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折磨,這叫相愛相殺。”陸景初糾正道。
對,這特麼叫做相愛相殺,誰先死了,誰愛的最深。
“景初啊,真不是我勸你,你就說這喬時夏有啥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且還是個傻得,擦不淨眼睛嘞。”
莫華南幽幽道:“就單單說那個蘇時安簡直就是你哥的翻版好不了,笑麵虎簡直是一來一來的,一看就是個利益至上的主,也就你的小媳婦能為之動容吧。”
正經姑娘,誰不是避而逃之的。
“而且吧,你看看,她家可是對你一點作用都沒有。”
陸景初逼著自己耐著性子跟著傻逼說話,畢竟沒這傻逼,估計他公司當時有的忙;“但是我喜歡。”
得了,就因為二少一句喜歡,多少姑娘得哭出來了個太平洋。
不對勁,不對勁,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他記得當時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陸景初也不是這樣的啊,兩人連相敬如賓都談不上,現在倒是……
除非,陸總是個受虐狂?越往深處想越是一身寒涼。
到最後,他索性不出聲了,怕大佬一沒想開再把他扔下車。
“咱們會南城嗎?還是?”莫華南讓自己儘量降低音量。
“回去吧,回去後記得幫陸淮安找套房子,要求離我市中心的那個公寓近一點,密閉性,安保性一流,周圍的綠化要好,離地鐵站要近,對了爭取一個月內拎包入住。”
難道上級領導要微服私訪?
要是不可能的話,陸淮安這套房子給誰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