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想:“嗯?”
然後她就看著儲禮寒從她手中抽走了,那盒被她選中的牛奶。
他走向了……廚房?
半分鐘後。
儲禮寒還了她一盒溫過的牛奶。
鬱想咬一口豌豆黃,再吸溜一口牛奶。頓時幸福感點滿。
儲禮寒在對麵落座,盯著她看了會兒。
她連吃三塊點心,都沒有要招呼他分一口的意思。
……算了。
儲禮寒眸光一動,低聲說:“彆吃太撐。”
“啊對,一會兒還有更好吃的。”鬱想忙扯過紙巾擦了擦手。
她關掉手機,轉頭看向了另一塊巨大的原石:“那塊沒切嗎?”
儲禮寒:“留給你的。”
“留給我?”鬱想指了指自己。
“嗯,要不要試一試親手切出來鑽石的感覺?”儲禮寒問她。
那鬱想可就來興趣了。
這種堪比親手挖寶藏的快樂,可比她上輩子買盲盒回家拆,要來得高檔次多了!
鬱想問:“怎麼切?”
儲禮寒:“我教你。”
鬱想一頓。
儲禮寒再開口,嗓音裡好像帶了一點笑意,他說:“不是那個教。”
鬱想心道我就說呢,您就算是牛逼哄哄、天賦異稟的大反派,那也不能這麼快就又來了吧?
儲禮寒說要教她,還真站起身去拿了工具,大大小小擺了一排的切割工具,還有大小不同型號的替換刀片。
儲禮寒裝好刀片,先給她演示了一下。
男人還是衣冠楚楚的打扮。
他不像是在切石頭,倒更像是在做什麼更精妙的東西。
鬱想走過去,湊近了看。
“什麼也沒有啊,黑乎乎的,總不能是黑鑽吧?”鬱想出聲。
“這部分是有雜質的金剛石,還要往下切。”儲禮寒低聲說完,問她:“你要來試試嗎?”
儲禮寒關閉電源後,鬱想從他手中接過了機器。
“……好沉。”
儲禮寒從後麵托住了她的手腕。
也幾乎等同於將她整個人都環抱在了懷中。
鬱想沒由來地緊張了下,呼吸都變了節奏。
這樣的氛圍,嗯,比他們做更親密的事的時候,還要令人緊張。
“抓穩了。”儲禮寒說著,再一次打開了開關。
這東西相當震手,噪音也不小。
一邊切割,還要一邊往上潑水。
很快,鬱想就見到了一點粉。
“粉鑽嗎?”
儲禮寒:“嗯,但這塊淨度不高。”
“淨度?是指瑕疵的多少?”
“嗯。”
鑽石未經切割,算不上多麼漂亮,但當它一點一點從黑色的金剛石中間透出粉色,也是相當震撼的。
“好累……還是您切吧。”
“……”
儲禮寒掀了掀眼皮:“你自己出力切的這一點兒,我讓人打磨後拿來給你。”
鬱想:“哦,那我想我還可以再切一會兒!”
儲禮寒:“……”
鬱想又切了半小時,實在遭不住了。
這活兒太枯燥了。
剩下的還是全留給了儲禮寒。
她從儲禮寒的懷裡溜走,坐在一邊看他切石頭。
儲禮寒身上新換的白色襯衣,很快又被汗水濕透了。鬱想能瞥見底下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嗯,她摸過的肌肉線條。
鬱想輕輕吸了口氣,扭過了頭。
儲大少乾活兒的時候,還挺性-感的。
他們在淩晨四點,終於吃上了夜宵。鬱想也懶得動彈回自己家了,就在這兒睡了一覺,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的時候,儲禮寒已經不在了。
她走下樓。
兩塊原石還擺放在那裡,而沙發上則又多了一套嶄新的衣物。
好家夥。
又白嫖一套!
鬱想換了衣服,裹上羽絨服,還沒忘記把自己昨天穿來的衣服抱上。
臨走的時候,她拍了下那塊石頭。嗯隻拍了鑽石那塊。
玉石那塊……她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鬱想回到自己的彆墅,順手把石頭照片po到了網上。
這也算是她從未有過的經曆了。
而另一頭的儲禮寒也才剛剛抵達公司。
他看上去和往常並沒什麼區彆,西裝革履,一絲不苟。
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隻是等抬起頭來,他們發現……嗯?!儲大少喉結上的那枚牙印,好像,變深了。
所以,前天看見的時候,那並不是他們的錯覺臥槽!
矜貴的太子爺沾情-欲了?!
坐在家裡休養的儲山,收到了手底下人發來的圖片。
他盯著圖片裡的儲禮寒,握緊了拳頭:“他又去見鬱想了?”他抬起頭問劉秘:“我讓你準備的小白臉你準備好了嗎?”
劉秘給了一張照片:“這個您看怎麼樣?”
儲山憤怒地推開了:“你覺得鬱想是眼瞎是嗎?長得比儲禮寒和小遠醜,她也能喜歡?”
劉秘尋思,那也沒有長得比他們更好看的啊。
儲山冷靜了點,說:“算了,有沒有和他們倆,長得比較像的?”
劉秘:?
不是,您親自給自己的兒子找替身哪?
劉秘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鬱想才是他私生女。
但想到這位一向重男輕女,才把這個念頭又打消了。
劉秘卑微地說:“我再找找,我再花功夫找找。”
“要快。”儲山說,“上次那張全網流傳的照片,看不見臉,還不知道是誰呢。”
劉秘聞聲歎氣。
他其實都想勸儲董了。您看看啊,現在大少不聽您的話,淩少對您也是愛答不理。彆管他們誰和鬱想好啊,萬一懷孕了,那孫子鐵定是您的啊!那不比這兩位冷酷無情的主兒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冷啊啊啊,我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