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自閉男友(2 / 2)

後來忙著複習以及監督石曉複習,放假就是陪陪喬越,鬱夏有段時間沒注意她,今天再看,她這是元起恢複了?還有精力找碴來。

晚些時候,鬱夏把這事同喬越提了提,說:“我看路真真是當真恨死我了,因為你。”

突然聽到這一句,喬越不解。

鬱夏就歎口氣:“你沒聽以前的同學說過?你們讀初中的時候關係好像不錯,上下學經常一起走,我還聽說你本來能上三中,因為路真真才報的一中,結果剛開學,我們在一起了。路真真她初中其實就是這麼混的,你肯幫她,給她整理複習資料替她劃重點,你押題也準,她照你說得來臨時抱佛腳也能考得不錯,中考之前努力個一學期竟然就混上一中來了。”

喬越腦袋轉得挺快的,他已經聽懂了。

意思是其實路真真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學習,她本身自製力差,以前有鄰居手把手教,成績還過得去,現在鄰居不教了,就開始一考一跌。

她一直覺得喬越是應該管她的,至少管她到高考結束,是鬱夏的出現讓本來篤定的事情發生了變化,所以她厭惡鬱夏。

聽是聽懂了,喬越不認同,並真心實意感覺她有病。

“我上一中當然是為了和我老婆相遇。”

“老婆你彆理她,現在咱們在校園裡,人和人的差距還小,頂多按成績分成優生和差生,等以後高考成績會教她做人,大學會教她做人,社會會教她做人。”

小初高已經是最淳樸的地方,越往上,越現實。

鬱夏點點頭,過了一會兒說:“我沒理她,就是她偶爾會壓抑不住對我的討厭,忍不住伸出爪子想撓我一下……”

“那就剁了她的爪子。”

“還是算了,說起來我也好奇,想看看她能撲騰出個什麼名堂。”在離開了電影裡那個全心全意的傻瓜之後。

高二上學期,石曉成功摸到了年級前百的尾巴,考到正正好好第九十九名。鬱夏她乾媽趁著過年在酒店上空打了半個小時的禮花,還打電話讓乾女兒到陽台上看。

乾爸乾媽都給鬱夏包了大紅包,還讓她帶給喬越,說感謝喬越給石曉整理數學和英語複習資料,耽誤他時間了不好意思。

喬越本來想推辭,他不是在幫石曉,而是接受了老婆的拜托,想為她分擔一點。鬱夏讓他收著,年初二就拉上喬越和喬奶奶一起去逛街,就用這個錢給喬奶奶買了身唐裝樣式的夾襖,還帶著奶奶去下了個館子。

回想起來,高中第二年的上半期事情還不少,後頭這一學期就快多了,除了悶頭學習之外,讓鬱夏有點記憶的就是夏天裡的籃球賽。她沒太多興趣,被石曉拖去看了幾場,看石曉喊啞了嗓子。

這一學年鬱夏和喬越同時達成了分科之後的十二連冠,三個學期,十二次大考,第一從不旁落。這驚動了整個C市,都知道一中的文科班裡出了個女學神,是和喬越同級彆的存在。這兩個人,不僅學習成績好的過分,還報名參加了很多比賽。

喬越手裡有一摞理科領域各種競賽的一等獎證書。鬱夏參加了全國中學生作文大賽、書法大賽、英語演講大賽……也是第一名。

三中那邊說過好幾次,說你們學校鬱夏和喬越是走保送?這麼優秀還不保送?他倆不用考,全國任何一所高校都會直接錄取。

一中的領導就眯眼笑,他倆怎麼能不參加高考?當然要參加高考!還要將文理狀元雙雙收入囊中,虐暴你們垃圾學校!

三中那邊差點呸這老王八一臉口水:真忒麼小人得誌啊。

鬱夏升高三的時候,她表弟劉昊也在喬越的忽悠之下一步步把成績提了起來,他擦著最低那條線蹭上了H市排名第一的高中。鬱夏的舅舅舅媽高興死了,在中考成績出來之後就大擺宴席,還說讓外甥女來,必須來!得讓劉昊說點好聽的當麵謝謝她!

然而鬱夏並沒有去,高二這個暑假,一中喪心病狂,給即將升高三的大家安排了補課。時間正好和劉昊同學的升學酒衝突。

劉昊伸長脖子一等二等沒把他表姐以及表姐夫等來,隻等來個發型依然時髦的姑媽。

她姑媽成心不想給他好過,坐上桌又是一番吹噓,吹完鬱夏吹喬越,說學校領導講了他倆可以直接保送全國數一數二的學校,但是,夏夏她不樂意,她想考。

劉昊媽媽不信嫂子說的,覺得她吹牛。

“保送還不樂意,非要參加高考,夏夏她燒壞腦子了?”

劉莉還在和大閘蟹作鬥爭,就聽見老太太一拍桌子:“你才燒壞腦子了!不會說話就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事我知道,夏夏給我說了,她要考個文科狀元回來給我這個當姥姥的風光風光!我們一起跳廣場舞的都知道我外孫女學習好,都在等她明年的高考分數!”

彆說劉昊他媽,就連劉昊本人都想問問他奶——

您知道啥叫高考狀元?

要考上狀元有那麼容易?

這個時候,無條件相信鬱夏的興許就隻有他爸鬱大豪、她媽劉莉、她姥姥以及住在C市老城區單元樓裡喬越的奶奶。其他人的想法是,你說鬱夏能考上京大他們信,百分百信,毫不懷疑,但要考上狀元總得看命。

事實證明,鬱夏她就是有狀元命。

她曾經在恢複高考的第二年考出過全省第一的好成績,以超高的分數被京醫大錄取。而這一次,她也儘全力了。

熬過泡在書山題海裡的高三,熬過一次兩次三次的模擬考,鬱夏她終於走進了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考場。

這兩天鬱大豪連施工都停了,說要帶頭給高考創造個良好環境,他在考場門口等女兒出來,劉莉在家中做飯。遠遠看到穿著T恤衫的女兒鬱大豪就一陣興奮的揮手。

“題目難不難,閨女你都會寫不?”

“熱不熱?走,跟爸上車去,爸給你打空調。”

他伸手去接鬱夏提在手裡的透明文具袋,把拿著的濕巾紙遞給她,讓她擦擦。高考這幾天日頭不大,但還挺悶熱的。

鬱夏看他爸憋了一肚子的問題,她撕開裝著濕巾的袋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還好:“沒有特彆難的題,我都做完了,做完還檢查了一遍,應該不會失誤。”

她爸又說不知道喬越考得好不好,要是在一個考場多好,一起接了。

鬱夏這兩天用的腕表看時間,她都沒帶手機,也不便問。不過就喬越那個實力,總歸不會有問題:“爸你想想看,整個高中三年阿越就一次沒得到第一名,就是高一上學期末,像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的學神,你擔心什麼呢?”

想想也是,又一想,他唯一沒考到第一還是輸給自家女兒,鬱爸心裡就更痛快了,舒坦得像是灌下一大杯冰啤。

“明天再考個英語口語就完了?走!我們回家!你媽做了好吃的!”

說到英語口語,鬱大豪才不擔心。他女兒那洋文說得就跟外國電影配音一樣,嘰裡咕嚕一句聽不懂,賊地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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