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陸慕現在什麼情況?”在她看的那本書裡陸慕最後好像是找了個小白花,弱弱的小白花,風一吹就能倒的小白花。
“分了。”向北歌說的雲淡風輕:“我哪裡有戀愛對象過月的習慣?”
“不過他應該挺欣慰的,因為他是我曆任男友裡存活時間最長的一個,當然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陸慕: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反正我也不損失什麼,沒事兒找個弟弟看看身材,聊聊人生不好?”向北歌從來都不是一個乖寶寶。
“你還沒告訴我小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喬時夏這時候也有些發懵:“我跟她在晚宴上遇見的,她說在找工作,然後就來了。”
“晚宴?”作為娛樂圈的資本大佬成功捕獲關鍵詞。
“什麼晚宴?”
“就是上次紀景的訂婚宴上啊,不是你帶她去的?”
向北歌陷入沉思不解道:“你是不是看錯了,我是跟著陸慕去的,壓根都不知道她也在場。”
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總不能是她也是個重生者吧?”
我敲,這可就堪比碟中碟中諜了。
所謂的陰謀論?
喬時夏頓時覺得手中的草莓歐蕾就不香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吃喝喝的,一會兒這女的就去破壞你們夫妻感情了。”
喬時夏聳肩:“破壞就破壞唄,陸景初除了有點臭錢長得帥點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有身材好點,會做菜,會哄人。還有什麼優點?”
臥槽,姐姐,你說的難道是缺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