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這樣的鶴爵,也願意和這樣的他親近。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葉雪理偷偷一笑,突然彎腰用自己的臉貼在鶴爵臉上,跟他輕輕碰了一下。
鶴爵隻感到臉上一陣溫熱柔軟,還來不及細細體味,葉雪理已經又退了回去,咬著嘴唇,烏黑的眼睛清亮羞澀。
鶴爵喉頭發澀,放在膝蓋上的手狠狠攥緊。
“做什麼。”
葉雪理看起來很不好意思,笑容裡還透著孩子氣的乾淨:“貼臉,我在書上看過,是表達親密的意思,我跟斂斂也做過的,老公剛才說我可以碰你,這樣,可以嗎?”
鶴爵看著他的笑臉,喉結劇烈滾動,半晌才將手掌舒展開,啞聲說:“可以,不過以後不準……”
“不準和斂斂做。”葉雪理這次還學會搶答了:“我知道了,以後隻跟老公做。”
鶴爵無聲吸一口氣,眼底的墨色愈發濃鬱:“隻是貼臉怎麼夠。”
這句話幾乎是用氣音發出來的,葉雪理沒有聽到,好奇的彎下腰,湊到他身邊:“老公你說什麼?”
他們靠得近,葉雪理的頭發垂下來,落在鶴爵的肩頭,脖頸,臉頰上,輕輕撩撥掃動著。
鶴爵隻要再略微抬一下頭,就能親到小家夥柔軟的唇。
可是看著他無知無欲的一雙眼睛,鶴爵忍耐著,到底還是沒有這樣做。
撩起他的頭發,大手順著他柔軟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頰慢慢落到纖長的後頸,再是精致姣好的鎖骨,最後才輕輕扣住他單薄的肩膀。
“老公……”
不等葉雪理的疑問出聲,另一隻大手就貼在他的後背上,然後整個身體就被一股力量托了起來。
驟然失重的感覺讓他嚇了一跳,忙抬起手臂攬住鶴爵的脖子。
“老公?”
鶴爵抱著他起身,輕輕鬆鬆,隻用了三分不到的力氣。
一隻大手托在他的臀部,故意掂掂:“這麼輕,怎麼喂不胖。”
不過小小的屁.股上倒是還有點肉,還挺軟。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葉雪理感覺到那隻大掌的熱度和力道,即使他沒什麼生活常識,可也知道這應該是很過分親密的事了,臉上的溫度不受控製的升高,用手推推鶴爵的胸膛。
鶴爵被他撓癢癢似的推了兩下,低頭問:“怎麼了?”
葉雪理身體往後仰著,儘量跟他保持一點距離:“我,我沒有被這樣抱過。”
鶴爵倒有些意外:“你的斂斂沒這樣抱過你?”
葉雪理用力搖頭,身後的頭發跟著晃動,瑩白的臉頰上浮起一層薄紅:“斂斂不會這樣抱我,他很少抱我的。”
他有腳,會自己走路。
本來以為這樣說會讓鶴爵把他放下來,沒想到鶴爵隻是低笑一聲,握在他腰間的手卻用力收的更緊了。
一下子又把他們兩個的距離拉近了許多,葉雪理不得不攀在他身上,這麼近的距離,他能聞到鶴爵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每次在床上抱著他的枕頭時也能聞到這種味道。
他聞過的氣味很少,最熟悉的是地下室陰濕發黴的潮味,還有斂斂偶爾給他帶下來的花朵的香氣,那些花嬌嫩,漂亮,卻總是枯萎的很快,他舍不得丟掉,就把它們夾在書裡,這樣即使過去很久,翻動書頁時還是能嗅到一絲很淺的花香。
現在他出來了,能儘情的看各種顏色,聞各種氣味,但過去這麼多天,他發現自己最喜歡的卻還是鶴爵身上的味道。
忍不住湊到他脖子上,輕輕嗅著。
鶴爵感受到他像隻小狗一樣灑在自己皮膚上濕濕的吐息,身體僵了一瞬,側過頭粗聲問:“做什麼。”
葉雪理回過神,像個做錯事被抓個正著的孩子,小臉瞬間燒的通紅。
“我,我在聞老公……”
鶴爵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暗了眸色,啞聲問:“好聞嗎?”
葉雪理雖然害羞,但還是很乖軟的說實話:“好聞。”
話音剛落就感到自己屁.股那裡好像忽然被用力捏了一下,有點疼,葉雪理委屈的“嗚”一聲。
“老公,唔……”
不等他說完,一隻大手就把他的腦袋用力按了下去,這下葉雪理的臉直接埋進了他的脖子裡。
鶴爵按著他的後腦勺,動作算不得溫柔,說話也粗聲粗氣的:“閉嘴,不要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鶴狗:老婆踹我了!老婆貼我臉臉了!!老婆聞我了!!!
老婆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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