中有沒有王法?

蔣太太最終也沒去的成,作為知情者的二管家告訴她,少爺這傷和鬱家沒關係,是走在路上讓貓抓的。

這個時候,兩隻貓咪已經找水坑洗過爪子,又在地上擦了擦,一前一後跑到鬱家大宅西邊鬱夏那院子裡,貼著牆根進了屋。

鬱夏剛陪小海做了親子互動,教他說話,就感覺腳邊被什麼東西拱了拱,低頭一看,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進房的狸花貓,正拿貓臉蹭她繡鞋。

“怎麼這時候過來?”

“是不是沒找著吃的,餓肚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蔣:我要告訴他你和我有一腿!你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種!

夏:保重,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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