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推到了死人頭上,似乎這樣就沒有了自己的罪名,王梅依附於丈夫於大強,所以聽話的在於大強為難的時候立刻出來頂缸,隻讓人覺得嘲諷。
“她自己願意拍那種沒穿衣服的照片?那你咋不拍呢?”郭燃直接陰陽怪氣,是真的對眼前這對夫妻沒有任何的好感,哪怕是知道於曉雅可能想殺死這兩個人,都覺得沒毛病。
之前還覺得於曉雅也就是自己生病了,抑鬱而自殺,可是知道了這夫妻兩人做的事情之後,就覺得於曉雅就是兩個人逼死的,就算是死在於曉雅手裡也活該。
“郭燃!!!”毛坤狠狠地將文件拍到了郭燃頭上,現在正錄像呢,怎麼能說出這樣帶有個人情緒的話?就算是看不上這夫妻兩人,也不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王梅被問的臉色泛白,卻還是要要牙道。
“警察同誌,看您說的說什麼話,我就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我女兒那不一樣,是上了大學的大學生,所以喜歡這些年輕人的東西,那可跟我們不一樣,這叫做潮流。”
她一個家庭婦女,還知道潮流呢,反正就是那意思是上了大學才喜歡拍這種照片,像是她這種家庭婦女才不會拍。
“……”龍獵雲也無語了,覺得繼續的審問都沒有什麼意思。
“警察同誌,我老婆說的可是真的,我那個女兒自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叛逆的很,從來不聽我跟她媽的話啊,彆看學習不錯,但是實際上那男女關係混亂的很,當初上學也是跟我們村裡的一個領導有曖昧,人家逼著我們讓她上學的,我們哪能夠得罪村裡的領導啊?所以她就上了大學,隻是就算是去了大城市還是不怎麼學好,肯定在學校各種勾引那些男人,所以拍這些照片就是為了討那些男人們的高興,這可跟我們當爹媽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大約是知道死人不會再活過來,所以於大強這話簡直是猖狂無比,就差沒有將於曉雅釘在恥辱柱上了,這也就是男人,想要毀掉一個女人,就是在男女方麵的問題上去潑臟水。
謝庭洲聽到,被這人的話逗笑了,他笑著看著於大強,然後一句話讓毛坤頓時都看了過來。
“過來。”
他是對誰說的?
那個東西是否過來了?
隻覺得審訊室裡麵頓時空氣都涼了好幾度,謝庭洲從自己的衣服裡麵拿出了熟悉的黃紙,這一次,朝著郭燃伸出手來。
“手。”
郭燃不明所以,伸了過去,結果就看到謝庭洲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小針,紮了郭燃的手之後,血液立刻流了出來,然後郭燃就被動的被謝庭洲抓著手在黃色的符咒上寫下了血色的咒文,不過他一點兒都沒有縮回手,反倒是有些激動。
“我的血液也成啊?”
原本以為隻有謝庭洲的血液才可以的,這會兒看到自己的血液也能畫符,郭燃不僅不覺得疼,還覺得挺高興的。
“當然可以,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而且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畫符。”
以後鬼魂會越來越多,提前熟悉一下沒毛病。
“真的麼?我也能學!”郭燃高興的不行,縮回手之後,趕緊放到了嘴裡吸一口,結果被龍獵雲瞪一眼。
“有創可貼,彆這樣吸,萬一有細菌感染怎麼辦?”
說著拿了創可貼給郭燃貼上。
謝庭洲手裡拿著黃色的符紙,讓於大強跟王梅頓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緊張,說不出來的害怕。
隻見眼前這個警察,這個本應該排斥任何封建迷信的警察,竟然是拿著這個像是跳大神一樣的黃色符紙,看起來更加的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剛剛說的話是真是假,隻有當事人知道,知道我為什麼昨晚在警局門口把你們留下來了麼?”
於大強跟王梅梅當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甚至不敢說什麼。
謝庭洲笑起來,給出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