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出去旅遊哈?”溫顏出門的時候隻拎了一個旅行箱,不大,就是她來的時候拎著的那個。
對門的鄰居是個自來熟,五十多歲的年齡,據說也是搬了早退特意跑到餘杭這邊來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彆人眼中是什麼樣的身份,但是不久的將來,什麼身份都不會有了。
溫顏走的那天在機場給陸淮安發的消息。
溫顏:鑰匙我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工作很忙。照顧好自己。
登機前換了新的電話卡,將舊的直接扔在了機場的垃圾桶。
飛機也不是去往蘇黎世的,而是開普敦。
她不希望再能遇見陸淮安。
但是或許她可以不後悔愛過他,不想再遇見,這會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體麵。
陸淮安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在溫顏登上飛機以後。
他太忙了,最近忙著政府的招商引資,再加上樓盤負責的問題,壓根沒有時間派出人去查溫顏究竟去了哪裡。
陸淮安僥幸的期盼著,或許吧,或許她隻是不喜歡餘杭的天氣,終究有一天她會回來的,難道蘇黎世就那麼好?
好到能讓她在那一輩子都不會國?
喬時夏和秦以都是她的朋友。
對啊,還有那個八婆付婉婉,她總不能拋棄的下她們吧?
對對對對,自己自隻是被她唬住了,溫顏那麼嬌的一個小姑娘哪裡可能走得那麼遠?不可能的。
——
溫故國知道她想要定居開普敦一段時間,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在他看來,溫顏不算是什麼親人。
自己能把她撫養長大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