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嘿嘿嘿(1 / 2)

童周負氣跑了出去,吭哧吭哧出了彆墅區, 又走了幾步, 才摸出手機給他姐發消息, 說他也被趕出門了。

鬱夏跟著就撥了電話過來,問怎麼了?知道那事兒使氣離家出走了是不是?

童周心裡委屈,說:“咱們每周見麵, 還經常發消息,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我不告訴我!到今天都不告訴我,我一開門看見個不認識的, 還讓我管她叫姐, 可去她媽的吧!”

開始還小聲, 他越說越激動,鬱夏一聲不吭聽他抱怨完:“姐平常怎麼教你的?讓你彆爆粗。”

“我忍不住。”

“我氣!”

“你就不氣啊?她算哪根蔥憑什麼占你位置?她上我家來我同意了嗎?我也是姓童的我的意見不重要是不是?”

鬱夏歎一口氣:“我知道你是在替我抱不平, 當時我是挺難受,現在已經完全沒問題了。你回想看看, 都換回來兩個月有多,姐對你是不是和往常一樣?咱們姐弟感情有受影響?隻是不住在一起而已,人長大了總是要分開的,早晚的事。我現在每隔幾天也和爸媽講電話, 也約著出去走走, 和以前沒差彆的。”

童周搖頭。

“往常你說什麼我都聽, 這回我不想聽,你彆勸我。哪兒一樣了?你說哪兒一樣了?她一來把什麼都打亂了,讓你吃這麼多苦不說, 我以後回家非但見不著你還得天天麵對她,我回去乾啥啊?看她那張臉就夠了,委屈巴巴的誰欠了她幾百萬?”童周說著鬆開撐在皮箱拉杆上的手,在頭上抓了一把。

看他這麼暴躁一時半會兒恐怕冷靜不下來,鬱夏閉眼,深呼吸一下,問:“你就這麼跑出來了是不是?空手出來的?帶東西沒有?準備住哪兒?想在外麵待幾天?”

童周說他不知道。

“你人在那兒?”

“在大門外,往東走一段有家半島咖啡。”

鬱夏在心裡記住,讓他彆亂跑就在那兒等,跟著拿上車鑰匙又準備出去。

她剛才說那些鬱媽聽在耳中,問:“夏夏你要出去啊?怎麼了?”

鬱夏也沒瞞她,說那個事家裡本來瞞著童周,現在他高考完回家來,知道以後有點接受不了,跑出來了。

鬱媽聽著一臉尷尬,想問童周是和童言處不來嗎?又問不出口,最後隻得問:“他跑出來今晚睡哪兒?你看上酒店開個房間給他緩衝緩衝?”

“媽你彆操心了,店裡你看著點兒,我出去給他安排一下。”

鬱夏衝鬱媽笑了笑,鬱媽卻笑不出來,這都是交換回去的後遺症啊,自家這邊雖然因為養女走得乾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過生活總算回到正軌了,現在一家三口也挺好。怎麼童家就鬨成這樣了?鬱媽愛操心,她心裡不停在想這些事,這會兒鬱夏已經坐上車去,沒立刻發動,她給養母打了通電話。

這個節骨眼接到鬱夏的電話,童太太猜測就和童周有關。

果不其然,鬱夏說童周跟她聯係了:“周周那個脾氣媽你知道,我一時半會兒也勸不好他,想說給他找個地方住幾天,等他冷靜下來再說你看行不?要讓他回家去也不是沒法,隻是他在氣頭上回去恐怕還要吵。”

童太太差點就氣哭了,接到這通電話才穩了心,心想還是夏夏有主意。

“媽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周周說,夏夏你幫著勸勸,媽怎麼就不念情了?媽沒想過趕你出去,媽喜歡你都來不及……鬨成這樣我心裡也難受,我比誰都難受。”

電話那頭已經哽咽起來,鬱夏勸她擦擦眼淚,說沒事:“媽你平複一下,周周先交給我,我管他幾天,安全什麼都不用擔心。我這會兒開車接他去,先不說了啊。”

童太太擦擦眼淚,說好,讓鬱夏開車小心。

鬱夏掛斷電話,開著車往童家彆墅那邊去,一路上都在想把童周扔哪兒。讓他一個人待著不合適,遇上事要是沒人陪容易胡思亂想,他又是易衝動的個性,指不定就鬨出個大的。跟著接去鬱家也不現實,找童遠哥?童遠哥對童言的意見也不小,兩人湊一起彆搞出化學反應來……

可以信任的還有誰?

喬越那張臉就浮現在她腦海裡,鬱夏用車載電話打過去,給他說了這事。喬越是不會猜彆人的心思,卻能明白鬱夏的想法,聽完就問:“夏夏你想讓他跟我住幾天?”

“也想不到更好的去處,阿越你方便嗎?”

“是沒什麼不方便……”可到底誰給你的勇氣讓他過來接受我的熏陶?喬越覺得最厭煩童言的應該就是他,童遠童周都趕不上他!

因為喬越在她麵前一直那麼軟萌可愛,鬱夏忘了他三觀有多崩裂本質有多凶殘,一邊開車一邊講:“阿越你是男生,你們之間更好說話,你還是大學教授,你抽空幫我開導開導,要是開導不了就帶他玩玩電腦,反正彆困在這事裡麵出不來。咱們不能老去糾結已經發生過的事,沒意義,人要往前看。”

喬越深深記住了這句話,沒錯,人要往前看。

你去質問她為什麼交換回來沒意義的,反正已經換回來了,難道還能再換一次?憋著一口氣出不了是吧?那你坑她去你搞她去你針對她去啊!她要媽你就搶她的媽,她要錢你就搶她錢,她要公司你讓她繼承不了公司,說來多大回事?

這麼想著,喬越覺得沒問題,他一定能把童周開導出來,他自信滿滿的接受了女朋友的托付。

鬱夏和他說好之後就去半島咖啡接了童周,看小弟眼眶泛紅還打趣說:“這麼生氣啊?”

童周彆開頭,不看她。

“好了,把安全帶係好,姐給你找落腳處去。”

“我想跟你住!”

“不行哦,姐姐現在和新的家人住在一起。”

聽到這話童周更難受:“媽隻說偶然發現你倆在醫院就抱錯了,協商之後決定還是換回來,內情也沒說清楚,為什麼會抱錯?又為什麼發現抱錯?確定她是我親姐?就算她是她都二十四了吧,在彆人家生活了二十多年還還回來做什麼?不嫌尷尬?我不懂這個宛若智障的決定是怎麼做出來的?瘋了嗎都?”

“你問姐,姐是被抱錯的當事人,也說不清楚。不過童言的確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姐姐,發現出了問題之後排查了很久,後麵也驗過DNA,這點一定沒錯。”

童周悶頭回憶童言的長相,沒覺得她哪裡像童家人,看著就小家子氣,沒說兩句話就一臉委屈,簡直煩人。

鬱夏並不是火上澆油的個性,她還在開導童周說:“抱錯這個事屬意外,不該怪我們中的任何人,周周你在這點上糾結並且一味遷怒她不合適。她本來也是受害者,童家是她的家,她回去是沒錯的。”

“你這麼說我還是不喜歡她。”

“周周……”

“姐你彆說了,我知道媽一定給你安排了任務讓你勸我,勸也沒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鬱夏把車靠邊一停,童周皺眉,氣呼呼說:“你還要為她把你弟趕下車去?”

他說完就挨了掐,臉蛋被狠揪一把:“是要下去,我們一起下去,給你買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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