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理在夢中百思不得其解,眯瞪著睜開眼睛。
入目便是一片蜜色,他的臉貼在上麵,滑滑的,還透著陣陣的熱氣,葉雪理不知道這是什麼,臉頰在上麵蹭了蹭,又好奇的用手去摸。
“醒了。”
頭頂突然響起低沉醇厚的男音,還帶著晨起特有的沙啞。
葉雪理嚇了一跳,忙抬起頭,沒有防備的撞進一雙墨黑的深瞳裡,高高的鼻梁如畫裡勾勒的一般挺拔,薄唇微抿,下巴上還有一圈淡淡的烏青色。
他第一次從這個角度這麼近距離的看鶴爵的臉,一時還有些陌生,尤其是對他下巴那裡,他之前見過的鶴爵都是清朗俊逸的,從沒有見過他的臉上長過這些,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抬手摸了上去。
鶴爵本來想叫他起來,卻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然直接對自己上手了,忍了忍還是沒有開口攔他。
葉雪理在那圈青色的胡渣上摸了一會,刺刺的,覺得很好玩,再想往下麵摸時,卻被鶴爵一把握住了手腕。
“夠了。”
鶴爵眯起眼睛,聲音也比剛才更加粗啞一些:“一大早的在男人身上這樣摸來摸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葉雪理睜著清澈的眼睛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裡突然多了些怯意,身體也輕輕挪動著想要往後麵逃。
隻是剛移動分毫卻發現身體便再也動不了了,葉雪理這才發現自己腰上橫著一隻手臂,雖然隻是輕輕搭著,卻像隻鐵鉗一樣牢牢禁錮著他。
葉雪理便更害怕了,縮起肩膀,臉色也有些發白。
鶴爵看著他突然轉變的態度,知道他可能是想起昨天的事了,雖然知道他在懼怕什麼,可心裡還是有些不悅。
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你害怕我?”
這樣的鶴爵好像又跟昨天的他慢慢重合起來,葉雪理害怕的厲害,嘴唇抖動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鶴爵能感覺到他受了驚一樣不停發抖的身體,視線落在他柔軟粉嫩的唇瓣上,目光幽深。
“之前不是還一口一個老公叫的殷勤,怎麼今天就成了小啞巴了?”
葉雪理搖搖頭,感受到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又多了幾分力氣,疼得皺起眉頭:“老公……”
鶴爵頓頓,看著懷裡的人露出痛苦的神色,明明知道該鬆手了,可心裡想要讓他更痛苦的聲音卻叫囂的更加強烈,低頭逼近他的臉:“葉雪理,你現在是我的人,心裡想的,嘴邊掛著的也隻能是我,什麼葉家人,什麼斂斂,你都不該再念著了,我不是個大度的人,見不得自己的人心裡成天卻還裝著彆的東西,懂嗎?”
葉雪理又在他眼睛裡看到那些讓他喘不過氣的巨網,被他的氣勢強壓著隻能點頭,身體卻還抖得厲害。
鶴爵似乎滿意了,鬆開手,手指在他臉側輕撫著:“乖。”
這之後葉雪理便感覺他身上的氣勢沒有剛才那麼逼人了,心裡的懼意緩和下來,後背已經是一層細汗。
鶴爵鬆開他坐起身,手指撩起額間散下來的頭發,側頭活動一下脖子。
葉雪理才發現他竟然是裸著上半身的,平日裡他穿著衣服的時候身材已然很強壯挺拔,現在脫掉衣服,手臂和腰腹的肌肉便更加明顯,隻是這樣慵懶的坐著,也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充滿了不可小覷的野性爆發力。
自己剛才睡意朦朧的時候,應該就是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想到這裡,葉雪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以前從來沒有跟什麼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即使是斂斂,也不過是偶爾會抱一抱他,可那也都是隔著彼此的衣物,像這樣赤身裸.體的肌膚相親,他隻跟鶴爵有過。
斂斂說過,鶴爵是他的老公,以後會跟他很親密,卻沒有說過到底怎麼樣做才算是親密,剛才那樣算嗎?除了那樣,他們還會更加親密嗎?
葉雪理想事情入了神,卻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此刻正在用什麼樣的眼神在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傻老婆這才哪到哪,你們以後還要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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