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座小島——跟五條悟合夥悄悄買的,就在東南亞諸多不起眼的無主小島中的一個,用來度假或者隱藏之前的任務目標天內理子。
總而言之,雖然多了一個甚爾讓家裡顯得擁擠了幾分,但想到下個月就能搬到大豪斯,也就無所謂了。
今天就是將蘇格蘭從五條悟家轉移到新彆墅的時候。
考慮到隱蔽性和隱秘性,月野杏特地買的離得近一點的彆墅,方便運輸這個大男人。
被放置py許久的蘇格蘭終於見到了羅以外的人,鬆一口氣。
——再不來人這個可憐的小夥子估計就要被冷臉對他做實驗的羅產生斯德哥爾摩情節了。
這次他打算好好和月野杏談一談。
羅和五條悟被打發出去。
“你想說什麼?”月野杏隨意地撐著腦袋,坐在一邊歪頭問。
如果說其他人要麼是艾斯和羅跟她朝夕相處沒有發現其身上的變化,要麼跟五條悟和夏油傑一樣不當回事,要麼初次認識到她比如伏黑甚爾,他們都沒有發現月野杏身上巨大的變化。
隻有之前隻見過一麵的蘇格蘭驚覺,月野杏變得實在太多了。
救下他時的月野杏還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雖然她身上有很多不普通的地方,但起碼性格還是一個普通的快樂的張揚的年輕女孩會有的性格,生機勃勃,眼含希望。
而現在的月野杏……
她有錢了,這點從搬動他的地點可以知曉,月野杏已經有錢買下隱藏他的地方。
她變得更有氣場,不再是年輕女孩鋒芒畢露朝氣蓬勃的樣子,而會成熟地內斂起來。
但可怕的是,她眼裡的光芒消失了。說消失不太準確,隻是從明亮的善良的火焰變成了漆黑夜空的寒星,零落、冰冷、執著地閃爍著。
她見血了,諸伏景光有些難過地想,這段時間她絕對執行了許多任務,暗殺、襲擊,甚至是大規模任務,否則她看人的眼神不會變得如此漫不經心。曾經經曆過同樣痛苦的臥底先生感同身受,甚至比自己經曆這一切更加痛苦。他是經過鍛煉培訓的,也是抱著警察的覺悟和保護國民意願潛入這個黑暗組織的,但月野杏不同。
他眼睜睜看著一個國民在他麵前變成這樣。這是他的失職。
親眼見證一個生機勃勃的女孩變成如今這幅巋然不動的模樣對諸伏景光的衝擊難以想象,這個本性溫柔善良的人迫切地想要做些什麼,而不是無力地看著他人墜入黑暗。
“我能做什麼嗎?”
他執著地問:“我能為你做什麼嗎?”
月野杏詫異地看他一眼,略感興趣地問:“你在為我而難過嗎?為什麼?”
“你從前是一個普通人。”
公安警察為此感到心痛,但他沒有表露出來,“你是一個應該生活在陽光下的國民,像其他無數人一樣,而不是加入這個組織,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讓自己的手染上鮮血……這是我的責任,我有義務幫助你。”
噢,正義警察的責任感,月野杏點頭表示了解,同時寬慰他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