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薏看著曾經的幾曾何時也在她膝下長大的陸淮安。
不是她殘忍,這是多少人逃不掉的命運躲不掉的劫難。
兩個人之間有愛很簡單,結婚?
那是另一碼事。所有人都知道京市陸處長不喜歡照相,但是不會想到他在政府的辦公桌上擺著他跟恩師的合影。
大家都說那是因為他比較重視他的這位老師。
很可惜,這位恩師是葉教授,他曾經是葉教授最優秀的學生,是他從教生涯中不曾遇見過在腦神經方麵這麼有天賦的人。
是連後秀新生施禮都打不到的高度,真的很厲害。
不過沒人知道為什麼會照這長相,被端端正正的擺在陸淮安的辦公上。
理由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想靠她近一點,哪怕是一點點,都會很開心很開心。
顧棲月跟陸淮安的離婚手續沒去辦是顧方文脫了人直接開的證明,離婚證也是交給手下去辦的,兩個人壓根沒有到達現場。
就這樣段段一周前後不到的鬨劇以離婚告終。
如果早就知道結局會是這樣,她還會結婚嗎?
顧棲月自己問她自己,其實是會的,不論選多少回她都是會的,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自己期盼著的那麼一絲小天地裡有屬於自己的私心。
或許她有錯,除非是帶著前世的記憶,除非是有上帝視角,否則,很少會有不後悔的事兒。
這大概就是人生。
在教會你成長的同時注定要讓你失去一些東西。
顧棲月離京的那天,訂的是淩晨的機票,沒人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