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啦。沒關係的，真沒關係。”
“……”
琴酒沒說什麼。畢竟對他們這種熟手來說，開一槍實際就已經發現問題了，並且根據他們做過的調整能迅速反應過下一槍應該打哪個角度。
當然，無論什麼說法，該丟的臉已經丟出去了，琴酒能有什麼好聲氣兒呢。
要不是今天在場的是伏特加，他說不定真的要滅口了。
“小熊就算了，金魚真的是你撈的嗎？”
月野杏沒有揪著一個問題不放，她揣摩著琴酒可能生氣的程度，在對方真的生氣之前及時換了個問題。
“……”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
“咦……”月野杏這下真的失望了，“是伏特加撈的？我還以為是你撈上來的，才特地放進我的觀賞魚缸裡呢。”
“那個魚缸可是很值錢的，我花了大價錢放了很稀少很昂貴的生物在裡麵的。”
她很故意地表現得十分失望。
琴酒其實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並不像表現出得那麼失望，但他還是難以自扼地產生了些許煩悶——一種類似強迫症沒有滿足的煩悶。
“嘖，無聊。”他語調極其不友好。
“不管無聊不無聊，這都是首領命令哦，阿琴。”
月野杏幽幽道。
“怎麼，難不成還要我再回去一趟就為了撈一條魚？”
感受到對方的不悅，月野杏吃吃笑起來，“彆生氣啊，我怎麼可能讓你做這種蠢事？”
“嗬，難道之前的命令不是你下的？”
“嗯……好吧，那就是再一次，我不會再一次下這種命令，滿意了嗎？”
“沒正事的話我就掛了。”琴酒很不配合。
“有的有的。”
月野杏趕緊把話題拉回正事上麵，“對了，我要問的是，今天的任務出問題了？我看到了你的消息。”
“嗯，交易的時候伏特加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不是彆人，就是你的鄰居，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琴酒的聲音是低沉的，總是有冷漠的情感混響在其中，此刻多了一點漫不經心，像是在忙著其他事情，隻是非常順便地提了一嘴一個少年的死亡，“被他看到很麻煩，我就給他灌了雪莉的毒藥。”
“你知道的，那種aptx-4869。”
“這樣……”
月野杏安靜下來，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的始末。
“你們確定他死了？”沉吟片刻，她問了這麼個問題。
“嗯，那種藥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活得下來，伏特加彎回去取東西的時候還聽到了他的哀嚎，應該死了。”
琴酒如實把情況說明。
他們說喂了工藤毒藥，工藤家門口忽然出現的小孩，現在回想一下，那個小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有點奇怪……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月野杏把這點記在自己的腦中，暫時放過了這件事。
“這件事先放著吧，之後記得檢查一下有沒有做乾淨，我總覺得那小子還沒死。”
“嗯。”
琴酒應得乾脆利落，這本來也是用藥之後該有的檢查程序。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要處理文件了。”
月野杏正要掛電話，琴酒忽然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