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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順利,月野杏把他們???*送回去,稍微跟老師解釋了兩句,沒有過多停留。

上樓回到房間以後就發現套間裡擺設物品有些混亂, 各種家具都被挪到了一邊。

“這是怎麼了?打起來了?”

突然看到眼前混亂情況的月野杏簡直烏雞鮁魚, “是不是啊,真的打了一架?”

艾斯還是那副笑嘻嘻的灑脫不羈模樣,“是啊!傑回來說透的身手比不上他,需要指導的話不用客氣。透很生氣, 要跟他打一架,然後他們順理成章就打起來了。”

“……所以誰贏了?”

無語一陣,月野杏解下外套走進房間,攏了攏自己被雪浸得有些濕的頭發。

“傑。”艾斯聳聳肩道。

這是當然的, 她早就這麼說了。

月野杏看了一眼輸掉比試的波本。後者坐在沙發上, 看得出來在努力保持平時的模樣, 笑容也確實一如往常, 但就是看得出來對方的鬱悶之情。夏油傑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說得意其實也看不出多得意,但他確確實實在得意,所以波本更鬱悶了。

“話說你什麼時候就這麼親密的開始叫他的名字了?”

“透?”月野杏有點古怪戲謔地發出這個音,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被叫出這個親昵的稱呼波本這家夥不會心虛嗎。

果然,對上月野杏的視線他直接撇過眼去了。

“啊?叫個名字而已嘛,我覺得很這家夥其實也很合眼緣,就這麼叫了。”

艾斯整個人都有一種不屬於這個時代和冷漠社會的無比熾熱坦蕩的熱情與真誠,是個覺得你是合得來的好兄弟就恨不得當場結拜的那種人——當然不會真的結拜因為他心裡的好兄弟永遠隻有那兩個人。

普通日本人可能當一輩子“朋友”都不會叫一聲彼此的名字,艾斯卻是覺得你順眼就要親密地叫你名字,夏油傑和五條悟是如此,伏黑甚爾如此,現在安室透也如此。

隻不過比起其他幾個不在乎這種東西的人,波本更像個正常人,用了假名被人叫名字就會一種欺騙、辜負了彆人感情的心虛和愧疚。

因此他有些不敢對上月野杏的視線。

“沒事,你願意這麼叫就叫吧。”月野杏收回看著波本的眼含些許戲謔笑意的眼神,對艾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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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本眼中,北海道度假這幾天實在安逸不過,白天去滑雪,晚上享用溫馨溫暖的晚餐,深夜大家進行各自安靜地進行自己的工作或學習。

如果不是一再告訴自己月野杏不是一般人,恐怕他就要被這幾天的平靜生活腐蝕精神了。

月野家的家庭氛圍實在很美好,該熱鬨的時候熱鬨,吃飯的時候會想普通人一樣說些煩惱和閒話,上學的孩子和養家的大人各司其職。該安靜的時候也能安靜下來,晚上大家工作的工作,看書的看書……

那是降穀零起誓要保護日本國民時希冀在家家戶戶見到的平凡的美好。

可是由這一家法外狂徒表現出來的時候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處置了。

這是獨屬於降穀零的糾結心事,月野杏對此一無所知,甚至這些日子也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平靜。

起碼她忙的事不止是學習。

琴酒被派出去去全世界遊走了,走之前向首領推薦了行事風格頗有自己真傳的萊伊作為行動組的暫時代理。

月野杏也不知他這是個什麼一淘就是臥底的手氣,還是說行動組已經垃圾到拿得出手的隻有臥底,反正琴酒推薦的人選是萊伊。

那個被夏布利親耳聽到對方說承認自己是FBI臥底的黑麥威士忌。

她早就說過,威士忌裡沒一瓶好酒啊!

不過沒關係,月野杏還是大膽用他了。

Again,她再重申一次,當臥底被知道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